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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貌似又行了

进产房时发现医生是前任。 我扒拉着护士让她赶紧把我弄晕,但貌似晚了。 「咱俩离婚不到一年你就生了,你的新老公是比我行哈。」 他拿着手术刀,双眼发怒,阴冷着看着我。 我索性装晕,可闹不住孩子不懂事。 他的一只小脚咔咔踹到了我的肚皮,疼的我直接开口爆国粹。 「我艹,你大爷的吕宋,赶紧把你儿子给老娘拽出来。」 1 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把我送市中心妇科医院,稍微绕一个弯,送玛利亚妇科,就拐个弯的事儿。 但出租司机还是懒得跑,直接开进了市中心那家。 美名其曰,这里的吕医生接生很给力,他老婆就是在这里生的,孩子贼健康,让我安心生,别有负担。 说实话,如果这里没有熟人,我还挺安心的。...

夏至热恋

「这是男科,妇科在楼下。」前男友冷淡地赶我。我冲门外招招手:「老公,快进来让医生看看。」 1 当我推门进入诊室时,江景俨明显有一瞬的恍神。 但很快,他就移开了视线。 高冷无欲的样子,就好像从没见过我一样。 可明明半年前,江景俨他还在我身边,每天一口一声宝贝地催着我和他结婚。 我笑道:「江医生,好久不见。」 江景俨扶了下细鼻梁上的银丝边眼镜,淡声道:「这里是男科,妇科在楼下。」 说完,他就点了下一位患者的名字——林潮。很明显是在对我下「逐客令」。 我转身拉开门,对走廊中的男人说道:「老公,快进来。医生都喊你的号了。」...

茵果

父亲为了报答土匪救命之恩,答应将女儿嫁给他。 家中听闻此事后,大姐连夜答应了表哥的求娶,二姐跳进河里大病一场,三姐偷偷与书生私奔。 唯有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在院子里踢毽子。 土匪与父亲一起从我的院子路过,指着踢毽子的我说:「就她吧。」 柳员外家的幺女要嫁给城外青城山上的土匪头子为妻这件事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 大家众说纷纭,但大抵都是感谢的话。 感谢柳员外牺牲自家女儿来换取整个鹿城的太平。 只有我待在屋子里,看着乳娘手中的红布,歪着头问:「乳娘,这是什么?」 乳娘抬头看向我,还没说话眼眶就红了一圈。 她将针插在红布上,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小姐,这是您的红盖头。」...

似水年华

我和司年相互折磨了近十年,他带着一个又一个情人招摇过市,我攥着他的大半身家不放手,我们都握着彼此的死穴,谁也不肯先示弱。 但今天我准备跟他离婚,因为……我快死了。 1 我看着手中的诊断单许久才拨通了司年的电话。 「你在哪儿?」 「关你什么事?」我们是夫妻,却连过问彼此行踪的权利都被看作僭越。 「你回来一趟」,我敲着桌面说:「我们离婚。」 「哧」,对面冷笑一声挂断了电话,也是,这招我用过太多次,多数时候都只是想见他一面的托词罢了。 他不信也对。 我等了两天,他没回来。 我看着那张标注着我生命终结的诊断书,不想再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拎起包走了出去。 要想找到司年,还有一种方法,我屡试不爽。...

小狗和茉莉

江郁冉不爱我了。 他把我丢到烂泥里,手里拿着一沓钞票,说谁打得狠,这沓钞票就归谁。 一开始没人敢动手。 他们知道江郁冉找了我很久。 他们以为我是他窗前的月光,是他心口的朱砂。 他们以为,他会将我妥善安放在他心尖,不许人碰。 有人试探性地给了我一巴掌。 江郁冉眯眼笑,丢出一沓钞票。 于是那些人都疯了。 好疼。 江郁冉其实知道的,我最怕疼。 上学那会儿,我手指破了点皮,都要疼得眼泪汪汪。 我爸笑我:「这点伤得赶紧去医院,再晚点,就该愈合了。」 于是我眼巴巴盯着江郁冉。 他那时候最心疼我,煞有其事地给我贴创可贴。 我再一闹,他就心甘情愿,帮我把作业写了。...

