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精彩绝伦的小故事吗?

因为我很清楚地知道,无论我多用力,多认真地去改变历史,都不能保证,小玉会回来。

如果,我真的救不了她,至少,别破坏她那时的幸福吧。

末了,我瘫坐在地上,虽然机会渺茫,可还是忍不住期待,期待眼前的事物能有一丝变化。

就像每一次时间线修改时一样。

可是,许久,许久……

整个屋子,一片死寂。

直等到天边微微泛红,光缓缓洒进屋子。

我忽然隐隐听见了,一声啼哭。

一声婴儿的啼哭。

那不是幻听。

因为那啼哭,正随着远处的光,渐渐清晰,明亮。

「老公!」我听见小玉在喊。

「老公你在哪呢?」

「你家子轩又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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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蛙桃子​
「听说,我是你的小说男主?」

男人黑色的蛇尾缓缓朝我脚下探来,恶趣味地圈住了我的脚踝。

我望向他金色的竖瞳:「那傻 x 系统骗你的,你是我书里的反派!」

「听说,我是你的小说男主?」

男人懒散地撑着脑袋,声线清冷。

而我,端正坐在小板凳上,微微仰头望向那边占据了沙发的汉服美男。

白发金瞳,黑色蛇尾,还有眉间一点红…

是我新书中的人设反派惊烛没错。

但是他怎么跑到这个世界了啊?!

还听说?他大晚上突然出现我的床上,就见过我,听谁说?

我在脑子里疯狂吐槽,没有注意到他垂落的黑色蛇尾朝我缓缓探来,最后圈住了我白瘦的脚踝。

冷血动物独有的冰量体温使得我瑟缩了一下,脚不由得往后动了动,想扯开他的蛇尾,却换来了更紧的禁锢。

「为什么不回答我?」我听见他问。

我抬起头,撞进了他微微眯起的金色竖瞳里。

「在想你是听谁说的。」

我放弃挣扎,认真回答他,生怕这个文中的战斗力天花板一个不开心一尾巴给我抽死。

惊烛抬起白皙修长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太阳穴:「这里有个叫系统的,它告诉我的。」

… 又是系统?

我皱起了眉。

「它还告诉你什么了吗?比如说任务什么的?」

有系统就肯定有任务,我得帮助他赶紧完成任务,回到书里。

看到惊烛后,我发现我写的那本小说消失了。

这怎么可以!这本书我才写没多久,但是收藏量比之前所有的书都高,我还等着赚钱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呢!可不能就这么消失!

惊烛慵懒地撑着下巴,眼含笑意地看着焦急的我:「那你先告诉我,我是不是你小说中的男主。」

我急的要死,直接爆了粗口:「这傻 x 系统跟你瞎说的!你明明是我书中的大反派!」

惊烛看着急躁的我轻笑:「那它骗我。」

「对!」

「那他说我保护你,就能永远摆脱你的小说也是假的了。」

啊?

我脑子卡住了。

我一个 21 世纪的遵纪守法黄花大闺女有什么好保护的?

我疑惑地摩挲着下巴:「它让你保护我?是我会发生什么吗?」

「它没说,就让我保护你。」惊烛说着,一直圈在我脚踝上的蛇尾却忽然上移勒住了我的腰,把我拽到他的面前。

我惊恐地看着他笑嘻嘻地用冰凉的手掌掐住了我的脖子。

「但是,我惊烛的命,怎么会让别人拿捏呢?」

惊烛那金色的竖瞳带着冰冷的笑意,还有,坚定的杀意。

我知道,他是真的想杀了我。

书里的他是笑面虎,可以杀伐果断,也会笑嘻嘻地一点点看着你死在他面前。

这一切,全看他心情。

刚刚还说这人怎么不杀了我,现在就来了。

我这个乌鸦嘴!

我用力扒拉着脖子上的手,拯救自己。

惊烛只是笑着看我挣扎,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大。

他今天的心情是想虐杀我!

就在我已经翻白眼的时候,余光忽然跟窗外一双完全纯黑的眼睛对上!

红衣女人苍白腐烂的脸正紧紧贴在落地窗上,她的嘴被缝了起来,干涸的血将她的下巴糊住,而她那毫无眼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带着惊人的恨意。

最重要的是,我住在十一楼!

惊烛也察觉到了身后的怨气,他毫不留情地将我甩到沙发上,冷着脸转身,对上了窗外的女鬼。

只不过,那个女鬼看了他一眼,便重新将视线放在了我身上。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猛地歪了下头,狰狞地笑了起来。

我看着她硬生生将嘴上的线蹦开,猩红的血擦在了落地窗上。

她抬起手沾着那血一字一画地写下了一句话:我终于找到你了,孟姣姣。

孟姣姣… 不是孟娇娇。

我在这个世界明明叫孟娇娇。

见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那女鬼身形一闪,直接穿过了落地窗朝我飞来。

最关键的是,站在我面前的惊烛竟然侧开身给那个女鬼让了路!

