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令人浑身发抖的故事? - 知乎(3)

有哪些令人浑身发抖的故事?

我没想到只是大意喝下了一瓶矿泉水,就让自己身陷绝境:我被拐卖了。

这里每天都能听到不同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些不顺从的,被取了器官,连个全尸都没有。

我彻底明白了惨绝人寰这个词的意思。

我被死亡的恐惧震撼了,也开始变得麻木。

但是,有谁不想好好活着呢?

求生的本能和对人贩子的憎恨支撑着我,我立下毒誓,我要亲手让这些恶魔下地狱!1我叫赵来娣,22岁,一名野模。

野模没有正儿八经的模特经纪公司,所以我要自己寻找演出机会。

我盯上了「时尚丽人」微信群里的峰哥。

峰哥真名郭峰,是模特经纪人,经常会在群里发布一些「活儿」。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峰哥在野模圈里,口碑不错。

这次,峰哥在群里又发「活儿」了:「急招平面模特,身高1.70以上,日薪,3000,要求面容甜美,吃苦耐劳者优先。

」如果是某饭局,酒宴等,或许我会犹豫,因为这种「活」可能不太正经。

平面模特都是拍摄美妆或者产品手册之类的,所谓吃苦无非就拍摄时间久,挣钱吃苦,天经地义。

我加了峰哥微信,峰哥说要面谈,看我的条件再决定用不用我。

「峰哥,你这次的活如果给我,咱们五五开。

」在一辆黑色奥迪A6里,我见到了峰哥。

想让峰哥倾斜资源,那自然也要舍得投入,我果断许诺了峰哥收入的返点。

「你条件还不错,不过……」峰哥见到我,先是上下打量我。

我知道那是男人对女人渴望。

我想起了很多模特圈里那些「规则交易」。

正当我防备着是否要跳车时,峰哥出乎意外的递给我一瓶百岁山,替我拧开。

「别急,你先喝口水,我把相关待遇跟你细说一下。

」我放松警惕,接过矿泉水喝了起来。

不到两分钟,我视线模糊,倒了下去。

2我在一间充满羊骚味的黑屋里苏醒了过来,下身撕裂般疼痛。

周围全都是草,还有泥土以及动物粪便。

我在哪?

很快我想起了喝下的矿泉水的那一幕。

郭峰有问题!我忽然想起一个杀人案,凶手就是用注射器把毒药从瓶盖处注射到未开封的矿泉水里的。

峰哥难道是传说中的人贩子?

他这是把我卖到哪里?

是娱乐场所的站街女,还是山沟沟里给光棍汉当媳妇?

我不寒而栗。

这时,木门上的一个小窗口被人打开,一个脸型粗犷,戴着金黄色金属项圈的男人,递进来一个破旧铁制饭盆。

「放我出去,求求你!」我大声求饶。

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用火热的眼神盯着我的身体。

见我没接饭盆儿,他打开门把饭盆放在了门口。

饭盆里有两个馒头,还有一块连着骨头的羊肉。

我想冲出去,被他粗鲁的推了回来,然后他迅速关上了门。

他指着饭盆说「吃饭」,然后就扑了过来,我奋力挣扎,用饭盆砸了他的头!我的行动刺激到了他。

「混蛋,你放开我!」他骂了一句,撕我的衣服撕得更凶狠!我嗓子喊哑了,泪水早已流干,身上残留着他身上的汗臭味,还有他留在我身体内的污浊味,让我无比恶心!这个该死的混蛋像野兽一样再一次侵犯了我!3我根本没有食欲,只想逃离这里,我扑在门口大喊,可无人回应。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饭菜被我打翻,没有食物,我也不想吃。

我试图以绝食换取离开的机会。

但直到耗尽了所有的力气,都没人搭理我。

我的头发都散了下来,高跟鞋早就没了踪影,身上沾满了淤泥和污秽。

我像一头白色的猪一样,躺在阴暗的房间内,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夜里,我绝望地再次冲向木门。

