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0警察在讯问嫌疑人时遇到过哪些神回复?

2021年12月18日

小区出事了,门口围满了人。

我和警官说,希望能早日抓住杀死女孩的凶手。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死的是个女孩?」

我装作慌张地笑了笑。

怎么就这点破绽就足以让你激动了?

1.

早上我醒来打开水龙头时,发现流出的竟然是血。

我随意拿了条昨晚用过的还是潮湿的毛巾擦了把脸。

差点忘了,昨天那个女人被我扔在楼顶水箱了。

应该很快就会被发现了吧。

穿上我的招牌穿搭,白衬衣,黑色西装裤,黑色尖头皮鞋。

拿起洗手台的眼镜,戴好,冲镜子里的人笑了一下。

噢,还有黑色的公文包可别忘了。

本该拥挤的电梯里,这次居然没什么人。

呵,这就被吓得不敢出门了吗?

楼下,爱下象棋的李大爷,爱跳广场舞的朱大妈还有爱指挥着那只德牧东奔西跑的林大哥正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哎哟!早上那给我吓得呀,还以为自己没睡醒呢!」

「是啊,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早上找物业投诉,物业说已经报警了。」

「大爷,大妈,你们可别说了!我早上跑完步要洗个澡,那个真是一身的血呀,把我老婆吓个半死!我家现在还是满屋子的腥臭味,真是倒霉。」

「就是就是!欸?张老师,您去上班呀?」

我冲他们露出标准的微笑,点头致意。

走过,背后传来朱大妈尖刻的声音,「一大早的真是太晦气了,真是天杀的啊,想做个饭都不行。」

呵,果然,不是我一个人认为你很晦气噢。

你妈妈也是这么想的呢。

今天只有上午两节课,上完课后,保安跟我说校长在办公室里等我。

我去了校长办公室。

出来时,阳光刺痛了我的双眼。

呵,又是升职加薪的好日子呢。

在学校解决完午饭,回到小区。

小区已经被拉上了警戒线,一群警察正在询问着居民什么,大家伙也正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开心的事情,呵,最爱八卦碎嘴的朱大妈怎么不在?

我拿好手里实验项目的材料,往里走。

一位年轻的警官走过来,「诶,你干什么的?这里不让随便进你不知道吗?」

我扶了一下眼镜,努力把嘴角往上扯。

「警官,我是这里的住户,住在 8 楼,802。」

「住户啊,那你等一下,刚好我们需要做个调查。」

「好的警官,我一定配合调查,希望警官能早日抓住杀死那女孩的凶手。」

「你怎么知道死的是个女孩?」一位年长些,脸色黝黑,眼神锐利的警察走过来。

「这是我们刑警队长,林队长。」

「林队长,您好!」我微笑,冲他伸出了右手。

他伸手把年轻警官往后推了一步,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重复道:「你怎么知道死的是个女孩?」

呵,最讨厌这种眼神了,像只鹰。

我平静地收回右手,笑了一下,「刚刚进小区门时,听见他们说的。」

林警官扫了一眼警戒线外的人群,又上下扫了我一眼,「怎么称呼?」

「我姓张,是立新大学的老师。」

「张老师,你这是从外面刚回来?」

「上午有两节课,刚上完课回来。」

「上课。」他嘴里读着这两个字,想着什么,「张老师早上没有洗漱吗?」

「有,我知道林警官要问什么,我发现了水的问题,想要报警时,邻居说已经报过警了。」

「发生了这种事,张老师好像一点也不惊讶,一点也不害怕?」

他的眼睛更锐利了,似乎闪着光。可真是讨厌呀。跟那只德牧一样讨厌。

「这种事情世界上不是每天都在发生?总不能因为发生了点事情,就打破了所有的生活规律。再说了,我只是一个老师,也帮不了什么,相信有林警官这种敬业的警官,一定能很快抓住凶手,给死者和家属一个交代。」我说得很笃定,语气中一定充满着一个善良的公民对警察的依赖。

他沉默了一下,还是紧盯着我的脸,我冲他笑了一下。

「张老师,昨晚 11 点到 1 点你在哪?」

「在家里睡觉,我一般十点就睡了。」

「张老师生活真是健康,有人能证明吗?」

「林警官说笑了,我独自居住,睡觉怎么会有人能证明。」

「张老师家里就没有其他人了?」

「我一个人住在这儿。」我没有正面回答他,很多事情还是自己去查才有意思。

他终于移开了视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点燃,深吸了一口,「最近我们可能会经常上门打扰,还希望张老师能不要乱跑,配合询问,有什么线索也请及时和我们联系。」