我与皇帝齐上岸

「皇上,奇变偶不变?」 「卧槽?你也?」 「嗯嗯!」我激动地挤开安公公,向皇上伸出双手。 「你记得《资治通鉴》第一百八十四卷的内容吗?我想不起来,难受得两天睡不着觉了。」皇上攥着我的手,眼含热泪地望着我。 「呃…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吧。」 我把手收了回来。 当天晚上,皇上召我侍寝。 「约法三章!」 皇上刚进门,被我这一声吓得一愣。 「我可以睡地上或者榻上,你睡你的,我不能真侍寝。」 「放心吧。」皇上顿了顿,「要不还是你睡床吧。」 我有点不忍心:「咱俩可以轮流睡床,毕竟你是皇上。」 「你刚穿越来?」皇上抱着被子给自己打地铺。 我下床帮他:「没,好久了,差不多五个月了。」...

窥探

我在被人偷窥。 我能听见他的呼吸,他就在我的房子里,时时刻刻看着我。 可是我找不到他,警察也找不到他。 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疯子。 1 「你跑不掉的。」 脑海中不断盘旋着这个声音。 黑暗中有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掐住我的喉咙,让我呼吸不了,周围闪烁着无数诡异的红光,将我紧紧包裹着,我死命挣扎着,勉强睁开眼,一双冰冷又蕴含杀意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角还挂着诡异的微笑:「哈哈哈,你跑不掉的。」 「啊!」 我从床上坐起身,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松下一口气。 原来是场梦。 身上的冷汗黏在皮肤上难受得很,我起身去浴室打算洗个澡。...

不是玫瑰

被人拳打脚踢,脸上用马克笔写满脏话时,说要守护我一生的男友出现了。 「下手重点,打她的脸。」 他手中的烟蒂从我头上落下,火星溅在我的手腕,灭了。 像我最后的希望一般。 他不是来救我,而是送我去更深的地狱。 「我讨厌她眼角的痣,你们想想办法,让我以后不会再看见它。」 他沉声吩咐。 人渣们使命必达。 1 如何让一颗泪痣消失。 就算是这群善于施虐的混混,现在也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拿刀剜掉。」 其中一个建议。 「见血不好吧,万一她家长报警,或者来学校闹。」 另一个怯缩了。 「那你说怎么办?祁少都发话了,我们要让祁少失望吗?」 他们一边相互调笑,一边焦灼地商议着对策,无比虔诚。...

予以无虞

我得了癌症,但我的男朋友不知道。 他曾为了我放弃自己心仪的大学。 也曾在车祸现场,抛下受伤的我紧张地奔向另一个女人。 我死了,死在他和女秘书一起在国外放烟花的那一天。 1 我得知自己脑袋里长了颗瘤子的那天。 陆时予向我求婚了。 我脑子很乱,一瞬间怀疑他什么都知道了。 犹豫了不到三十秒,他就从地上站起来,把戒指盒收回口袋里,眼神淡漠地瞟向我。 「爸妈的要求,你不同意就算了。」 我心口一松。 果然。 他惯是喜欢跟我开玩笑。 估计这次他也以为,是我借由父母向他逼婚。 所以才有了拿求婚羞辱我这出。 我悄无声息地把伸出去的手放下,对着他笑,「那要是我同意呢?你要娶我吗?」 他与我对视,没有说话。...

对弈绿茶

闺蜜给我老公发来了暧昧短信。 可她低估了我和我老公的感情。 她不知道,她跟我老公所有的聊天信息,都是我跟她发的。 1 晚上,老公正在洗澡,他的手机放在沙发上。 突然,手机亮了一下。 我顺手解锁了他的手机,好奇的看了一眼。 是一个好友申请。 而发出申请的人,是这几天突然跟我打的火热,成了我好闺蜜的女人。 她的申请信息也很简洁明了。 「你好,我是岁岁的同事兼好闺蜜,高青姿。」 我有些疑惑。 我记得我没有把老公的微信推给过她,她是怎么找到这个微信的? 出于好奇,我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 那边很快就发来了信息。 青愁:你好,我是岁岁的好闺蜜,上次你接她下班的时候,我们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