木门居然打开了,他忘了上锁!我欣喜若狂,深一脚浅一脚冲向远处的黑暗。

路上,我都不记得我摔了多少次,身上疼,下面更疼。

我实在跑不动了,但又不敢喊,在我筋疲力尽的时候,瘫倒在了一条大路上。

天已经微微泛亮,我远远看到一个人,牵着狗从我身后追了过来。

我绝望了,是那个恶魔!我再一次被剥光了衣服扔进了地窖,这一次我的手脚都被缠上了铁链。

他再一次出现在门口,放下馒头和连着骨头的羊肉。

这一次,我不再抗拒食物的诱惑,狼吞虎咽。

夜里,我感觉肚子绞痛,浑身发冷。

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发烧了。

「救命!」我的呼救起了作用。

有人打开了门。

但我等来的是又一次恶狠狠的侵犯。

4一个陌生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

而这只是噩梦般的开始。

一个接一个,木门持续开关了多次,最后,我已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

过了很久,戴项圈男人进来了,把我扛了出去,放在他家带着发霉味道的木床上。

我发烧还未退,整个人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一动不动。

房间里有灯。

一位须发皆白戴着毡帽的老人,带着大木头箱子。

为我把脉。

「金山呐,女娃得了热病,要去医院哩,我这里只有治牲口的药,给人吃不中哩!」原来他叫金山。

「中!」金山说了一句,我心如死灰,他要给我吃牲口的药?

兽医说:「金山呐,女娃咋来的我不管,人死了,你要吃枪子哩!」「我吃枪子,你也得吃!」金山骂他。

我原本想向这位兽医求救的愿望之火,被他这句话瞬间浇灭。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

5我还是吃了兽医的药,尽管很难吃,效果却很猛。

也许是我命大,我活了下来。

但我的噩梦并未结束,恰好相反,才刚刚开始。

到他家里来的人如流水一样,每天一两个,有时候五六个,不一定。

金山只管收钱,连续几个月都是这样。

我成了金山赚钱的工具。

这种日子生不如死。

直到有一天,我再次见到了郭峰,把我心头所有的仇恨全都激发了出来,我要扑过去咬他,他躲避了过去,冷冷的看着我,似乎已经认不出我。

金山把我重新关回到了黑冷的屋子内,郭峰走后,才把我放了出来,把我一顿毒打。

郭峰那次又送来两个女孩,都很漂亮,都在昏迷,如同死人一样。

金山很高兴。

当天晚上,又来了几个男人。

原本我所栖身的黑房内,再次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她们经历着我所经历的一切,如此循环。

接下来,我彻底明白了惨绝人寰这个词的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金山找来几个人,把其中一个女孩抬了出去。

那几个人来的时候,还提着蓝白相间的箱子,我以前见过,那是便携式冰箱。

我透过锁起来的窗户看见,女孩露在外面的手脚都是淤青,另外,女孩的腿上都是血。

她皮肤惨白,毫无生气,脸上盖着破布,肚子上被划出了一个口子,死了。

女孩的器官被取了出来,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

取出来的器官能卖钱,但没用,因为人在夜里就死了,人死后十五分钟内取器官最合适。

我眼看着对方点了三千给金山。

我在暗骂金山愚蠢的同时,也为人命的低贱感到悲哀。

金山赚的是黑心钱中的黑心钱,他连牲口都不如!金山出去一个多小时再回来,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还没死的女孩被送了出去,至于送去哪,我不知道。

我被死亡的恐惧震撼了,也麻木了。

我的麻木被金山他们认为是顺从的标志。

也因此我得到了一定的自由,但没有再见到任何一个女孩。

金山让我把黑房内的血打扫干净,我忍着恶心,清洗着地上的血污。

每一次清洗都让我对这帮人渣的恨加深一分。

我不想死,求生的本能支撑着我,还有对郭峰这个人贩子的憎恨。

但我还有生路吗?

