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贺承文姐姐的身份,将本该属于贺承文那套房产,赔给了小姑娘,并且收集了小姑娘叔婶虐待她的证据,剥夺了她叔婶的抚养权,并且找了一对没有孩子、人品很好的夫妻收养她。
贺承文被判了七年,贺军却只被判了一年。
贺承文不服,立马拿出贺军和酒吧勾结,诱拐女学生做酒托女的证据。
于是,贺军叠叠乐,又加了七年刑期,比贺承文还要多一年。
贺瑶倒是没有被判刑,只是这么一来,她做酒托女的往事又被翻了出来,被网民们津津乐道。
再度被网民们调侃的许少淮恼羞成怒,对贺瑶更恶劣了。
这一次,贺瑶没有忍住,她跟许少淮提了分手,重新回到了酒吧。人啊,只要放下尊严,彻底地堕落,就会过得舒服不少。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拒绝不了向下的自由。
两年后,我研究生毕业,留校任教,成了徐老师的副手。
我和周景逸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
新家的沙发我不是很喜欢,周末我和周景逸一起去家居市场重新挑。
很快地,就逛到一个我们都喜欢的。
款式美丽,舒适感也很高,不过价格也很美丽就是了。
「喜欢就买。」周景逸美滋滋地去刷卡,「妈说她报销。」
工作人员飞快地帮我们开好单子,登记好地址,说是下午就让人送上门。
下午,我和周景逸正窝在影音室看电影,就听到了门铃的声音,送沙发的工人来了。
来人穿着蓝色的工装,上面沾了很多灰,他脖子上全是汗,整个人佝偻着背,很是局促地站在门口。
「沙发这么重,怎么是你一个人扛?」周景逸问。
那人解释道:「我搭档今天病了,只能我一个人搬。」
周景逸皱眉:「你搭档生病了,你们领导就应该再派一个人跟你搭档,他们这分明是在欺负你。」
「喝点儿水吧。」我从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那人。
他接过水,抬起头来道谢,抬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张元。
没有了我的资助,他连程序员都不是了。
很好,这一世,我们大家都在自食其力。
这样才公平,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