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过程比较虐,但是HE的小说_

湿热,半晌,把喉头的酸楚咽了下去,才道:

「可以。」

她总是轻易让我失态。

我这一生经历了大起大落大喜大悲,约莫也算得上圆满。只有

一个问题盘绕心头郁郁难言至死不休。

却直到她阖眼了,才敢问出来:「昭昭,我跟南诏,哪个重

要?」

她躺在床上睡得安详,没有答我。

她说她会等我。

我追上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