6我吃什么都吐,月经推迟了一个月,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到来。

我怀孕了。

距离我被卖到这里已经有半年,天气从炎热变为寒冷,但并不是特别的冷,这里应该是南方某地。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但性侵没有停止。

金山不知道是谁的种,他也不关心,继续卖我赚钱。

但我不想每一天过的像畜生,我决定展开反击。

「孩子是你的。

」有一天,我对他说。

他冷冷的看着我,满脸横肉都在颤抖,目光停留在了我鼓起来的肚皮上,随后突然扑了过来。

事后,由于频繁的房事,我流产了。

大概是怕难以找到像我这么『顺从』摇钱树,金山叫来了兽医。

这次兽医带来了一位年纪不大、戴着眼镜的男人,看的出来,金山对他很尊敬。

他给我吃了点药,我从他复杂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怜悯。

这种眼神我之前见得太多,但从来没有谁真正伸出援手。

但我并不放过任何机会。

「救我!」在他检查我身体的时候,我拉住他的手,虚弱的求救。

他十分紧张,但没有答应。

金山对他很客气,发了烟,他没接,又看了看我。

我一只手死死抓着眼镜男的衣角。

「躺下。

」他只说了两个字我不知道他该用什么方式来为我流产,这里连基本的无菌环境都达不到,但我发现,他的手比之前干净了很多。

但我还是躺了下来,我不能留着肚子里的野种。

手术过程用了麻药,很复杂,但我又一次命大,挺了过来。

等我苏醒,屋里只有眼镜男静静的坐在我身边。

见我醒了,他给我留下了一盒药还有几块糖说:「一次一粒。

」我一看,药是毓婷,避孕的。

糖不知道哪来的,大白兔,他见我发愣,把糖剥开,塞进了我的嘴里。

「你,你放了我,我怎么都行。

」我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曙光。

他什么都没说,出了门。

我的希望又一次破灭,但我并未放弃。

我对金山的憎恨与日俱增,但我毫无办法。

直到我又一次遇见了顺子。

7我在堕胎之后休养了近十天时间,这十天也是我来到这村子之后相对自由快活的十天。

我绕着村子周边转了很多圈,我去了河边和田地。

我吃到了金山买的牛羊肉和苹果。

这段时间金山一直对我形影不离,正当我以为金山迷恋于我的美色时。

他的一句话,将我打落深渊。

「下午去顺子家。

」他突然来了一句。

顺子!我想起来了,之前来过,曾偷偷的给我塞了七十块钱。

顺子身强力壮,比金山高出一个头。

事后我还把钱藏在金山家墙壁的砖缝里,金山不知道。

我的眼睛亮了起来。

金山见我不作声,说:「生完孩子后,我给你买几身衣服。

」顺子家在三个山头之外的山里,周围没有人家,半山腰就他家一户,门前是河,河水湍急,屋后是山,只有一条路通向他家。

他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龅牙口臭,像是一头饿疯了的野狗。

顺子花了四千两百元,买我的肚子给他生孩子,生了男孩顺子再补给金山四千元,生了女孩金山退两千元给顺子,而我作为生孩子的工具,可以得几件衣服。

我到顺子家的头一晚,顺子把我浑身都摸了一遍,播种的过程几乎没有任何快感,但我喊得几乎让整个山头的人都能听见。

我知道金山肯定藏在不远处听着,我就是要让他听。

两个月后,我怀孕,八个月后,我临盆。

接生的是眼镜男,我从顺子的嘴里知道他叫重文,另外还有一个老太婆,捯饬得像是金山家画像里的门神。

接生完毕,顺子一脸阴沉,他知道,我也该回去了,并且金山还得退给他两千元钱。

接生婆和重文走了之后,顺子在门口抽旱烟,一口接一口,看来他觉得两千元花得冤。

我看着躺在我身边哇哇哭的孩子,觉得她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不能和我一样活在这里。

因为这里是魔窟。

我把孩子抱了起来,扔进了他家屋前的河里。

孩子哇哇的哭,连一口奶都没喝,顺水漂了几十米,沉了。

顺子冲过去要去捞,但跑到一半,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孩子被水冲走了。

「你留下我,我再给你生一个儿子。

」我对着目瞪口呆的顺子说。

顺子把虚弱的我摁在水里淹了许久,不停的骂。

等我只剩半口气才出水,一声不吭,只是狠狠瞪着顺子,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顺子和金山打了起来,原因是我杀了他的女儿,顺子以此要挟,让我免费再给他生一个。