「那是自然。」我依旧微笑。

他侧过身体,让出了我面前的道路。

我冲两位警官点头致意,往单元楼里走去。

背后的那道视线一直不曾挪去,这让我有点烦躁,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等电梯的时候,几个警察抬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从电梯里出来,担架上似乎有水滴滴下,后面几个大妈扶着哭天抢地的朱大妈跟着。

我侧身让到了旁边。

不是晦气吗?呵,可真是虚伪啊。

我看了眼电梯,走进去,按了 8 层,抬头看着电梯监控,挂上我标准的笑容,不,弧度要比平时更大一点。

「师傅,您是觉得这个张老师有问题吗?」

看着前面退到墙边,让开担架的人的身影,沉吟道:「不知道,这个人,不简单。」

2.

晚上十点半,吃了个火锅后我把白天穿的鞋放在了门口鞋架的最上方,便上床休息了。

那只该死的德牧,害我上床时间都晚了半小时。

黑夜里,一条蛇紧紧的缠绕着一只鸡,直到鸡再也扑腾不动了,蛇才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身体,突然有一道黑色的影子盖住了蛇和鸡的身体,蛇昂起头,摆出攻击的架势,明亮的月光下,一条眼睛发着绿光的狗,张大嘴巴,吐出舌头,低声咆哮着。正当蛇与狗无声的对峙的时候,一只老鹰滑翔而下,利爪抓住蛇的七寸,飞翔而起。

我一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坐起来靠在床头,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平复了一下心绪。

怎么会做这种梦?

果然还是白天里那双讨厌的眼睛惹人心烦。

窗外突然传来犬吠,一声又一声。

我伸出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手有点发抖,握紧了拳头。

没有开灯,就着月光走到窗边。

一楼路灯下,一条白色的拉布拉多正在一边转圈一边叫着,似乎很迷茫。

我就说,怎么可能会是我想的那一只。

可怜的小狗啊,是同伴失约了吗?

可惜了。

我看了眼冰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3.

早上六点,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是物业的,说水箱应警方要求还不能换,要保护现场,所以每天从隔壁单元楼给我们送两次水。

我向他们表达了感谢与理解。

把送过来的两桶水放好,转身打算关门的时候,看见他们正在敲 801 的门。

我该不该好心地告诉他门,这个门是不会有人给他们开门的呢?

算了吧,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关上了门,门外的敲门声断断续续持续了两分钟就停了。

我打开冰箱,该怎么办呢?今天大概就会有人过来了。

那早餐还是出去吃好了。

我拿起冰箱里的黑色塑料袋放进了客厅的垃圾袋里,再把厨房和卫生间的垃圾倒在了上面。

换好衣服,戴上眼镜,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微笑,出门了。

嗯,对,今天是周六,就不用拿公文包了。

电梯下到五楼的时候,林大哥进来了,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但看见了我,还是拉扯着脸部肌肉,笑了一下,我也回以微笑。

看吧,每个人都会这种笑的,我也只是其中之一。

「张老师,这是下楼扔垃圾?」

「嗯,对,是垃圾。」

「张老师,您有见到我家七七吗?昨天一天我们都给吓坏了,今天才发现昨天一整天都没见到我家七七了,这不,我老婆让我出来找,还说找不到就不让回家吃饭了。你看看这,我能上哪找去,这么危险,自己不敢出门,就让我出来。」林大哥抱怨着。

「七七?」

「噢,就是我经常带出来遛的德牧,我老婆取得名字。」

「很不错的名字,」七七?吃吃?我笑了,「我倒是没有注意到。」

他也不遗憾,点点头。

到了楼下,礼貌的跟林大哥分别,顺便真诚地祝他早日找回他的七七。

我看到楼下本该每日清理的垃圾筒依旧满着,应该是那双眼睛打过招呼了。

我走出小区,看见路边的清洁工正开车垃圾车清理路边的垃圾桶。

礼貌地上前打招呼,并主动把自己手里的垃圾扔进了垃圾车里,以减少他们的工作量。

不出意料,我得到了他们真诚的感谢,和满脸幸福洋溢的笑容。

嗯,不客气呢,真的。

该吃点什么呢?我知道了。

4.

