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女主人设很讨喜不作妖不弱智的小说推荐?

比如六皇子。

我这绯闻前男友,前脚向陛下求娶我不成,后脚就取了丞相家千金,如今儿子都生了俩了。

根据芜朝不成文的潜规则,为保皇室血脉延绵,没有嫡子的皇子,不能荣登大统。

徐良娣一握拳,「以后娘娘的衣服,全由我来打理!」

莫良娣则承包了我的吃食,李侧妃和柳侧妃则负责,诊脉和试吃。

安排的明明白白。

「不行,别的就算了,柳盈然你得给我去军中干活去,这个没得商量。」

柳侧妃闻言哭唧唧地看我一眼,一副苍天不仁我为刍狗的模样,「天哪,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崽子,难道我就要这么错过了吗。」

我莫得感情地看着她,「没错。」

柳盈然嘤嘤嘤地去找李江儿哭诉,后者毫不犹豫地撒腿就跑,连个袖子都没让她抓着。

12

兹事体大,我亦是不敢大意,差风竹亲自去宫中禀报姑母及太子。

近来羌族异动频繁,开战就在不日。

可没想到,好巧不巧,就在今天。

原本姑母还在犹豫,可风竹这个及时雨的消息一到,此次的副元帅立刻就定了下来。

我爹挂帅,太子挂副帅。

太子一身甲胄,已有了几分杀伐决断的将军模样,「云音,对不起,你方有孕,我就要出征了,不能守着你……」

我替他理了理战甲,拿出了阿娘当初为我织的金丝宝甲,「你我之间,无需说这些,我本也不是什么需要夫君守护的柔弱女儿,殿下,保重自己,我和孩儿等你回来。」

太子抓着我,又是叮嘱按时吃饭,又是念叨少吃零嘴,又是啰嗦别逞强跑步……

絮絮叨叨了足有三炷香,我终于忍不住了。

「殿下,你怎么比我娘还啰嗦。」

小太子被我一吼,又恢复了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这不是,担心你吗。」

我叹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照顾好自己,战场可比东宫危险多了。」

战场凶险,即便尊贵如太子,暗枪冷箭也不会绕着他走一分。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尤其他又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上战场。

「别逞强,打的过就往死里揍,打不过就跑,不丢人。」我嘱咐道。

太子一双桃花眼,一瞬不瞬盯着我,像要看穿出一汪深潭来。

我被他盯地不自在,下意识地退了半步,「干什么这么看我。」

太子忽然长臂一伸,将我直接拽进一个微暖的怀抱里。

空气一时静谧至极,只能听见,一声声,隔着甲胄的,灼热心跳。

小太子的声音闷闷在头顶化开,「就想,多看你几眼,下次不知道什么……」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说这些,不吉利,我等你回来。」

太子郑重点点头,「好。」

说完,他悄悄往我手中塞了封信,急匆匆就往外跑,边跑边回头,「不许偷看哦,等小世子出世了才能看。」

我无语地冲他背影喊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是男孩。」

小太子忽然回身,一树凤凰花下,甲胄少将军笑的比花还灿烂几分,「女孩也很好,像你,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女将军。」

「回去吧,外面风大。」小将军又挥了挥手,冲我笑道。

我没有来的一阵心酸,不为自己,却为阿娘。

原来,这就是送亲人出征的感觉吗。

自己出征时,只觉得意气风发,神勇无比。

可背后站着的人,只能笑着挥手,说一句,「活着回来!」

13

此役甚苦,从春初一直打到深秋,羌族补给断了,已是强弩之末。

战役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京城远在千里之外,我又在东宫中养胎,孕中反应极大,吐的昏天黑地,许多前线战报送不到我手中。

