你们有没有什么甜甜的小故事? -
“你抱够了没有,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你胸前长了两个包包那么大,压的我透不过气了……”带有磁性低调的声音挑逗着她少女的心。
“别挂上来,抱着就可以了你还挂在我脖子上,下去………”
季时嘟着小可爱的嘴,醉得话都说不清楚,“挂一下又怎样,我又不肥,哥哥你下面那什么顶着我,好不舒服,啊,你居然…石更了…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 shui 我”
“啊!好痛!”下身酸软灼热的感觉袭来,像初夜的感觉……
她怎么还有感觉,她不是已经Si了吗怎么回事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侨时渐渐恢复意识,下申骤然传来一阵灼热,撕.裂的痛!
她疼的浑身一僵,呜咽了一声,却倏地被身上的男人以吻封缄——
再度醒来时,季时睁开眼,看见的是上方奢华贵气的水晶灯。
身下更是质地细软又昂贵的蚕丝被,她像是躺在柔软的云朵之上,不可思议的舒服。
这是哪里?
她坐起身,震惊的看着周遭的一切。
这分明是海城御园,是她当初和墨凛辙的婚房!
她怎么会回到这里?
御园不是前几年就已经因为空置太久而被封闭了?
下身的酸痛提醒着她这一切并不是梦,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年轻的胴体柔白细腻的仿佛没有经历这十年的潦倒与风霜,赤果的肩与锁骨处遍布着暧昧的吻痕……
她迅速掀被下床,忍着腿间的不适快步冲进浴室,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十年前,身为海城第一名媛千金的季时,有着一张人人称羡的脸,美的不可方物,是个男人见到她都会瞬间酥了骨头,只要她微微一笑,无数的男人恨不得将命都给她。
季时不敢置信的看着镜子里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她……重生了?!
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房门忽然被推开,一道甜美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的响起:“姐,你昨晚和凛辙哥哥……”
看见季时身上的痕迹,那声音瞬间转为尖锐:“你们睡在一起了?!”
季时猛地一震,回过头,瞥见脸『色』难看的季梦然。
这一幕如此的熟悉……
她不仅重生了,还重生回到了十年前!她和墨凛辙离婚前的那个月!
昨夜,是她和墨凛辙结婚半年后第一次同房!
她始终很抗拒这场所谓的家族联姻,任『性』的只想要离婚。
墨凛辙一直很在意她的感受,从来没有强迫过她。
在离婚前的这个月,他仍然在忍耐着她所有的脾气,又因为她说不想看见他,他干脆在公司加班到深夜,要么等她入睡才回来,要么直接住在公司。
而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季梦然出的主意。
说只要给墨凛辙的酒里下点『药』,再给他找个女人,促成他婚内出轨的罪名,这样季时就可以强制申请离婚。
然而墨凛辙是什么人?他就算在家里没有设防,却在察觉到酒有问题后,直接寒着脸拒绝任何人的接触,怒从中来的将正要逃出门的季时拽进两人的婚房!
也就是这夜,季时第一次见识到墨凛辙的另一面。
他并不似表面的气质温和,并不是可以永远纵容着她的胡作非为,他将她按在床上,无视她的哭闹锤打,不仅彻底坐实了夫妻名份,更将她折腾了整整一夜!
第2章 她好像,从来没有对他这么主动过
昨晚一切的感觉都那么清晰……
所以她是真的重生了!
“姐,我们不是说好的,在凛辙哥哥喝下那杯酒之后,就让我送他离开御园?”季梦然走到她身后,语调下藏着不甘心的质问。
季时回过身,看向自从她结婚后就经常跑到御园来过夜的妹妹。
没察觉到季时眼里一闪而过的疏凉,季梦然只一味的细声抱怨:“可你怎么自己睡到他床上了……”
季时闻言,当下便似笑非笑的反问:“他的床上?这难道不是我和他的婚房?”
“我是替你着急!现在计划被打『乱』了,你们离婚的事情又不知道要搁置多久!”季梦然本能的皱起眉头。
季时朝她走过去,看着她穿的那身非常有心机的透明纱质上衣,还有刻意化过的诱人妆容。
季时淡淡道:“梦然,怎么穿的这么少?幸亏昨晚没让你送他离开,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都没法向家里交代。”
“啊?我……”季梦然忙小心的隐去眼底的心虚:“昨晚太热了,所以我换了件比较薄的衣服。”
“现在是初秋,很热吗?”
