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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群很恶心的亲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拜托婆婆照顾女儿,她提出要把女儿带回农村,因为工作繁忙,我无奈答应了。结果再见到女儿,她竟满身伤痕、骨瘦如柴。老公紧忙赶来,要去理论却被小叔子打成重伤…… 女儿七个多月的时候,我的产假也要结束了。就算我找了各种理由请假,也只能拖到了女儿一岁多,就必须要回去工作了,否则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就要泡汤了。 虽然女儿还这么小,我也想陪伴她慢慢长大。可是现实的经济压力,一线城市快节奏的生活,以及工作单位一茬又一茬不断涌入的年轻面孔,都逼得我要回去工作。 原本我打算让父母过来帮忙照顾一下女儿,可是母亲却被查出来子宫内长了一个鸡蛋那么大的肌瘤,医生害怕癌变要求尽快动手术。...

24. 拾骨记

拾骨记 别相信任何人:黑灯下的灰色故事 那时候,我还不知对错不辨善恶,后来命运用巨大代价教会了我对生命敬畏,从此我像一只软塌塌的幽魂,在世间寻觅着那块丢失的脊骨。 那一年我们十二岁,懵懂、无畏,浑身上下是落后小镇里孩子特有的野气。 那时候的学校,像是孩子的血汗工厂。 开学的时候,每个学生除了交齐寒假作业,更重要的是把这一年勤工助学的任务完成。所谓勤工助学,分门别类很多,主要是上交废旧物品,纸类、塑料、玻璃瓶、金属类,以及猪骨头。...

23. 漂流的草蒲团

漂流的草蒲团 别相信任何人:黑灯下的灰色故事 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年了,可我总觉得,它好像就发生在昨天。而我每日起床,都需要带着一颗假装无知的心,面对这个世界。 1 好像是东子最先发起的提议。他说:「我们去找它吧,怎么样,你们敢不敢?」 几个男生不屑地哼笑着,表示谁不敢去谁就是怂包。他们对我比较宽容,东子也说:「丁琪琪是女生,她可以不去。」我在人群后头举起手,小声说:「我想去。」 大家对着马大陆一阵起哄:「连丁琪琪都去,你不去?马大陆你是软蛋啊?」 马大陆绞着手指头,几乎是被挟持着往大桥的方向走,河风很大,吹得他的裤管一鼓一鼓,看不出究竟是不是在发着抖。...

你看什么样的虐文会被虐哭?

1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女人。 她姓沈,名筝,家中排行第四,所以很多人也叫她——沈四。 她死的时候很凄凉,也很痛苦,一直在不停地吐血,那时她刚刚生产完不久,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人身上竟然有这样多的血。 她一定很疼,我看见她的手死死地抓着床褥,硬生生地崩断一根指甲。 可她一直在笑,温柔的,眷恋的,愉悦的,嘴唇蠕动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概是在唤她家人的名字。 最后她唤我,和我说:“桑……桑吉,你能不能,帮我把完颜煌喊来。”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见大皇子,她都快要死了。 她可能还不知道,大皇子昨天刚下的命令,等她死了,要将她悬尸城墙,用以羞辱她的国家,要给隔岸驻扎的大梁将士们看着。...

22. 坠河疑案:一石三鸟的完美复仇

坠河疑案:一石三鸟的完美复仇 别相信任何人:黑灯下的灰色故事 (上) 当刑警队的同事把护城河里那具女尸打捞出水的时候,我还在家中睡觉。 因为刚刚破了个市领导关注的大案,局长破例给放了两天假,放松下已经紧绷一个多月的神经。 所以,当我见到那具女尸的时候,已是在法医大周那个充满福尔马林气味的操作间里了。 看着很普通的一具遗体,一点也不瘆人。死者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姣好,长相也不错,死的还算安详。 「身上没有肉眼可见的伤痕,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遭性侵迹象。」大周双手抱胸,端详着白布单下的受害者:「不过死者体内含有大量酒精,坠河的时候处于醉酒状态。」 「你的意思?」...