可多年征战的直觉,让我有些担忧。

太安静了。

六皇子太安静了。

他自赈灾有功后,加封七珠亲王,是最能威胁东宫储位的政敌。

他是最不希望看到太子凯旋的人。

更何况此人,可不是什么不忍看见百姓受苦的良善之人,当初他攻陷胡地一城后,毫不留情地屠城,只为快速扬名立威。

可他一直没有动作,这很奇怪。

「娘娘,少忧思,李侧妃不都叮嘱了吗,您旧伤太多,孕中危险,不能神思过重。」风竹一边替我揉着眉心,一边不停絮叨。

前线危险,其他十一护卫我全都派去前线,护佑太子了,身边现如今只剩下风竹,因而她变成了太子二号,极其的唠叨。

「哎呀别念了,我都快在东宫闷死了,陪我出去走走!」

风竹拗不过我,只好陪我一同乔装出门。

说来,这还是怀孕后,第一次正经出门。

不出不知道,一出吓一跳,街上零零散散,多了不少难民。

我:「这些难民是哪来的知道吗?」

风竹:「听说是北地逃战乱来的。」

北地?不对啊,我在北地生活了十几年,这些人的口音,完全不是西北口音。

更像是,中原地区。

「老人家,能问问您从哪来的吗?」我捏了两个铜板,递给离东宫不远处的老人家。

老人慌忙拜谢,「谢谢夫人,回夫人,我是从晋西汾阳来的。」

我微微凝神,换了汾阳土话问他,「你在汾阳生活了多久啊?」

老人家忽然一愣,支支吾吾了半天,答不上话。

我又加了一串铜板,「说实话,否则…」风竹潇洒地亮了亮佩刀。

老人立刻怕了,「我我我说…我们本是禹州逃难来的,禹州旱灾,颗粒无收,可官爷说,要想进城活命,就不能说自己是禹州的,只能说是西北的……」

我眯了眯眼,「为何逃荒,年初陛下不是已经提前拨了赈济银两,还特派了钦差前去救灾?」

老人露出一个干瘪的笑容,「贵人,要能活命,谁想逃荒,您说的赈济粮,除了几个州府,我们底下村县,是一分都没见着啊。」

什么?!

只救州府,不救村县算什么救灾,做样子赈灾。

陛下亲拨了九千万两雪花银,就花来做样子?