金山不是顺子的对手,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委屈的看着金山,让金山觉得我不是自愿留下来再给顺子生孩子的,不管金山信不信,他没赚到钱,还挨了打,这个仇他肯定想办法报。

在顺子菜刀的威胁下,金山让我留了下来。

接下来每天晚上,我努力取悦顺子,还让他点着灯。

顺子答应了,但他不知道这盏灯就是他的催命符。

尽管他没直接害我,但也不是好人。

第三天的夜里,金山果然提着菜刀,借着灯光摸了进来。

他对着床边的顺子连续砍了几十刀,顺子当场没死,在地上爬了一段,血溅得到处都是,他还没爬到门口,脑袋就被金山砍得就剩块皮连着。

从金山开始砍,我就在哭,金山一边砍一边重复念叨:「你他妈的!你他妈的!」我的脸上被喷得都是血!这一次,我真正见识到了金山凶残的一面!我被吓得蜷缩在角落里,不停的呕吐。

顺子死了,他把我当货物一样买卖,当然该死。

尽管我最好的初衷是让他俩共归于尽。

顺子死了,金山冲过来打了我几巴掌,把我打清醒。

我没反抗,反而顺势扑进了金山的怀里,说:「还好你来了,快带我走,我是你的。

」金山不知道是真心软还是不舍得我这个他的个人财产,把我扛了回去。

趴在金山背上的我笑得很诡异,试验成功,原来我手中还有一件威力惊人的『杀伤性武器』。

9重文经常来,他是兽医的孙子,上过学,懂医术。

可能是他读过书的缘故,金山对他有种对文化的尊敬。

他每一次来,都是为我检查身体,同时悄悄的给我带点糖,他告诉我,这里叫「拐子村」,离最近的县城,有70里。

他告诉了我最重要的信息,但没有告诉我县城的方向,重文也有私心。

这里没人敢得罪金山,更不敢报警,挣黑钱他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谁也不干净!我只是导火索,金山早就开始杀人,他杀了不止一个,当初那个女孩死的时候,没少受他的罪。

我当然知道重文喜欢我,我尝试着诱惑他,他拒绝了。

但我看到了他眼神中的挣扎。

我露出了猎人看见猎物般的笑容。

过年的时候,金山真给我买了几件衣服,我的身体到处都是病,一到阴天下雨就疼,而且妇科病一大堆,衣服不能治我的病,幸好重文给我带来了药,我的身体在逐渐恢复。

郭峰又来了,他带着一个染得五颜六色头发的女孩,从她惊恐的眼神当中,我看出了她的绝望,和我当初一样。

她没有被送走,也不知道死没死,她就在黑房内,不时的有男人来。

我听郭峰和金山在说话,说话的时候,郭峰眼神不时的飘向我。

我听见郭峰和金山的谈话,才知道郭峰也是这里的人,他聪明,懂发财的路子,就带着金山一起发财。

黑心的人都长在一个地方。

过了一会,他们吵了起来,郭峰压低声音,我听郭峰说「她心太狠」、「把她弄出去」的话,金山大吼大叫:「不行,那是我女人!其他女的可以弄,她不行!」郭峰骂他:「你别好杀!要杀提前通知,带出去的器官都没用!要杀提前告诉我,我来拿器官!」金山沉默。

还是有男人来,但不是冲我,而是去了黑房,黑房中还有女孩,这是又一个生死的轮回。

郭峰每一次来都在金山这里住几天,她带来的女孩就负责伺候他。

但我敏锐的发觉了他每次看我的异样目光。

猫哪有不偷腥的,我暗暗记住了郭峰的「弱点」。

10我获得了更多的自由,但走不远,金山总是会跟着。

清明节后的一个晚上,我到黑房里看,见到了那个染发女孩。

她的肚子鼓鼓的,显然怀了孕。

她眼神涣散,见我进来了,冲着我念叨着「Si」这个音。

「你家是哪的?

多大了?

你叫什么?

你是怎么被郭峰骗来的?