21. 隐身小姐

隐身小姐 别相信任何人:黑灯下的灰色故事 「五分钟以后,我要把他从你身边带走。」 我和金小武的婚礼进行到一半,一个年轻神秘的女人不请自来。当着满场宾客的面,她抬手一指,声音颤抖着这样宣布。 被指着的那个「他」,是金小武,今天婚礼的新郎。 「我给你五十分钟。」我说,「带不走你就彻底滚蛋,永远别再来烦我们。」 我叫张果壳。今天举办我和金小武的婚宴。 我们还没有领证,所以叫订婚宴也许更恰当。 说来也巧,我和金小武的关系也从一场婚宴开始。 不是亲人的,也不是朋友的婚宴。怎么说呢?我有一个隐秘的爱好。...

脑洞:如果丧尸爆发了,你应该怎样生活?

我变成了丧尸,感觉家里最安全。可是门外军队马上就要突围进来,我怎么证明自己还有理智!好急! 我用虎口夹起桌上的笔,在纸上笨拙的涂出了六个字。 「我是人 别开枪」 (故事虽虚构,脑洞极大,但感情极真) 我成了丧尸。 在那之前我是个丧失运动神经的死宅写手,辞职在家写作。 一三五可乐炸鸡,二四六炒面盖饭,周天女友做饭。 我这样的人,会有女朋友? 不妨告诉你,我们在一起七年了,而直到僵尸袭城末日来临那年,我作为文青的狐狸尾巴才露出来。那时我无故厌世,只有她和故事陪着我。 「很可惜,你的理想不能实现了。」记得我辞职那天,这么对她说。 「你会知道我有什么理想?」她白了我一眼。...

20. 消失的赘婿

消失的赘婿 别相信任何人:黑灯下的灰色故事 在湖南西部的大山里,曾经有一个小村子。由于交通不便,村民陆续迁出,如今已空无一人,该村子得了一个「封门村」的名号(取封门绝户之意)。 封门村位于深山深处,斑驳陈旧的房子矗立其间,仿佛人间鬼城。 一行人去封门村探险,其中有一对夫妻,当晚好几个人都陷入了梦游、癫狂之中,天亮之后,有一个人的脖子上居然留下了血红色的抓痕! 出现抓痕的人正是这对夫妻中的丈夫,他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喊着「别来找我,我不想死」的胡话。 众人吓得不轻,一起退出了封门村。 但不久之后,丈夫就死了。 诡异的是,本来安然无恙的妻子在数天后,也在家中离奇死亡,脖子上出现了血红色的抓痕!...

我封妃那天,他在宫外跪了一夜

【已完结】 我封妃那天,他在宫外跪了一夜。 龙榻上的男人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不想听我唠叨。 李公公为难地看着我,我无奈地摇摇头,故意放大了声音道:“陛下说罚谢大人跪着,也没说跪到几时,既然他不识好歹惹了陛下,那就让他一直跪着吧。” 李公公惊讶地盯着我,我又说道:“哎呀,这外面怎么下雪了,风也大得很,李公公,把窗户关紧了,别冻着陛下。” 果然,龙榻上的男人皱起了眉头。 李公公偷偷笑了一下,赞赏地朝我点点头。 外面风声大作,殿内虽有炉火,却依旧有些冷,谢承轩已跪了两个时辰了,也不知身体受不受得住。 风太大,吹开了窗户,多亏了李公公留了条缝,不然萧霆也不知道外面有多冷。...

和异性合租是种怎样的体验?

我的房东是个北京女孩,她第一次见我时,穿了身学生服,我还以为她是个学生,后来才知道,是她男朋友喜欢她这样穿。 不光如此,她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衣服,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她这些衣服,会为我而穿…… 我叫陈浩宇,之前,我谈了个女朋友,都快结婚了,可她家里提了个要求:必须在北京有房子。 我工资虽然还行,却还是追不上北京的房价,家里也帮不了多少,所以最后,她跟我分了手,和一个北京人好了。 我特伤心,当然也结束了同居,我发誓,一定要在北京买上自己的房子,因此,为了攒钱,我去回龙观租了个很小的卧室,跟房东同住。 我房东是个女孩,长相是甜美型的,名叫林一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