「风竹,将消息传给皇后娘娘,请她彻查。」

「是。」

14

此事并不难查,皇后娘娘的密探撒出去,不到七日就回禀了实据。

六皇子拿去赈灾的,不到所拨三成。

我立刻心中警铃大作,若他只是贪墨了,倒简单,抄查了拉倒。

可他若是…拿来暗中养兵马了呢?那救济中可不仅银两,更有三万担粮草。

不管他是暗中囤兵,亦或是更可怕的,拿去通敌,反济胡军。

都将是致命的。

「不好,拿着我的手书,速去禀告皇后娘娘,六皇子怕是要反。」

风竹一出门,我立刻安排东宫对外谢客,生人一律不得入。

边塞决战在即,六皇子若要动手,就在不日。

徐良娣和李侧妃匆匆赶来,「娘娘,这是怎么了?」

莫良娣和柳侧妃正在禁军中研发她们的小鸟部队,如今府中只剩她们二人陪我。

我:「近日怕是要出乱子,你们就宿在我院中,如果出了什么事,就躲进西厢房下的暗道里。」

一直到了晚上,风竹才回来,带回了一个极坏的消息,「六皇子不见了,消失了已有月余,但王妃世子俱在府中。」

我立刻吩咐全府进入戒备状态,「管家,我的嫁妆里,有不少刀兵,吩咐下去,府中不管男女老幼,人手一件,以防不测,巡逻的次数增加到每一炷香一次。」

三万担粮食,够七八千兵马吃一年,他本就不想鏖战,手中兵马一定满员配置,超过一万。

京城禁卫军本有两万人,但近日难民甚多,六皇子上谏,调出了三分之二人手在周边维持秩序,赈灾派粮。

若我是六皇子,便一定会趁这个空档,调齐全副精锐。

逼宫,速战速决。

好在我们察觉及时,陛下已经下令:关城门,严阵以待。

只要坚持过今晚,周遭禁军明日便能回防。

所以,最危险的时刻,就是今夜了。

六皇子若要强攻,只有今夜一次机会。

思索间,血红色的烟花在暗夜绽放。

「杀!!!」忽然间,京城内杀声震天。

15

东宫门前,六皇子拉了五百精锐,清一色排开,每个人身前,都跪着一个妇孺幼童。

「江云音,王爷知道你本事厉害,固守不出,这一夜必然攻不下来,所以……你若是不开府投降,本官就每一炷香,杀十个幼童。」叫阵的,是六皇子的副将。

卑鄙,太卑鄙了。

我趁着夜色,飞上府墙堡垒处。

「李吉明,你想怎么样。」我命堡垒点起火把,黑夜中,迎着火光与刀兵,正看见六皇子的脸。

苍白诡谲,与太子五官五分相像,只是眼神,冷的像冰。

六皇子骑在马上,淡淡一笑,「云音,投降吧,你知道的,我舍不得杀你。」

「笑话,李吉明,都是刀尖上滚过来的人,你几时见过老子投降?」

「哦,这样。」六皇子脸上带着笑意,一刀砍向离他最近的少女,却并不下死手。

「啊,救救我,娘娘你救救我!」凄厉惨叫一声声响起。

女孩尖利的呼救在夜空中,毫不留情地刺激着耳膜与心脏。

可我不能松口。

六皇子想抓我,定是想拿我威胁皇后,开宫门。

皇宫的禁军是精锐中的精锐,他的兵力攻不下,所以才会出此诛心之术。

我面无表情地看他,「李吉明,征战多年,什么惨状我没见过,你今日若是将她们杀光,我明日便夷你三族,以慰无辜之人在天之灵。但你想靠这种法子让我投降,痴人说梦。」

六皇子了然一笑,「早知道云音杀伐决断,心冷的很。」

六皇子挥挥手,一个熟悉的身影,被押了出来。

「她呢?号称一将顶千军的柳参将,你也不救?」

那是——柳盈然,柳侧妃!

该死,她不是和莫良娣在城外西磊营中训练吗?

看如今这光景,只怕西磊营要么投敌了,要么已被攻破。

我尽力控制,让自己面不改色,无分毫表情波动地,与柳侧妃遥遥对望了一眼。

柳侧妃冲着我,忽而笑了,笑容凄美而壮烈,「将军,盈然从小就想当英雄,最羡慕的,就是你班师回朝时,京城百姓夹道相迎的样子,没想到,我也有当英雄的一天。」

我心下一跳,「盈然不要!」

可柳盈然毫不犹豫猛的转身。

直直朝身后利刃撞去。

电光火石之间,滚烫热血,照亮了夜空。

清越的鸟鸣声,随着热血划破长空,我细细听来,按照柳参将昔日说的密码本对应。

这鸟鸣说的是:盈然今日,为国尽忠了。

成了,盈然的训练果然成了。

悲愤与喜悦一齐涌上心头,我只感觉到热血在腔子里翻腾,「柳参将,此仇不报,本将军誓不为人!」

我弯弓搭箭,一箭射向了李吉明身边的副将。

李吉明以为我要杀他,毫不犹豫地从旁拉了平民挡在身前。

殊不知,我早就知道他会如此,一开始瞄准的,就不是他。

这一箭,我用了十成十的功力,气贯长虹,一箭便将他的副官,射了个透心穿。

血溅了六皇子一脸。

「李吉明,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但你记住,老子必要你十倍奉还!」

狠话刚放完,我腹中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绞痛。

该死,方才情绪翻涌,再加上弯弓搭箭,只怕是动了胎气。

这孩子,要提前生了。

我咬着牙,运了内力朝四方扩音,「今日殉国者,不论军民,皆以烈士厚葬,荫子封族!」

「好好好。」六皇子神情癫狂地看我,「荫子封族是吧?江云音,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封的起,满京城的族!」