上午 8 点半,果然有人敲门,是林队长和那个年轻的警官。

我热情的迎他们进屋,倒上刚刚烧好的热水。

林队长先开口:「张老师,很抱歉又打扰您了,我们来例行一下询问,还请您配合。小王,你做好记录。」

「是,师傅。」年轻警官坐直了身体。

「那是当然,配合警方工作是公民应尽的义务。」挂上我标准的微笑脸。

「姓名。」

「张耀。」

「年龄。」

「38。」

「巧了,张老师您也属蛇?」

「是。」我看了他一眼,他今天倒没有像昨天一样盯着我了。

「9 月 4 日晚上,也就是前天晚上,您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我睡觉质量一直很好,所以没有听见什么。」

「那张老师认识周琼女士吗?」他又开始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我了。

「周琼?这名字似乎有点耳熟。」

「周琼,是住在七楼的朱大妈家的女儿。」

「噢,原来是她,几面之缘。」

「您的印象里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几面之缘而已,似乎是一个漂亮的姑娘,见过几次她和朱大妈一起散步,应该是个挺孝顺的人,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您知道遇害者是她吗?您觉得会有谁会对这么一个女孩子动手呢?」

「听您的问题我大概能猜到,之前是不知道的。至于谁会害了她,这个问题就太难了点,我是回答不出来的。」

「张老师昨天回来就一点儿都不好奇?没有打听一下受害者是谁吗?」他的眼神瞬间锐利,像是想要把我看穿了似的。

「我一向不是很八卦。」我与他对视。

这时敲门声传来,还伴着狗叫。

听到狗的声音,我挑了下眉,和我想得一样。

「抱歉,失陪一下。」

林警官做出请自便的手势,我就去开门了。

是另两位年轻警官,牵着一条狗,这条狗的眼神可比那条的凶狠多了,警犬果然不一样。

还没来得及跟两位警官打个招呼,警犬就冲着我狂叫,要不是有那个眼尾有颗痣得警官牵着绳子,它就快要扑到我的身上来了呢。

果然,都一样是很讨厌的东西。

我退后两步,警犬带着警官进来了,还一直叫着。

年轻警官看见已经站起来的林队长,敬了个礼,说:「林队,我们想去 9 楼例行询问,但铃铛它走到 8 楼就不走了。」

铃铛?七七!这些名字还真是有意思。

林警官看着警犬,复又看我,在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种笃定。

「张老师,您看我们铃铛的嗅觉可是最灵敏的,张老师身上是有什么东西,让它这么兴奋?」

我故作迷糊专状,复又想到了什么,轻笑。

「呵,这大概是我今天早上去学校旁边的狗肉火锅店吃了一碗馄饨,沾上了狗肉火锅的味道,这位警犬先生可能闻到了我身上同类的味道。这可真是太冒犯了。」我摇摇头,看起来有点愧疚。

林警官不可置否,看了眼他身边的小王警官,小王警官立刻拿起笔,记录着什么。

「张老师,周末还去那么远的学校门口吃饭?那家火锅店的馄饨十分好吃了,不知那家店名叫什么,我有空也想去尝尝。」

「林队说笑了,倒也不是有多好吃,只是那是我们班一个贫困生家里开的小馆子,我只要有机会都会去的,名字应该叫『念念火锅』,就在我们学校门口,很好找的。」

林队笑得越发温和了,配上他那张不怎么温和的脸,还是挺惊悚的。

「张老师,您不介意我们同事和铃铛在您家里简单的看一下吧!」虽是询问,我可真是半点商量得语气都没听出来呢。说着他扫视了一下厨房和客厅的地面,「张老师这独居,卫生打扫得很干净啊,地板都能照出人影了。」