“也不算特别热……姐,既然计划没成功,我看实在不行你就假装『自杀』算了!”季梦然莫名的感觉哪里有些不对,谨慎的将话锋一转,直接换了话题。
“哦?『自杀』——”季时拖长了语调。
如今仔细回想,她与墨凛辙订婚开始,季梦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时常在她耳边说各种豪门婚姻的黑暗内幕,在她面前拿各种失败婚姻举例,将本来就不想结婚的季时吓的更加恐婚,对墨凛辙愈加不敢亲近……
“割腕怎么样?他看见你宁可死也不要呆在他身边,或许会答应你的要求……”季梦然看似单纯的建议。
“这样做毕竟有风险,万一我失血过多,没有人来救我怎么办?”季时眉眼带笑,笑的没什么温度。
“哎呀,你担心什么!不管凛辙哥哥会不会赶回来,一旦发生任何危险,我马上就叫医生过来!”
季时不动声『色』的凝视着眼前只比自己小一岁的季梦然。
她没忘记自己当初真的割腕时,躺在满是热水的浴缸里,失血过多根本无力起身,季梦然却始终没有叫医生来救她,甚至都没有通知墨凛辙。
要不是墨凛辙忽然回来,察觉异样破门而入,将她从满是血水的浴缸里抱出来,恐怕季时根本活不到跟他离婚的那一天。
季时嘴角有冷淡的弧度,笑的慵懒又随意:“我会考虑,但毕竟昨晚一夜都没睡,我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听见昨晚一夜没睡那几个字,季梦然隐去眼底那丝嫉妒,咬着唇说:“那……你一定要仔细考虑,我明天再来找你哦。”
“好,我就不送你了。”
季时站原地,看着季梦然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一室安静。
季时转眼看向这间曾留存在她记忆深处的婚房,手在柔软的被子上轻轻抚过,那上面仿佛还有墨凛辙留下的温度。
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了。
还要离婚吗?
当然不!
前世她心无城府,被最亲的人耍弄,婚姻破裂,父亲惨死,失去所有,蒙冤入狱。
这一世,她不仅要做墨凛辙一辈子的妻子!更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尊严与一切,绝不会再受人摆布!
可现在最大的难题是——
她记得前一世经过昨夜之后,墨凛辙就很少再回御园,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她割腕『自杀』后醒来的那天,他如她所愿的将离婚协议放到床边,并承诺永远离开她的世界。
那个淡漠高远的神情,她至今难忘。
季时抬手抚额。
墨凛辙那个男人,宠她的时候是无尽的疼爱,冷的时候也绝对是难以融化的冰山。
她要怎么把墨凛辙哄回来?
傍晚,总裁助理沈穆看见忽然出现在公司里的季时,快步迎了上去。
“季小姐,您怎么会来这里?”
季时没急着去纠正对方的称呼,毕竟是她曾经一再的不允许任何人称她为墨太太。
她环顾四周,问:“他在公司吗?”