16

生孩子真疼,比被虎头铡砍了还疼。

但更疼的是,六皇子下令屠城了。

这个疯子。

城中禁军几乎全部守卫在皇宫,弃了城门。

城中百姓此刻,如粘板上的鱼肉。

「该死,李吉明这是恼羞成怒,想引起天怒人怨,再把怨气全引到我和皇后头上。」

好一个伤敌一千,自损两千二的招数。

李吉明造反不成,必遭诛灭。

他自己做不成皇帝,便想让东宫,也为他陪葬。

毕竟,我闭府门,固守待援——虽能保全自己,但也等同于坐视百姓被屠戮而无所为。

这滔天血债,总不可能让皇上背。

那就,只有我背了。

好一个狠毒的六皇子。

我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疼痛,「李侧妃,我记得你说过,有一个催产的法子。」

李侧妃面色惨白地看我,「娘娘,你要干什么?这个法子,会伤及本元的。」

「这会儿管不了那么多了,快,一定要快!」

我再看向风竹,「传我令,东宫府兵,放弃护府,全数迎敌。」

「娘娘,三思啊!」

侍女、侧妃跪了一地,可我知道,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我意已决,护卫不了百姓的东宫,要之何用?!」

17

李侧妃的法子果然管用,不出半个时辰,孩子便生了下来。

我只看了一眼,咦,真丑。

红红的,皱皱的,但是怪可爱的。

可惜,娘亲不能陪你长大了。

这等逆天改命的方子,有个极大的坏处。

母体血崩,很难止住。

「李妹妹,你和徐妹妹抱着孩子,躲去暗道里,六皇子马上就要来了。」

李侧妃闻言,将孩子递给徐良娣,「妹妹,你抱着小世子去吧,我陪着姐姐。」

徐良娣又递给风竹,「不,我也要和姐姐同生共死。」

我看着这两个傻姑娘,忍不住鼻头冒酸,「我还有最后一仗要打,你们在这儿,我会分心的,乖,躲去地道里。」

徐良娣哭着扑在我床前:「姐姐骗人,哪有什么最后一仗,你分明是想…」

我一个手刀劈中她的后颈。

徐良娣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风竹,带他们下去,这是军令。」

风竹含着泪看我,「将军…」

见我目光决然,丝毫没有退让之意。

风竹只好单膝跪下,郑重一拜,一字一顿道,「卑职,遵命。」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我头晕的发黑,看向李侧妃,「妹妹,我还需你保住我半个时辰的性命,你可能做到?」

李侧妃红着眼点点头,「我尽力。」

我虚弱地点点头,躺在床上,等李侧妃喂我喝下一碗吊命的汤药后。

总算感觉,恢复了些许力气。

按时辰算,六皇子差不多该来了。

果然,不消半刻钟,一阵浓重的冷气伴随血腥气,扑面而来。

「江云音,你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是为了让本王心软吗?」

我睁眼,正对上六皇子阴鸷的眼神。

我笑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生不能同寝,但要是能死一块儿,好像也不错。」

六皇子沉默半晌,沉下眸,「云音,当初我向父皇求娶,为何你不肯嫁我?」

我吃力地抬起手,握住他的指尖,一时分不清到底谁的更冷,「两个兵权在握的人结亲,就算我肯,陛下肯吗?」

这话半真半假。

陛下不肯是真,我不肯却是因为,六皇子性子太过嗜杀,不适合为二世君主。

他今日所为,更印证了我夕年判断。

「吉明,我好冷,我是不是快死了。」我蓄着泪水看他,颇得徐良娣楚楚可怜模样的真传。

六皇子仍然冷着眸,但到底还是坐下身,环住了我,「云音,等你身子好些了,我们逃吧,逃到天涯海角去,好不好?」

我淡淡地看着他,看来,我开府门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点点滴滴的往事,浮上心头。

若他不是皇子,没有这么大的野心,只是个闲散王爷。

或许,我们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可世上没有如果。

「吉明。」我看向他,款款深情。

沉静如深潭的玉眸,终于有了丝丝裂痕。

却不知,这点点温情,只为了这关键一刻。

我从怀中掏出李侧妃刚刚研制成功的绝命丸,以口渡药。

却在最后一刻,看见六皇子明湛的眼神,「云音,死在你手里,也算无憾。」

说完,唇上浮过星星点点的凉意。

纠葛爱恨,俱已成风。

18

「云音,云音……」焦急的呼唤在耳边响起,像一道金色的光芒,划破黑夜浓雾。

吃了绝命药,我不是应该死了吗?

怎么还会听到,有人喊我?