「林队见笑了,我有点洁癖,所以每天都会打扫几遍卫生。你们随意看。」

两位年轻警官和小王警官就带着铃铛在厨房、卫生间、客厅以及卧室翻看了起来。

林队坐下了,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我站在客厅里,盯着他的水杯出神。

铃铛开始叫了起来。

林队立刻放下水杯,跑了过去,经过我得时候看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跟了上去。

是冰箱,铃铛冲着冰箱乱叫,甚至有种拉不住得趋势。

林队做了个手势,让年轻警官把铃铛牵远了些,回头看我,「张老师,不介意我打开冰箱看一下吧?」

「当然,林队请便。」

还指望能发现些什么?不就是两斤猪肉、两只鸡、半只鸭子、还有两条鱼?我心里在笑,面上却仍旧冷静。

能看出来两个年轻警官脸上有着明显得失望,林队倒是一如既往得淡定。

「张老师一个人在家,冰箱里这么丰盛?」

「我一向不喜欢逛超市,所以去一次就会多屯点。」

林队看着我,似乎想让我屈服在他的如炬目光中。

小王警官也过来了,冲林队摇了摇头。

「张老师,今天打扰您了,谢谢您的配合,待会痕检科的同事会过来采样,希望您能继续配合。」

「应该的,我会全力配合的。」

说完他们就出门了,我送他们到门口。

小王警官在门口接了个电话,「啊?不是一个人的?三种?那会不会是凶手?」他停顿了,看了眼我,「嗯,好,我们这边也差不多了,我们马上就回来。」

小王警官跟林队低声汇报着什么,渐渐走远了。

我看了眼 801,终究是要一一浮现了。

关上门,看到门口两桶满满的物业送来的水,又看了眼茶几上两杯喝了大半的水杯。

我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这不也一样喝得好好的?

5.

下午,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警官来了家里,给冰箱里,客厅的地上,墙上都喷上了鲁米诺试剂,当然,什么也不会有。

原来也就这点本事?

他们离开时,有个警官提的箱子撞上了我门口的鞋柜,几双皮鞋掉了下来。

他放下箱子,准备帮我整理皮鞋,「不好意思啊,张老师。」

「慢着,」一位看起来精神矍铄的警官拦下了他,「给这些鞋底也做一下鲁米诺反应。」

几分钟后,四五个警官都抬起头面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挑挑眉,噢?发现了?

「张老师,可能得麻烦您跟我们去一趟警察局了。」刚才那位警官带着点惋惜的语气说:「您的这双鞋底上检测出了血液,我们需要采取样本进一步化验,在我们化验结果出来之前坦白的话,还可以算作自首。」

「您说笑了,我也不知道鞋底上哪来的血液,这是我昨天出门穿的鞋子,大概是从外面带回来的,还不一定是人血呢。」我仍旧保持着一贯的微笑。

「是不是人血我们检测了就知道了,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好,麻烦稍等我一下,我把卧室的窗户关上,晚上下雨可就不好了。」

6.

立新刑警支队里,林队长正在听小王的汇报。

「师傅,法医那边报告显示受害者是先窒息导致休克后,被人用锐器割破了两只手腕上的动脉,失血过多而死,死亡时间是在 9 月 4 号 23 点半到 24 点半之间,身上无反抗伤,有拖拽痕迹,拖拽痕迹形成于死亡之前。痕检科那边显示,楼顶的水箱里的血液包含三种不同的血液成分,DNA 检测显示,其中一种血液是属于死者的,也是含量最多的,另一种是属于另一名女性的血样,含量较少,而第三种,第三种血样属于犬科类动物,比如狼或者狗的血样,含量明显低于受害者血样,痕检科猜测应该是属于狗的血液。」

林队正在沉思。

「师傅,这是不是说明凶手是一名女性?还有只狗,据受害者母亲说,受害者很喜欢狗,经常在小区里给别人家的狗喂食。但由于母亲对狗毛过敏,从来不曾养过狗。」

「不能说明,第二个人的血液有可能是属于凶手的,也有可能,还有另外一名受害者,或者是幸存的目击者。」林队睁开了眼睛,手上的打火机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周边居民的调查结果怎么样?」

「调查显示,受害者与母亲一起住在七楼,父亲在外地工作,事情发生后,今天才从外地赶回来。邻居们对受害者的评价是,长得漂亮,喜欢浓妆艳抹,白天几乎看不见她,但经常陪母亲逛街、散步,遇到邻居也会打招呼,平时没有见到她与谁有过激烈的冲突。

「据她母亲回忆,案发当晚,受害者晚上 7 点吃完饭就拿着一个比较大的背包出门了,说是要去见一个朋友,还说这两天就不回来了。据受害者朋友说,前段时间受害者借过高利贷,已经被催债了一段时间了,但事发当天下午她匆匆忙忙的告诉自己朋友,她已经筹到钱了。但据受害者母亲说,她女儿从未向家里要过钱,也没有问亲戚借过钱。

「当晚,10 楼的住户有听见很大的狗叫声,但其他楼层的住户都没听见。还有六楼的住户最近失眠一般到三四点才睡觉,据他说,当晚,他从六点多吃完晚饭后跟他老婆吵了几句,就一直在楼梯间抽烟,晚上快到三点了才进屋,只在 11 点左右看见五楼林先生家的狗经过六楼楼梯跑了上去,除此之外,没有人上下楼梯。

