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志国,是个女孩。 妈妈做产检的时候,脐带缠在了某处,导致我看上去多了个「把」。 爷爷乐得合不拢嘴,早早就给他的大孙子取好了名字。 直到我出生,爷爷脑出血去世,我背上了「丧门星」的名号。 没人肯花心思给「丧门星」取名字。 我就这样,顶着「王志国」这个充满年代气息和男性特征的名字,孤独地活了十七年。 01 放寒假这天,我因为痛经错过了末班公交车。 看了眼手机里的余额,我妈还是没有给我转生活费。 我拨通她的电话。 「妈……」 「你妈快生了,有什么事等生完再说!」 接电话的是我爸,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又打给我姐,「姐,我来大姨妈太难受,没赶上公交,你能不能转点钱?我想打车回去。」...
陈思计
「杨岁,你昨天……没出什么事吧?」严胜男走进教室,坐到杨岁身边,打开了书本,有些担忧地问道。 杨岁放下笔,友善地笑道:「没什么事。」 「那就好,你朋友很担心你,幸亏没什么事。」严胜男说完后,不再说什么,吃着早饭继续看书。 「过段时间就是运动会了,各位同学踊跃报名啊!」趁老师没来的时候,班长站到讲台上大声说道,「决定参加的同学,记得来我这里报名项目啊!还有,想拿奖学金的同学,更要注意下!辅导员说了,得到特别好的名次的话,可能会加学分的!」 严胜男在听到可以加学分的时候,抬起了头,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渐渐又垂下了脑袋,问杨岁道,「你要参加运动会吗?」...
有没有好看的校园小甜文,要求就是越甜越好,我不怕得糖尿病?
我趁着他睡着了,偷偷亲他。 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声音带着蛊,「再亲一次好不好?」 我和他的名字读音相似。 我叫程鲸语,他叫陈景与。 大学第一节大课,我们分到了同一个老师。 老师提前两分钟点名的时候,先叫了他的名字。 「陈景与。」 这是大学里的第一节课,思修,是一节几个班不同专业的学生一起上的大课。 我早早的去了教室,坐了中间的位置。 教室里已经坐了一半的人,还有两分钟才开始上课,老师已经开始点名。 听到「chenjingyu」这个名字,我下意识的站起来答到。 老教授看了看我,又看向自己手中的点名册,眉头皱起来,隐约是生气了。...
吊桥效应
白家女儿操刀开网店的事情,在平城商会里很快就传开了。 这会儿程衡刚把周绵绵安排进了一家公司实习——当然不可能是自己家的,但也是沾亲带故的亲戚家——然后果不其然,被亲戚询问「你和白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到上次白泠在商会聚餐时「恭恭敬敬」地当众下了他爸的面子,他就知道不能瞎回答,否则以他对白泠的了解,她能再给他整一出更狠的。 程衡曾经觉得自己很了解白泠,但最近又觉得,他开始看不懂这个人了。 白泠是个很骄傲的人。他想。 骄傲到有一段时间,程衡甚至觉得她傲慢。特别是高中的最后一年,白泠几乎明摆着对周绵绵的厌恶,身为学生会主席永远公事公办,一点儿面子都不肯给。 太刻薄了。他想。...
有没有特别恶心你,让你三观尽毁的事?
婚礼被男友女发小毁了,男友劝我大度,我当场给了他一巴掌,婆婆给了他发小一巴掌。 看起来婆婆是在维护我对吧? 不,她只是在给男友遮羞。 你怎么都不会想到男友和他发小有多恶心! 1 和男朋友的婚礼定在了十月一号,但最后没结成。 婚车到了酒店门口,男朋友抱我下车。 没走两步,他那位青梅竹马的女发小陈娅就带着一帮人开始往我头上喷飞雪彩带。 陈娅他们来得特别突然,一个愣神,我就直接遭了殃。 人还没进酒店,我头上、脸上、婚纱上,就已经被喷满了五颜六色的彩带飞雪。 我当时就怒了,一边抬手去挡,一边质问道:「魏林,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婚闹的吗?他们怎么回事?」 结婚前我无意间看到了魏林那群哥们儿的聊天记录。...