」我试图通过询问,更多的了解郭峰这个人。

但她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抓着一个铁钉子在地上磨。

第二天,我得到了女孩死亡的消息。

她用铁钉划开了自己的动脉,失血过多而死。

我看见墙壁上,写满了「死」字。

我感觉胸膛里憋着一团火,它需要宣泄。

但金山又把我带了回去,这一次,他没锁我。

「还有人来吗?

」我问。

他没说话,当天晚上,金山把我洗得干干净净,摆在床上。

金山看了看,骂了一句,「他娘的!你可别死!」然后关了灯。

他和之前一样,把我全身啃了一遍,在我身上用出了全部的力气。

最后他喘着气说:「给我生个娃!」原来他要那女孩给他生娃,但是娃娃还没生出来,她自杀了。

实际上那女孩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金山的。

我发现,金山和很多女孩都上过床,但都没怀上。

很好,原来你还有传宗接代的念想。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11往后的日子都是这样,金山不知道哪来的精力,天天都要。

期间有不少人来,都被金山轰走了。

重文来为我把脉,金山很想知道我到底怀上没有,但每一次都很失望。

我知道不能再拖了,计划必须要执行下去,而我还缺一个我信得过的男人。

六月,重文又来,给我把脉。

金山不停地在旁边问重文我是否怀上,我祈求着看着重文,重文明白了我的意思,让金山到外面等。

金山不愿意,重文说:「你吵吵得很哩,我都把不到脉哩!」金山只能到外面等,走的时候,「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金山出门后,我低声对重文说,「你上来。

」重文犹豫。

「我身子脏了,但心不脏。

」我说,「要不,你把我买回家。

」不等重文犹豫,我把他拽到了床上,重文推开了我,我知道他心里干净,对女人有洁癖。

但他还是没碰过女人的男人,到了床上后,他没再犹豫,压抑了许久的山洪彻底爆发。

两个月后,我怀孕了,金山十分惊喜。

我猜到了金山是不育,但他自己不知道。

八个月后,我生下男孩。

我感觉到了金山心里有种东西在变化,他可能对我真有了感情,但这感情是畸形的。

我哄着他:「女人的肚子靠男人种,生不下孩子不是男人的事,是女人肚子的事。

」金山信了,我的话让金山对我的防备逐渐松懈,我持续为金山灌迷魂汤。

男人要哄,没几个男人能过得了美人关,金山也是。

从此我获得了更大的自由。

期间,郭峰不定期的来,我也终于摸出了郭峰到来的规律。

勾引重文是正式计划的第一步,取信金山是第二步。

眼看着时机成熟,我也该收网了。

12金山认为我怀孕,是重文医术高明的功劳,请重文喝酒。

重文酒量浅,没几杯就有些醉意,而我的酒量连金山都甘拜下风。

大半夜,他喝醉了酒刚趴在桌子上时,我已经借着酒意,迫不及待抓起酒瓶,对着金山的脑袋砸了下去。

来这里的每个日日夜夜,我从未放弃对这个恶魔的诅咒。

我必须杀了他,亲手。

重文吓得脸色苍白!金山头破血流,瞬间醒过来,挣扎反抗,但是他喝多了酒,手脚不稳,被我压在身子下面。

他奋力反抗,有几次差一点被他反抗成功,我喊重文:「帮我!帮我!」「你敢动我,老子弄死你一家!」金山对重文大吼,「打死她,我给你一个媳妇!」「你想我死吗?

」我大吼。

重文终于拿起了凳子,对着金山的脑袋砸了下来!金山不动了,但是我手上没停,也用凳子砸,把金山的脑袋砸得四分五裂!重文被这血腥的场景连吓带怕,吐了一地污秽,酒也醒了。

熟睡的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重文跌倒在地上,喘着粗气:「杀人了,杀人了!」我说:「我杀的,和你没关系,你回家去!」他要走,来到门口,他又回来,用被褥把金山尸体裹了。