沈穆知道她说的是墨总,就是不知道这小祖宗是不是跑来公司找墨总麻烦的……
“墨总正在开会,估计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结束。”
“没事,我上去等他。”
被带到总裁办公间,季时便对沈助理道了谢,独自走进去。
这是一间极具现代化的办公间,宽敞舒适,陈设非常简单,却又暗藏着奢华大气的空间视觉效果,最惹人注目的是那面270度的半景落地窗,通透明亮。
如今的墨凛辙还没有回去接手家族企业,还不是shine集团的总裁。
他几年前建立了这家科技公司,在短短的三年内就垄断了国内各大网络科技资源,由当年的五千万融资到现在的市值二十亿美元。
现在的墨凛辙已是闻名商界的墨氏集团总裁,更何谈四年以后身为shine全球区域总裁的他,是怎样主宰商界的传奇。
季时等了近一个小时,始终不见墨凛辙的踪影。
她昨晚没怎么休息,这一天也都在消化自己重生的这件事,现在眼皮已经渐渐有些支撑不住……
墨凛辙回到办公间,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季时穿着单薄的长裙躺在黑『色』真皮沙发上,闭着眼,白皙恬静的容颜在办公室内昏黄的灯光下诱人采撷。
察觉到正向自己注目而来的目光,季时警觉的睁开眼,却瞬间跌入一双如夜『色』深海般冷邃的黑眸。
她立刻坐起身,抬起眼看向漠然矗立在办公间里的男人。
他一如她记忆中的颀长挺拔,考究的西装衬衫,包裹在长裤下的双腿修长挺直,身材完美的无可挑剔,颜值更也是英俊的另人发指。
“你回来了……”季时直接站了起来。
“嗯。”墨凛辙淡淡的应了一声,往办公桌走去。
季时的动作没经大脑考虑,下意识的忙跟过去,上前就挽住他的手臂。
这一动作不仅让墨凛辙身形一顿,就连季时自己都尴尬了,这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她好像,从来没有对他这么主动过。
墨凛辙看着她雪白的素手正挽在他的臂弯处,他缓慢而坚定的从季时的手中抽出手臂,嗓音如清泉般冷澈:“有事?”
第3章 睡都睡过了,我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季时抬起眼,问他:“你晚上要不要回御园吃饭?”
墨凛辙松了松衬衫领口,没说话。
“我跟陈嫂学做了几道菜~”
墨凛辙闻言这才看了她一眼:“你?做菜?”
这话说的,好像她季时真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似的!
就算曾经她的确如此……
咳,可现在毕竟不一样了!
“嗯,你要不要回去尝一尝?”季时望着他,笑『色』浮上眉眼。
墨凛辙却是笑意清冷:“下『药』不成,改下毒了?”
“……”
果然她历来的黑点太多,下『药』也不过是昨晚才发生的事。
以前……季时自己想一想,都觉得那时的自己太过任『性』,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实在荒唐。
季时仰起头来看他,灯光落在她颈间,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锁骨处的各种暧昧痕迹顷刻间就落入他眼底。
“下个『药』都能被你死去活来的折腾了一夜,我要是下毒的话,第一个死的很可能也是我!”她说的很坦然,眼神一样很坦然。
墨凛辙眸光幽沉,看着她。
他昨晚确实没怎么留情,今天早上看见她浑身无力惨兮兮的躺在被子里,满身都是被他蹂.躏出的痕迹,实在不想看见她醒来后继续吵着要离婚的场面,干脆直接回了公司,倒是没想到她会主动找来。
“经过昨夜,以你对我的恨,想要跟我同归于尽也不是不可能。”墨凛辙冷淡道。
“……同归于尽?我还不如直接在身上绑个定时炸弹来找你!那不是更干脆?”
墨凛辙没再搭理她。
直到季时在他办公室里站了好久,眼神盯着他,哪怕墨凛辙专心工作一直把她当空气,她也始终站在那里,直勾勾的一直盯着他看。
墨凛辙抬手『揉』了『揉』眉心:“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和你一起吃饭。”季时应了声,简单而直接。
墨凛辙皱眉:“为了离婚,你还真是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现在这是唱的哪出?”
这男人,软的不行非要让她来硬的?
她干脆走上前,趴在办公桌上,近距离的看着他工作时的样子。
都说男人在认真的时候最『迷』人,她想说她家老公无时无刻的都很『迷』人,当初自己究竟是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非要闹离婚?
墨凛辙面前的文件被翻开一页,季时伸手去挡,之前她就有注意到他看的是公司季度数据报表,就算她捣『乱』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把手拿开。”墨凛辙无法再漠视。
季时将脸向他贴近,笑盈盈的说:“你说,你要不要回去?”
季时确实有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此时更笑的像个十几岁的少女一样活泼动人。
他淡淡的说:“我在工作。”
季时不为所动的眨了眨眼睛:“我可以等你工作完之后再一起回御园。”
“公司晚上还有视频会议,你先回去。”他敛下眸光,仍旧淡漠。
“没关系呀,我等你!”
