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斗篷已短了半截,却拿出阿婆给她的嫁妆皮子给我缝了一件大裘。
她坐在昏黄的烛火里瞅着我,问我何时能娶妻?
问她何时能长大?
我不愿意答她,她不知,她本该就是我的妻,在我知道她时,她就是同我定过亲的人了。
我的人生太过匮乏贫瘠,她出现得恰恰好,让这片贫瘠的土地长出了草,也开出了花儿。
我是个冷情冷性的人,不知为何,只要想起她,胸口便一团温热。
她是有这种魔力的,只她自己不知晓,她身上总有一种盎然生机,让人忍不住去看,去追。
在她不在的许多岁月里,我总是在想,如果从不曾出现过她,现如今的我,还会觉得生活无趣吗?
一个从不曾体味过有趣的人,自不会知晓无趣是什么。
后来啊后来,后来有过许许多多要同我认识的姑娘。
她们出身或者很好,生得或许好看,也有爱笑的开朗的。
可我再不能对着她们笑了,我的心里眼里,只有我的姑娘。
她原本就是我的姑娘!
只是离家出走了,既是离家出走了,总有回来的一日。
我一无所有,也从没想过非要得到什么。
她除外。备案号:YXX1lRBz034FYDZ58AzCM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