我们两人守着尸体过了一夜,我镇静的抱着孩子熟睡,重文缩在角落里,第二天金山的尸体都凉了。

第二天天刚亮,门外进来了人。

是兽医。

兽医看见地上死掉的金山,沉默片刻,说:「你走。

」反应过来的重文追过来,在我的手里塞了很多钱。

但这一次,我一动不动。

顺子是没把我当人看,该死。

金山是没把所有女人当人,藐视生命,更该死!「我能给你们带来财路,前提是你把金山尸体处理了。

」我知道兽医憎恨金山,当然他对我也没好感,即便我给他生了重孙子。

但我需要他处理尸体,也为了稳住重文。

兽医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一声不响把金山的尸体拖了出去。

如果说顺子、金山都属于人渣该死,那么毫无疑问,人贩郭峰应该千刀万剐。

而我已经为他布了个局。

13在局里,重文是我最重要的帮手。

在金山死后第三天,郭峰来到了拐子村,他带着一个长发女孩,有说有笑。

女孩很美,穿着露脐装,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我看见她肚皮上有纹身,也看得出他对郭峰满脸崇拜。

又是一个羊入虎口的可怜羔羊。

见到我和重文,郭峰很诧异,问我:「金山呢?

」「他不会回来了,现在这里归我管,你把人给我。

」郭峰不信我,但一旁的兽医也作证说金山忽然得了疟疾死了。

兽医是和金山多年的黑市搭档,他开口,郭峰顿时信了五成,再有重文作证,郭峰信八成。

但那女孩察觉到了异样。

女孩在郭峰愣神的时候,挣脱而逃,我率先冲了上去,随后是重文,将女孩抓了回来,塞进了黑房。

黑房被我和重文重新打扫过,没有了血腥味,放了一张新床,地面用稻草重新铺过,地面之下,埋着金山的尸骨。

但我当着他的面冷酷砸断了女孩的手腕。

面对哭嚎连天的女孩,我无动于衷。

[K1]因为她是我取信郭峰的重要一环。

这种心态的变化,让我从人变成了鬼,我其实和金山他们一样。

「我是他的女人,金山没了,我跟他了。

」我指着重文说。

重文默认。

郭峰眯着眼露出笑容:「倒是没想到你变化这么大。

」他还是认出我了,但却丝毫面不改色。

「我已经回不去了!」我只说了这么一句,郭峰一定明白我说的什么。

之后我把金山、顺子俩人所有存款加一起近两万块钱全部给了郭峰。

我说:「这是一半定金,下次来再付一半。

」郭峰拿着钱,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但我从他贪婪的眼神中知道,他一定会回来。

因为我知道一句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拐子村的任何人都不可能给他这个高价。

而下一次,就是他的死期。

14「你真的要杀他?

」重文问我。

「你给我准备一些老鼠药吧,别的毒药也行,要能毒死人,但不要立即死的那种。

」这就是我的回答。

几天后,重文拿来了一种黄色的粉末。

他忍不住说:「我送你走吧!」他知道我要杀郭峰,他想救我,但我们手上都有人血,回不了头。

我只要把杀人的事全扛下来,重文能活下去,孩子没有母亲,但该有个父亲。

重文没有去叫人来折磨女孩,他心善,干不了这样的事。

是兽医去喊的人,原本那些没有老婆的光棍全都回来了,和往常一样。

我无法阻拦,因为这是我答应兽医的财路。

女孩发疯般地喊叫,后来就没声了,我对她说:「你听话,我能让你活,你不听话,你死了连埋的地方都没有。

」女孩认命了,她叫莎莎,和郭峰网恋一个多月,见面后,郭峰骗她去南方自驾游,把她骗到了这里。

她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和我当初央求别人一样央求着我放了她。

可惜没用。

但我让重文接上了莎莎的手腕,虽然没有以前灵活度好,至少还能保住那那条胳膊。

也因为我的这个举动,莎莎对我产生了一丝依赖,这有利于我计划的实施。

郭峰最终还是来了,但时间比我预期晚了一个月。

他来的时候,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看了一眼黑房内光着身子的莎莎,很满意,我把莎莎赚来的钱都给了他,另外我还从重文的手里,要了一部分。

这一次郭峰没带人来,可能是怕我整出幺蛾子。

山里的路不好走,他每一次来,都和金山说事,有时候留一天,有时候留好几天。

这一次,他同样留了下来。

他是来收钱的,同时也看看我这边的情况,说白了,就是对我的考察和试探。

现在他很满意,我知道,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但是莎莎的目光当中,露出了胆怯,让郭峰似乎看出了什么。

15晚饭很丰盛,但郭峰的目的不在饭上面,他警觉的看着我,试探着问:「金山是你杀的?