墨凛辙骤然合上手中的公司件,眉目清寒的看着她:“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季时表情特别镇定,甚至还稍稍有点故意的扫了他一眼:“睡都睡过了,我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墨凛辙很想把她扔出去。
说要去开视频会议还真的就去开会,墨凛辙一点多余的时间都没打算留给她。
两个小时过去,墨凛辙没回来。
刚倒在沙发上睡着,季时就又猛的惊醒。
他会不会就这么晾着她不管了?会不会让她在办公间里就这么睡一夜?
毕竟自己以前确实太过份,他现在要是真的就这么晾着她,也不是不可能……
思前想后,季时起身推开总裁办公室里的另一扇门,里面果然是墨凛辙办公室内设的休息间。
里面有浴室有床,还有一些简单必须的生活用品。
季时习惯晚上十点前洗澡,前世被监禁的那三个月,一个月只允许洗一次,她总觉得有蟑螂蚂蚁会爬到身上,导致现在更加敏感的对自己身上一点点的汗都不能忍受。
要不要趁着墨凛辙回来之前,先去洗个澡?
她走进去,因为没有换洗的衣物,干脆在衣柜里找了件白『色』的男士衬衫,拿进浴室。
十几分钟过去,墨凛辙结束会议回来,已不见季时的踪影。
办公室里一片安静,仅留有季时身上那丝淡淡冷香。
墨凛辙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驻足静默了许久,刚要走进去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忽然听见休息间里边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还没走?
季时洗过澡,穿着墨凛辙的衬衫走出浴室,边走边擦拭着还在滴水的长发。
前方传来开门的响动,她下意识抬起眼,怵地就看见墨凛辙出现在门前。
她擦拭头发的动作当时就僵了下……
墨凛辙显然是没料到进来后竟然会看见这样一幕,季时在他这里洗澡,甚至穿着他的衬衫站在灯光昏暗的室内,眼神里透着几分朦胧的水气和茫然。
他的衬衫很大,领口不时的自她肩膀向下落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季时忽然被墨凛辙的眼神给烫了一下,下意识忙紧紧并拢自己的腿,更因为自己在衬衫下的不着寸缕而脸上一热。
“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把我扔在这里,不会回来了……”她放下『毛』巾,为自己不请自来的跑进他休息间的事而解释了一句。
墨凛辙别开眼:“穿你自己的衣服!”
“我没带换洗的衣服,但刚才有给御园打过电话,应该马上就有人送来。”她边说边朝他走过去:“你现在忙完了?那是不是可以跟我回御园了?”
墨凛辙无声的看着这不怕死的敢穿成这样走到他面前的女人。
“现在几点?应该很晚了吧。”季时一边自言自语,又一边抱起他的手臂,就势看着他那款百达翡丽男表上的时间,时间已经指向晚上十点。
表很好看,很适合他冷贵的气质,这么有品位的男人究竟是怎么看上她的?
季时刚要松开手,却骤然感觉手腕一紧,墨凛辙将她扯到旁侧的墙壁上,直接将她牢牢的压在墙壁与他身体之间。
“季时,你什么意思!”他眸『色』深深,沉凉的嗓音暗藏着几分危险的低哑。
季时盯着他的看了好半天,开了口,语气缓慢坚定:“从昨晚开始,我想认真的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墨凛辙疏淡的看着她:“忽然这么懂事?代价是什么?离婚?”
上辈子实在是在离婚的这件事上深受其害,季时当下就目光炯然的迎上他的视线。
她轻咬着唇,倏地伸手用力拉下他的脖颈,扬起脸便向他薄冷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第4章 明明还在生她的气
墨凛辙目光一震,向后避开。
季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踮起脚再度将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执着的用力扯着他衬衫的领口,不肯撒手,更不肯松口。
墨凛辙略微有些粗鲁的一把将她推开,沉哑斥道:“季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很清醒!”季时不死心的向他贴近,澄澈的双眼望着他:“墨凛辙,今晚我和你一起住在公司,或者一起回家,你选一个!”
夜『色』可以掩盖许多东西,却掩盖不了季时眼神里的坚定。
墨凛辙盯着她,看了半晌。
季时毫不畏怯的回视他的目光。
最终墨凛辙也没有回答她,但忽然将外套披到她身上的动作,已是他最直接的答案。
看见这无声的动作,季时的眼眶微微一热。
明明还在生她的气,却还是忍不住对她好。
真是恨死了自己曾经的狼心狗肺!
