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或许是的。
他的爱来势汹汹,永远会选择站在我这一边,和他在一起我什么也不用改变,化没化妆他觉得都一样好看,穿什么衣服他也都喜欢,他说:
「你就是我审美的标准。」
似乎只要我站在那里张开双手,他就会飞奔过来拥抱我。
后来的日子我过得顺遂美好,大抵是前几年将不幸都过完了。
有一次沈以河驱车来到我的城市,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换了个陌生号码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刚说了个你好,宋陵川就凑过来不悦道:
「老婆,谁啊?这大半夜的,打扰好事!」
随后电话被挂断。
而知道他来过是因为第二天小区门卫交给了我一盆花,说是前一天晚上有个人在楼下站了一夜。
那是一盆小木槿。
我扔进了垃圾桶。
结婚前,闺蜜兴冲冲地告诉我,许婳的花店关门了,因为他男朋友的小青梅得癌症死了。
她叼着苹果感慨:「啧啧,根据活人争不过死人,以及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定律,她男朋友对青梅后悔了,许婳和他也彻底掰了。」
我愣了愣,而后岔开了话题。
婚礼那天,我收到一件沈以河送来的东西。
是本浅绿的日记本。
当初许婳出现的那一段时间,我曾真的很痛苦,感情上我舍不得放弃沈以河,理性上却又认为要离开他,这种来回拉扯却又找不到宣泄口的感觉让我一度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直到我开始以日记的方式记录。
随手翻了翻,日记断更在我对沈以河第一次提分手的前几天,后来再没写过,所以后面收拾东西离开时就把它忘了。
而就在我最后一篇日记的末尾,出现了沈以河的笔迹:
「对不起。」
「从这一天起,沈以河永远失去了林苏。」
闺蜜忐忑不安地劝诫我千万不能心软,我笑了笑,刚要说话,手中的本子就被突然出现的宋陵川抽走。
他穿着白色西服,英俊帅气,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绿色的本子,随便翻了几页,挑眉道:
「呦~反面教材啊。」
我有些错愕,旋即轻笑:「还以为你会吃醋呢。」
毕竟,我曾那么喜欢过一个人。
他带有压迫性地搂上我的腰,轻轻摩挲着,语气充满危险:
「吃醋的事我们晚上慢、慢、说。」
「好啊~」
我一口答应,还没有看见过他吃醋的模样呢,他一般不会让自己有吃醋的机会。
宋陵川抬手轻轻摸了摸我的额角,笑得人畜无害:
「这么高兴?那今晚就不休息了,我可以说一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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