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甜到让人心动不已的小说?

杂种么,有贼心没贼胆。

她喘了口气,后背似乎有血在往下流,温媛手抬不起来,只好对着远处说:「有人吗?帮帮我。」

那人白衣黑裤,在夜色里,尤为清晰。

一股好闻的檀木皂香味传来,温媛闭着眼都知道是谁,她望着秦质的裤腿,问道:「你是一直在旁边看着么?」

秦质没有理她,而是扫了眼温媛破碎的衣领,然后脱掉外套,直接把她罩住抱起来,往医院住院部里走。

温媛整个头都被蒙在衣服里,她没忍住,又问了一遍,「秦质,你到底看了多久?」

这一遍,秦质听得很清楚。

她带哭腔了。

……

……

今天从医院出来,秦质本是打算去学校交材料的。

半路上,听到了有声音,他也只是隔岸观火地看了一眼,并没什么热心肠去帮忙劝解,正打算掉头走的时候,听到了一句「温媛」。

秦质抱着温媛,去处理了伤口。

那医生以为是小两口闹矛盾,看着小姑娘浑身青紫的模样,顿时看秦质的眼光都变了变。

长得人模人样的,做的事连畜生都不如。

医生开好了药,嘱咐温媛,涂抹式的早晚要来一遍,然后又瞥了眼秦质,语气不善的说道:「叫你老公给你涂。」

温媛抬头看了秦质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才说:「好,谢谢医生。」

秦质将温媛抱了起来,她顺势抱住了秦质的脖子,然后哑哑地问:「你刚才,怎么不反驳?」

秦质淡淡道:「重要么?」

等走进了病房,温媛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了病床上,秦质正扭药瓶的时候,温媛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然后说道,

「你等会儿,我先去换掉这身衣服。」

她起身,将病号服拿着,匆匆去了卫生间。

温媛锁紧了门,眼睛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下意识地咬住了唇,她握着还在轻微颤抖的手,然后一点一点的挪到了镜子前。

沈越说的那些话跟诅咒一样,一直缠着她不放。

温媛蹲了下来,交叠着双手,无意识的绞着手指,望着地面发呆。

她那会儿真的是怕极了,她甚至都想好了,要是沈越真把她怎么样了,她也要捂着嘴巴不能叫,她叫不得。

温家不会容忍一个被「伤害」过的女儿,就算张闻拒了婚,温父也会继续挑三拣四的给她再找个「好人家」。

这就是温媛的宿命。

她要是叫了,丑闻铺天盖地,只能成为温家的一颗弃子,然后被锁在阁楼里,终无天日。

而且,更重要的是。

她怕谢宁玉知道。

温媛喜欢谢宁玉,是打小就喜欢的,后来谢宁玉要出国,她还拿自杀威胁过,结果呢,根本没用。

他的前途里一片光明,独独这光明里没有温媛。

温媛还记得,之前上高中的时候,她满心欢喜的给谢宁玉带早餐,却意外的在楼梯口听到了他跟朋友的聊天。

聊的主题还是她。

结果温媛还没还得及高兴,就被一盆冷水浇的透彻。

那时的谢宁玉,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温媛?太脏了。」

语气异常冰冷,跟平日里的他,判若两人。

温媛站起身,抬起手背擦了下眼角,然后小心翼翼地换好了衣服。

她推开门,安分的坐在了秦质面前,说道:「这次,谢谢了。」

秦质撕开棉签的包装,扫了一眼她身上的病号服,突然觉得顺眼不少,还是包成严严实实的样子,更好看些。

秦质抬头,淡淡道:「背对着我。」

温媛乖顺的转了个身,秦质单手掀起了她后面的衣摆,眸色深了深,道:「冒犯了。」

秦质擦药很温柔。

温媛虽然背对着他,但肌肤上的触觉错不了。

温媛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僵在了床上。

秦质扔掉手里的棉签,换了新的后,扫了一眼她的背,然后放下衣服,说道:「后面擦完了,剩下的,你自己来。」

沈越虽然力气大,弄得她浑身都有淤青,不过最严重的只有背部。

那红砖太粗糙,她又穿的薄,都渗了血出来。

至于其他的地方,倒没有太严重。

可温媛歪了歪头,抬起两只手,手腕处肿的红了一片,看起来就怪可怕的。

「擦不成了,我手疼,动一下就难受。」温媛撒了撒娇。

秦质捏着棉签的手顿了一下,他身子往后靠了靠,眯着眼看温媛,道:「那你坐过来些,擦起来要方便点。」

温媛很上道,弓着身子把手递了过去,衣领正好往下一斜。

秦质把棉签塞进药瓶里,拿出来的时候,故意没擦到她手腕上,反而说:「还是远了些,够不着。」

温媛眼眨了眨,直接站了起来,坐在了秦质的腿上。

她没作声,但比作了声还有诱惑力。

秦质问:「这会儿不疼了?」

温媛摇头,「疼,但疼痛不是能转移的么?秦学长,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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