回御园的路上,季时坐在墨凛辙的车里,白净的手指把玩着身前的安全带。
她不时的转动着眼珠,悄悄瞟向开车时淡漠安静的男人,车外的路灯与霓虹透过车窗映进来,他疏朗的眉目隐蔽在斑斓的夜『色』之下。
想到自己以前的所做所为,以墨凛辙家族雄厚的背景和他本身的所持有的一切,大可以将她扔在家里,随时随地的出去玩一些女明星或者各种名媛圈里的女人。
但他似乎从来没有多看过那些女人一眼。
她忽然开口打破车中的静默:“墨家的司机好像很少出现,你平时经常自己开车回去?”
“偶尔。”
“你昨晚也没怎么睡,今天又工作一天,不累吗?”
墨凛辙闻言,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仿佛在说:昨晚一夜没睡还不是拜她所赐?
季时被他那别有深意的目光看的当下就别开头,耳根有些发热:“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因为工作而忽略自己的健康,以后该下班回家就回家,该休息就……”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一辆超载的大型货车从前方的路口疾驰而来,在转弯时也没有缓速,像是刹车失去控制,直朝着这一方向冲来——
“小心!”
季时急忙出声,墨凛辙已先一步迅速调转车头方向,避开冲来的那辆货车,刺耳的刹车声随之响起——
季时之前一直揪着安全带,导致身体一时间失去保护,整个人向前狠狠的一冲,头向前撞了一下,疼的她瞬间“啊”了一声。
“撞疼了?”墨凛辙立刻伸手过来,仔细检查她微微泛红的额头。
“嘶……别碰!”季时疼的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将他抚到自己头上的手给推了下去。
墨凛辙强行按住她,抬手『摸』上她的后脑,严肃的强迫她将头完全转过来。
看见她头上撞的不轻,很快就已红肿一片,甚至疼的红起了眼睛。
他眉宇微皱:“撞的很厉害?很疼?头晕吗?”
“疼……”季时软着声音。
其实只是撞了一下,最多明天肿个包而己,她没想太娇情,可忽然捕捉到他眼底的那丝心疼与关切,下意识的就想娇情那么一下。
来自墨凛辙的关心,这阔别已久的归属感。
与她近在咫尺的,还会心疼她的老公,真好。
“送你去医院。”墨凛辙推着她坐稳,重新帮她系好安全带。
季时听见医院就打怵,忙用手按着脑袋说:“也没那么严重,都这么晚了,还是别给医生添麻烦了。”
墨凛辙半点拒绝的机会也没给她,以眼神警告她别『乱』动。
“我真的没事……”
这附近就有一家市医院,墨凛辙无视她小声的抗议,直接将她送进诊室。
直到季时的额头被上了『药』,医生确定的说她的伤只会红肿几天,连轻微的脑震『荡』都没有,他才总算肯带她回家。
刚回到御园,陈嫂看见季时额头上那个明显的“犄角”,一脸大惊小怪的跑过来把她当成弱不禁风似的给扶到了沙发坐下。
“季小姐,这是怎么了?疼不疼啊?”
季时笑了下:“没事,就是碰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哎呀,怎么肿成这样?看过医生了没有啊?”
“已经看过了。”
陈嫂点点头,忽然回过神,这才意识到季时刚才好像是跟墨先生一起回来的?
季时也抬头去看墨凛辙,见他对门前的另一个佣人交代了两句后,便走向里面,没再看她。
“陈嫂你以后还是叫我墨太太吧,或者少夫人,都行。”季时趁着墨凛辙还没走远,忽然说。
陈嫂先是一楞,当下便换上一副欢天喜地的表情:“哎!太太!墨太太!”
看来季小姐这是想通了,终于要跟墨先生好好过日子了!
而且刚才他们还是一起回来的呢!
陈嫂开心的要去准备宵夜,季时看了眼时间,站起身去说:“你们去休息,宵夜我来做。”
“啊?太太……?”陈嫂惊讶的看向她。
季时这种千金小姐,怎么可能会下厨?