伴着疑惑,再睁开眼时,正对上太子布满血丝的双眸。

向来芝兰玉树的太子,一身战甲血迹斑斑,还没来得及换。

一双墨眸更是写满了憔悴。

「你怎么回来了?」我一张口,嗓音哑的厉害,像是半年没喝过水一般。

「别说话,你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里回来,再多歇歇。」

太子慌慌张张地倒了杯温水来。

喝下后,我总算感觉自己半只脚踏回了人间。

「听闻你病危了,我就什么也顾不上,快马加鞭回来了……」

从西北回来,就算日夜兼程,起码要三日。

我晃晃还不甚清明的脑袋,「我睡了多久?」

太子:「七天。」

我看了眼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的小太子。

一向白净的脸,黑了些,瘦了些,胡子拉碴了些。

「你就这么守了我七天?」

太子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一瞬不瞬锁住我,似乎生怕我又凭空消失一般。

「云音,莫说七天,便是七年,我也守。」

太子这话听得我心里咯噔一声。

这么说来,若是那日我真死了,现在正好是……头七。

难道,我不是真的活了,而是——回魂夜?

我猛地一把掐住太子的脸蛋子,太子嗷的一声嚎了出来。

「啊,疼疼疼!」

听到太子喊疼,我长长舒了口气。

哦,知道疼啊,还好还好,那就是真活了。

我放心下来,撒开手,又惊觉不对,「你回来了,前线怎么办?」

「六皇子死的消息,是一同送到的,北地一听,便投降了。」

什么?!

看来这六皇子,果然和羌族有勾结。

怪不得这大旱之年,羌族还能在节节败退的情况下,连攻数月不退。

搞了半天,赈灾的银两和粮草,拐了个弯直接资敌了。

这六皇子,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枉顾人命江山,是个狠角色。

若是托生个普通将军,会让敌人闻风丧胆。

可惜,他生在了帝王家。

思索间,腰上忽然一紧,已经落入一个炙热怀抱,小太子吃味道,「不许想别的男人!」

我盯着他清晰俊郎的下颌线,「我没想别的男人,只不过觉得这也算因祸得福了,要是不吃那绝命丸,说不定我就真死了。」

原来,李侧妃研发出的是千古难见的假死药,七日内只要吃了解药便能醒来,不吃,就真死了。

血崩之势本止不住了,可假死药让我脉象全无,止住了血,那几日李侧妃又不停地给我灌各种止血、复气的补药,这才逃过一劫。

小太子一听我说死,立马红了眼眶,「云音,不要说,我听不得。」

哎呀呀,怎么上了一趟战场,还是这么个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我一时忍不住色心,趁着姿势,反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霍,全是肌肉,起码八块。

「可以啊,小伙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闻言,小太子脸嗖的一下红了。

只不过因为黑了不少,较往日不明显些。

「你你你…你又耍流氓。」

我凑他更近些,「你不喜欢?」

小太子脸更红了,闭上眼,壮士就义一般,「喜欢,云音干什么,我都喜欢。」

「噗嗤。」

我忍不住笑出声,刚想往上扑,一股奇异味道扑面而来。

「大哥,赶快去换身衣服,我怀疑我是被你熏醒的。」

「嘤嘤嘤,云音你好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人家为了你千里奔袭,衣不解带,醒过来就嫌弃人家不香了。」

我抖了抖,这孩子,到底在军中还是学坏了。

但是他不洗,我实在是下不去嘴啊。

只好故意冷着脸,「快去,不想再要个小世子了是不是。」

小太子面色一白,拉住我的手,「不要了,就生这么个小王八蛋,差点害得你没命了,我们不生了,一个就够了。」

我隐约听出了点不妙的意思,上上下下地打量他,最终目光锁定在盔甲三寸之下。

狐疑开口,「你该不会是,受了什么伤吧?」

小太子蹭的一声站了起来,就往浴池跑,边跑边喊,「本宫还会回来的!!!」

我撑着头,看着小太子的背影。

忽然觉得,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

有哪些女主人设很讨喜不作妖不弱智的小说推荐? - 宫墙往事的回答 - 知乎

.

添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