幼娘
我被吊在城楼上,叛军头子嚣张地向我的夫婿叫嚣:「世子爷,旧情人和夫人您选一个吧!」 旁边的李杳杳正气凛然:「随安哥哥不要管我,快点攻城,告诉太子我来生再嫁他!」 两道利箭破风而来,握着李杳杳命门的叛军应声倒地,我静静地看着沈随安和太子踏风而来,全都挤在了李杳杳的身边,根本无人注意到我的绳索已被割断。 我死了,摔死的,溅了好大一摊血,闭眼前我听到沈随安痛苦的嘶吼声: 「幼幼!」 我觉得可笑,为他付出了一切,到了头他还能唤我一声,作为恶毒女配大概也值了。 我本是 21 世纪的一名普通女生,因为一场车祸重生在了一本言情小说中的恶毒女配身上。...
重生女首富
我重生了,重生到 2006 年填高考志愿的路上。 上一世,父母重男轻女的厉害,我被迫成为扶弟魔。 他们两个一直觉得女孩子读书没什么用,羡慕别人家里的女儿早早就外出打工,补贴家用。 如果不是我学习太好,他们担心会被邻居说闲话,早就勒令我退学打工。 填志愿的时候被他们强令填了本地的一所大学,因为父母说,这样他们照顾我方便。 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为了更方便地掌控我,绑架我为整个家庭输血。 最终,我累倒在工作岗位上。 最后听到他们的声音,不是父母和弟弟商量如何抢救我,而且在讨论,如果我死了,他们能向公司和医院索赔多少钱。 接着,我的氧气管被拔掉了…… 01 这一次,我很干脆地填上了北京的一所二本高校。...
有没有甜到在床上打滚的完结甜文
凌晨,我蹦迪回家,却被新婚丈夫关在门外。 「我比你大,你凭什么管我!」 我拍着门。 顾续尘笑了:「凭你的 Gucci、卡宴都是我买的。」 我:…… 他真的,壕无人性。 「以后不要再拉我出去喝酒了。」 「嗯,有门禁,十点之前必须回家……」 在某人的注视下。 我满不情愿的给「狐朋狗友」打电话,依次说明情况。 「宝,不会是顾续尘要求的吧?」 朋友在电话那头笑出声。 我面红耳赤,抬眸瞥向一旁气定神闲的顾续尘,弱弱的补了一句:「我给自己订的。」 朋友:「害,见过妻管严,还没见过夫管严。」 我:…… 我烦躁的挂断电话。 顾续尘瞥着我,声音清冷:「下不为例。」 我:……...
消失的舍友
昨晚睡到半夜,我被吵醒了。 朦朦胧胧我看到靠窗左手边床铺,两个舍友,坐在一张床上,有说有笑地聊天。 我看了看表,凌晨 3 点。 有病吧! 大半夜不睡觉聊天打扰其他人休息,烦死了。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翻个身继续睡。 然而第二天我起床,发现靠窗左手边的床铺,空了。 1 我们宿舍是四人寝,上床下桌那种布局。 我睡在进门右手边,昨晚两个舍友聊天的床铺上,睡的是张艺,济南人。 我看她床铺空了,就纳闷地问了一句:「张艺去哪儿了?她床铺怎么空了?」 我其他两个舍友,一个在拉屎,一个在化妆。 化妆那个叫林彩彩,她从镜子里瞅我,「什么张艺?」 我指了指靠窗左手边的床铺,「就睡这个床的张艺啊,你傻了?」...
青梅竹马真的抵不过天降吗?
我掉进海里时,竹马却毫不犹豫地游向了另一个女生。 后来他站在我的病床前对我说,「你不是会游泳吗?」 我轻轻拂开他的手,「别再来烦我了,并且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1 「池斯屿,救我!」我感觉自己在被浪潮一点点地往海里卷。 「池……池斯屿,救……救命!」海浪一次又一次地漫过头顶,求救喊得断断续续的。 我是会游泳的,但脚腕不知道被什么缠住,拼命下坠。 孟时喃也落水了。 但她附近还有好几人,且她落水的地方明显不深。 而我附近能求救的人,只有池斯屿。 「斯屿哥,救命啊!」不远处的孟时喃忽然出声。 海浪再次涌来,我忙屏息,它似是开了个恶劣的玩笑,又很快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