她以前可是一点厨房里的油烟味儿都受不了。
“头上有着伤,做什么宵夜?回房去,早点睡!”墨凛辙终于走了回来。
季时没应声,只跟陈嫂和其他佣人说:“很晚了,都去休息吧。”
陈嫂本来想说话,但见墨先生过来了,当下直接闭了嘴,点点头便离开了大厅。
“你晚上应该也没吃,都这个时间了,煮面最简单,你等我一下。”她看向墨凛辙,说着转身就要去厨房。
墨凛辙在她走过的刹那握住她手腕,凝视她片刻,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淡声问:“你会?”
季时嘴角上扬。
她对自己现在的厨艺还是很自信的,但也没有刻意去夸下海口:“好不好吃我不确定,但肯定能熟。”
墨凛辙看了眼她头上没什么大碍的伤,虽然并不打算让她进厨房那种地方,可见她兴致勃勃的模样,终是没有打消她这难得的兴致。
他放开她的手,季时只感觉自己细白的手腕上还留有他掌心的温度。
干净,温暖,熨帖着她的肌肤,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第5章 墨太太,你在玩火
没多久,季时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面出来,再回头时,见墨凛辙正在接电话。
等墨凛辙结束电话后,回头就看见季时正坐在餐桌边,眼巴巴的看着他。
季时这是前后两世第一次亲手做东西给他吃,表面看着镇定,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小紧张。
餐桌上两碗面『色』香味俱全,墨凛辙走了过去。
所有佣人都已经去休息,刚才也确实只有季时一个人在厨房里,这面看起来倒还真是出自季时之手。
墨凛辙看了一眼:“什么时候学会的?”
“很早就会,你不知道而己!”季时眨着眼看他:“说好了今天要让你回家吃饭,就算只是一碗面,也算我没有食言!”
墨凛辙没再多问,见她满眼期待着,拿起她递来的筷子,尝了一口。
这个男人吃东西动作都自然优雅,季时看的有点移不开眼。
以前她都没有这么特别的仔细看过墨凛辙,现在却是每多看一眼,都觉得心尖烫烫的,心也总是跟着『乱』跳……
如果没有季梦然的从中作梗,挑拨离间,其实她很早以前就该爱上这样的他吧?
被季时看了半天,墨凛辙睨了她一眼:“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季时深呼吸了一口气,觉得今晚要是就这么结束在一碗面里好像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甘心。
“把你的东西都搬回主卧里去吧……”季时边说边微微红了脸。
墨凛辙将面吃完,放下筷子,沉『吟』半晌,淡道:“我今晚在书房,有事要处理,你早点休息。”
话落,颀长挺拔的男人已经站起身,转身便走。
季时:“……”
他是不是会错她的意思了?
她不是要主动献身以『色』.诱的方式哄他同意离婚啊!
她是真的要好好过日的啊!
季时立刻站起身,见墨凛辙已经正在跟公司值夜的秘书通电话,听得出来,他今晚确实还有重要的公司件需要处理。
她只好单手拖着下巴坐在桌边,望着墨凛辙挺拔的背影。
还以为今天初战告捷,结果却在最后一刻摔了个跟头……
就知道墨凛辙这男人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搞定……
夜已深,季时睡不着,起身下楼去倒了杯牛『奶』,顺便正打算给墨凛辙倒一杯。
但在她印象里,墨凛辙似乎并不喜欢喝这种东西。
倒牛『奶』的动作顿住,她转身上楼,走回到书房门口。
将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几乎听不到任何响动。
初秋的夜晚,走廊间有些冷。
时间渐渐指向凌晨三点,书房的门忽然开了。
“季时?”墨凛辙刚走出来,顷刻就看见蹲在门边已经睡着了的身影。
季时恍惚的抬起头:“你忙完啦……”
墨凛辙脸『色』难看的将她拉了起来:“你不知道现在几点?在这里睡什么?”
季时没做声,墨凛辙将她带进书房,她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这间他回御园后就经常呆的地方。
和他办公间一样的干净整洁,有两台电脑上正显示着各项公司数据,一些公司件与资料放在桌上。
墨凛辙见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裙,『摸』到她手上的冰凉,将她摁在书房里的沙发坐下,拿过一件外套披到她身上,这才站到她面前,看着季时。
“季时,你几岁了?”