「另外,电梯的监控显示,案发当晚,受害者没有从电梯下过楼,」讲到这里,小王拿出几张监控照片,上面分别显示着早晨张老师和五楼的宋先生一起乘电梯下楼,张老师带了一个黑色的看起来很沉的垃圾袋。

下楼后,宋先生一直在小区内各个角落里找着什么,形迹十分可疑。张老师带着垃圾袋出了小区。

「去大学旁边狗肉店询问的同事带回来消息,张老师确实在今天早上去了店里吃了一份馄饨,有店里的监控为证。」

「垃圾带出了小区?你马上带两个人去看小区门口马路上的监控,看看他把垃圾扔哪了,能找到带回来最好。顺便去问问那个宋先生在找什么,又和张老师说了些什么。」林队站了起来,有些激动。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上午带着铃铛的那位警官。

「队长,痕检科在张老师家的鞋子上发现了血液样本,已经在检测了,同时把张老师带了回来,在审讯室,您看怎么处理?」

林队长和小王警官对视一眼,小王立刻走出办公室带了两个兄弟出门了。

「先晾他一会儿,等痕检科那边结果出来了,小王回来了再去看看他。」林队把打火机扔在了桌子上,「对了,小李你去调查一下,小区里还有没有其他失踪的女性。」

「队长,这个下午已经问过了,没有人家里有女性失踪,只有 801 的那家住户一直没人,听物业说,那家是一个独居老太太,鲜少出门,也不太和人交流,没有人知道她在哪。我们也找了开锁公司开门看了一眼,似乎是很久没有人住了,家具上都有一层灰,家里很整齐,没有任何搏斗的迹象,就是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林队立刻看向小李警官,「你现在马上去 801,找找有没有头发丝或者唾液样本,送到痕检科,让他们与水箱里另一位女性 DNA 进行比对。」

「是。」

7.

我在这间审讯室已经坐了快一个小时了。

只有一位女警官进来送过一杯水。就没人再来了。

呵,这种低级的心理战术,居然还有人在使用。

虽然很是嫌弃,但我还是装出了一副焦急又紧张的样子。

一个小时了,检测结果也应该差不多了,希望林队长会喜欢我送的小惊喜噢。

这时,林队长带着小王警官和另一个年轻的警官进来了。

「张老师,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林队看也没看我一眼,坐下就说。

「是啊,林队长,我也没想到呢。」我扶了扶眼镜,一如既往的微笑,但这种强装的镇定应该很容易被看见吧。

「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终于,锐利的眼睛还是盯上了我。

「林队长指什么呢?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我不知道的就没办法了。」

「比如,张老师的鞋子上有受害者的血?张老师难道不想说点什么?」

「呵,这个我本来是不清楚的,但是刚刚那一个小时我回忆了一下,那是我昨天穿的鞋子,如果是受害者的血的话,那应该是在电梯里沾上的我进电梯之前,刚好是警官们抬着担架在里面。」

林队看了眼小王,小王点头,出门,换了另一位警官进来。

「张老师这么解释也有道理,我们验证一下就行,但是张老师不是有洁癖吗?卫生一天都要打扫好几遍,穿过的鞋子鞋底不刷一下的吗?」

他一直盯着我,用很温和的语气说话,却用着最凶狠的眼神盯着我,我好想把那双眼睛给挖出来。

「昨天太累了,忘了。」我说得云淡风轻。

「那好,我换一个问题,张老师早上为何要把垃圾带出小区扔?扔的又是什么?」

「扔的是厨房和卫生间的垃圾,早上和宋先生聊了两句,他说他家的狗丢了,我就在回忆我最后是什么时候见到他家狗的,想着想着就忘了扔垃圾,反应过来已经出了小区了,我便就近扔了,这也有问题吗?」我开始看向他的眼睛。

「有没有问题你自己心里清楚。」左边的年轻警官忍不住插嘴道。

我转移视线,看了眼他一脸愤懑的表情,轻轻地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继续看着林队。

「那张老师一定要祈祷不要让我们的同事找到那袋垃圾。」林队也笑了,「再换个问题,张老师对您家对面 801 的住户了解多少?」

「801 的住户?」我故作思考状,缓缓地说:「似乎是一位老太太,我搬过来才一年不到,刚开始见过两次,后来,有段时间没有见过她了。她怎么了?难道她是凶手?应该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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