」「他是得病死了,要不要挖坟让你看?

」郭峰露着白牙,不停的笑,这混蛋笑起来不知道害死了多少姑娘。

我必须卸掉他内心的最后防备。

我主动吃了一口肉,他还是警觉地看着我吃了一会,然后才开始吃。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他问的是莎莎。

我说:「她怕你。

」他又笑了,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

「晚上我们俩人伺候你,只希望以后在生意上你多多关照。

」我的话完美诠释了一个落入魔窟,自甘堕落并打算一条道走到黑的魔女形象。

莎莎来了,郭峰用各种方式逼迫莎莎,看她求饶,下跪,哭泣。

还打她,他骨子里是个变态虐待狂。

而我只是静静的脱光衣服,躺倒了床上。

我估算着毒发的时间,我吃的肉少,加上刚才大量的喝酒。

我相信郭峰发作的肯定比我早。

是的,我在赌命。

果然,被我身体吸引的郭峰还没到我的床边,就痛苦的捂住了肚子。

咣当!他倒在了地上,手伸出来,要抓我。

我肚子也有些疼,坐起来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

重文拿来的药的确有效果,但人没那么快死去,有一段时间的痛苦挣扎过程。

他看着我,脸色铁青:「你他妈真歹毒!我杀了你!」郭峰在地上滚来滚去,和我当初的姿势几乎一样。

我翻身从床底抽出一把砍刀来,对一旁发抖的莎莎说:「砍,你想砍哪就砍哪。

」莎莎动都不敢动,像耗子一样缩在门后面。

重文这时冲了进来,立即把我拖到了屋后的茅厕旁,用粪水不停的往我嘴里灌,直到我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之后他又给我我灌了许多清水,吃了药物阿托品。

毒药是重文拿来的,他知道怎么解。

等我浑身发软回到屋里,郭峰已经开始口吐白沫。

听着他的哀声求饶,我依然一动不动。

是的,我就是要郭峰听着自己的痛苦哀嚎,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

这是我为无数被他拐卖女人所赠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眼看着郭峰即将进入最后的死亡倒计时。

我一把拉起莎莎的手说:「不要怕,我教你。

」我拿着刀,对着郭峰的下身砍下去。

但这时,意外发生,本已奄奄一息的郭峰,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了我的脚踝!16我被吓了一跳,急忙对莎莎说:「他中毒了,快杀了他。

」莎莎也被郭峰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跟着她迸发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砍刀,疯狂的砍向郭峰。

我俩就这样两个人抓着一把刀,一起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俩停下了动作。

地上鲜红一片,血肉模糊的郭峰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气绝了。

「坑挖好了。

」重文进来说了一句。

我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莎莎终于冷静下来,一屁股蹲在地上,放声嚎啕大哭。

第二天上午,兽医家的三条大黑狗,享受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之后,也纷纷死去。

最终,还是兽医出面,清理了一切痕迹。

尾声黑房不再黑,有了灯。

郭峰死后半年,新来了一个人贩子,是兽医带着他找到了我。

他带来了两个女孩,一个20岁,一个23岁。

我把她们留了下来,之后的路怎样,靠她们自己走。

我也不怪兽医,他还有点良知。

拐子村的黑色的产业链还在,我没有能力把它连根拔除,但我可以救下每一个值得救的人,以我自己的方法。

我把郭峰身上搜集到的四万块钱都给了莎莎,说:「你走吧,忘掉这里,好好生活。

」莎莎被重文送到了70里外的县城车站。

「别再杀了。

」重文回来后劝我,「我妈也是被拐来的,二十多年了,一样过日子。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她是她,我是我。

」我看着眼前的那条河,不知道那个沉下去的女婴是否已经投胎转世。

但不管如何,我都希望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个屠夫一般的母亲,尽管这个屠夫是被其他恶魔逼出来的。

以后,我就是拐子村的屠夫,守着通往这个地狱的大门,来一个恶魔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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