“……”
“你是小孩子?不知道这种天气睡在走廊会感冒?”
“我只是想等你忙完,想跟你谈谈,结果等着等着就靠在那里睡着了……”
“不早了,想说什么等明天再说。”墨凛辙看着她刚刚在外面冷到发白的小脸。
甚至于因为她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怎么休息,她眼下有一片淡淡的乌青,现在,没有什么比让她赶紧回去睡觉更重要。
季时还想说话,人却直接被他带出书房,手被他温暖的掌心握住,连一点反抗余地都不给她,直接将她送回主卧,“砰”的一声将她的房门关上。
……
墨凛辙回到书房将电脑中的数据图关闭,去隔壁的另一间主卧洗了个澡。
刚躺下,忽然听见房门被推开,刚才还乖乖回了卧室的季时轻手轻脚的跑了进来,再又丝毫不客气的掀开他的被子直接上了床。
墨凛辙:“……”
“季时。”他低叹:“无论你是以退为进,还是以进为退,我们都不可能离婚,快回去睡觉,嗯?”
季时将脸埋在他身旁的被子里,闷闷的说:“这样最好了!墨凛辙你记住今天说的话,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不离婚!”
墨凛辙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一样,直接握着她的肩把她给拎了起来,怀疑她今天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季时正要说话,却因为墨凛辙忽然将手探到她头上的动作而顿住。
她任由他的手在她额头上抚过,最后温暖的指腹在她额头红肿的位置避开。
“没发烧。”他『摸』过她的头后,淡淡的说了句。
“……”
“也不像是吃错了『药』。”
“……”
季时没说话,两只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被子。
她脸上是一副大义凛然死活就是要跟他睡在一起不肯走的样子,『露』在被子外边的白嫩脚趾却暴『露』了她内心里的紧张羞涩,脚趾微微蜷缩着,有那么一丝难以言喻的可爱。
墨凛辙低眸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用被子将她重新盖住,免得她着凉。
哪怕只是一个很自然又很不经意的动作,季时却心头一热,脚回到被子里将脚向里面伸直,无意中却忽然就蹭到了他的腿上。
“别『乱』动。”墨凛辙低声警告。
“我不是故意的……”
见他眸『色』深沉,她下意识忙收回脚,结果脚又收的太狠,向上一抬却骤然又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隔着裤子都被那里明显的烫了一下!
她动作瞬间一僵,空气仿佛一下子就陷入一种诡异的静默。
季时下意识的『舔』了一下自己唇瓣,觉得嘴巴和喉咙忽然间又干又躁。
“墨……啊——”
墨凛辙骤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季时到了嘴边的声音直接哽在喉咙里。
“知道什么叫玩火么?”墨凛辙语调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黑眸深邃,暗藏着无尽的似火烽烟——
第6章 再不睡觉,今天晚上就别想睡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唔!”墨凛辙吻住她。
这跟季时当时在他唇上胡『乱』的啃噬不同,她瞬间只觉得全身像是有电流划过,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从头酥到了脚。
明明已经结婚半年,昨晚也有了初次的经历,季时却仍然经验不足,青涩的连回应都不会,只小心的动了动自己的舌尖,却反被身上的男人加深了吮吻的力道,吻的又深又重,几乎夺去她全部的呼吸。
季时有些晕眩的闭上了眼睛,却忽然感觉墨凛辙的吻移至她敏感的耳际,低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天快亮了,你要是再不睡觉,今天晚上就别想睡了。”
她募地睁开眼,转眼就撞进一片漆黑的深邃瞳眸里。
“墨太太,昨晚才疼的要死要活,你确定今晚能承受得住?”
季时来之前只想着躺在一起好好谈谈,虽然也想到有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但昨夜自己又疼又哭到嗓子哑了也没被他放过的回忆钻入脑海,她顿时就身子一缩。
可却也没忽略他刚刚称她为墨太太……
所以今天她的所有争取,也并不是没起到作用。
既然她还是墨太太,更要一生一世都做他的妻子,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躲得了?
“第二次也会那么疼吗?”她语调有些含糊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