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占有即深渊

星期一,天气澄明,零点过后,我强吻了她,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将她从我身边抢走!

星期三,天气晴和,她眼里黯淡无光,不怎么说话,笑得也很敷衍,可是我来到了她身边,来日方才,不管将来怎样,我都会牵着她的手一起走下去。

(全文完)

许清柯番外

许嘉禾头一次在我面前谈起那个女孩子,眼里熠熠生光。

他说她叫阿衡。

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耀眼的女孩子。

我能想到的耀眼,就是晴光浮跃在粼粼波面上的闪亮。

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我面上敷衍,心里实则对他恨之入骨。

当年他妈妈靠怀孕上位,活活地拆散了我的家。

他出生后又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轻而易举地抢走了我爸。

我从小对他没有表露出一丝的不喜。

相反,我格外地疼宠于这个弟弟,以至于他的任何心事都会说与我听。

他有了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孩子。

我要毁了他,就从这个女孩身上下手。

许嘉禾说,她被人强吻了,把自己缩在一个壳里,像乌龟一样藏了起来。

我偶遇她时是在一个午后,她沐浴在阳光下的那种破碎感,像碎掉的冰渣子,直往我心窝里戳。

激起了我阴暗深处的占有欲。

她应该独独地属于我。

光是看她一眼,那罪恶的快感就像湿暗地洞里的野草一般疯长。

谁也不能将她私自占有。

那个学长该死,被强吻一事可大可小,若不是他的嫌弃,她也不会自暴自弃。

许嘉禾更该死,他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我本打算慢慢地折磨他,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失去所有,而又无力去挽回什么。

偏偏阿衡对他起了心思,那他只能立马去死。

我去书店接他,很顺利地将他带到了别墅里。

他捧着手里的签名本,还在那里兴奋地说个不停,我拿出一根鱼线,从后勒住了他的脖子。

许嘉禾一脸惊惧地挣扎着。

我没有立刻让他死,而是将这二十多年的怨恨一点点地说与他听。

他越是辩解求饶,我越是勒紧手里的鱼线。

直到他一息将散,脸色青紫地扒拉着我的手,求饶着:「哥……放过……阿衡……」

「不放,她只能是我的。」

我在他衣裳里放满了鱼饵,将他抛尸于涨潮的江水中。

大雨冲刷了一切痕迹。

我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愤懑,在那一刻冲破身体,变成快感淹没了我。

可是我不能立刻拥有阿衡。

警察还在调查许嘉禾的死因,我断然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她在一起。

她的心死了,我就等到她活过来为止。

我在海外游学了三年,等所有人都忘了许嘉禾,我才回了国。

再见阿衡,她已是路征的未婚妻。

路征才是最该死的那个人。

他拥有了我的所有嫉妒,他独独地占有了阿衡。

我私下里命人调查了他的底细。

得知他就是当年强吻阿衡的偏执狂时,顿时兴奋了起来,一切都变得有意思了。

我将签名书放在书房极为显眼的架子上。

一步步地引导阿衡去怀疑路征,而后坐收渔翁之利。

一切事情都按着我的节奏进展,除了阿衡。

她眼里没我,也没有许嘉禾,哪怕她怀疑路征是凶手,她也没有决绝地离开他。

意识到她喜欢路征,我整个人都疯了。

我要在她面前,一点点地将路征撕毁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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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蛇蝎

卷卷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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