我捏马…

我只觉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没起完,那女鬼就掐住我的脖子,直接将我举了起来。

比刚刚惊烛狠多了。

「救… 我啊…」我挣扎着,艰难地朝那站在一边看戏的惊烛伸出了手。

他却蛇尾一盘,悠悠坐在那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看戏的笑,根本没有出手救我的想法。

妈的!

就在我以为我要就这么死了的时候,惊烛动了。

他盘在身下的蛇尾一动,缠住了女鬼掐着我的手臂。

随即,他的蛇尾用力一绞,我竟看见了那女鬼的手臂化作一堆 0 和 1 的数字炸开了去。

什么情况?!

我从半空中跌坐在地上,看着那堆 0、1 又化成烟雾消散在了空气里,脑子里一团浆糊。

女鬼发出一声尖啸,后退一步,捂着散发着黑气的断口恶毒地盯着惊烛:「你不是也要杀她吗?为什么阻止我?!」

惊烛滑到我身边,轻笑着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起来,金色的竖瞳打量着我已经被掐青的脖子,回答女鬼的语气桀骜又不屑: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杀我想杀的人?」

giao!那你怎么不早点救我?!

我想大骂,但瞅了眼那恐怖的女鬼,最终选择安静如鸡,甚至大胆地伸手抱住了惊烛往我腰上缠来的黑色蛇尾,讨好似的朝他眨了眨眼。

惊烛顿了顿,随即嫌弃一啧,但没收回蛇尾,而是转头看向愤怒的女鬼,金瞳淡漠:「来了没带礼?」

女鬼被他这突然的话整得一懵,随即气愤地嚎道:「我带你娘的礼!」

惊烛打量了「一手空空」的女鬼,不爽地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自顾自地说道:「不带礼那就把命留着吧。」

说完,他再次选择毫不留情地把我甩到了沙发上。

像沙包一样被掐起来,又放下来,还被无情甩的我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我勉强也能算是你半个亲妈!你能不能轻点!」

惊烛转头淡淡瞥了我一眼,但我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一句话:「等我弄死她了,你也跑不掉。」

淦!忘了这人也要杀我了!

我默默忍着身上的疼痛从沙发爬下来,朝门移去,想逃跑。

结果刚走两步,我的腰上也出现了熟悉的缠绕感。

耳边是女鬼痛苦的尖叫和那道久违的机械男声。

我又被重新拽回了惊烛面前,转身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团 0、1 炸成烟雾散去。

那个女鬼… 是死了吗?

惊烛妖冶的脸离我只有几厘米,我吓得眼神乱瞟,结果却听到他说:「直视我。」

我下意识接了句:「崽种。」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几个度。

「不是不是!!!我不是骂你!这句话是我们这边网上很流行的一句话,我看多了下意识就接上了!」我赶忙挥手解释,害怕地跟他的竖瞳对上。

惊烛面无表情地跟我对视,声音毫无起伏:「是吗?」

我使劲点了点头:「是的!不信你问你脑袋里的系统!」

他沉默了一瞬,结果下一秒开口却是:「它说不是。」

……?这个系统真的是想保护我吗?

我咋感觉它恨不得我死快点呢?

「我觉得你这个系统就是想搅混水,你不能听它的。」我感受着腰上蛇尾不断勒紧,心里也慌了,但是面上却格外冷静。

我深切地理解了眼前的窘境:他的系统根本靠不住,我得攻略惊烛。

而惊烛是我和她创造出来的,我对他的了解是,他喜欢软妹,爱撒娇的软妹。

惊烛冷笑,蛇尾又把我向他面前拉了拉。

我鼻尖差点撞上了他的鼻尖,我下意识往后仰头,拉开两人的距离。

不料这个动作正好将我脆弱的脖颈送到了他面前。

待我反应过来时,他冰凉的手指已经贴在了我的脖颈上。

那里是被他和女鬼一起掐出来的青色痕迹。

我以为他又要掐我,吓得我立马捂着脖子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眼里甚至蓄上了泪:「你要是想杀我,能不能干脆点?」

那种窒息的感觉,我真的不想再体验第三次了!

惊烛怔了怔,随即屈起手指轻轻擦过我微湿的眼角,声音轻轻:「哭什么?」

大抵是他的动作太温柔,我晃了晃神,心里更加委屈了,黄豆大的眼泪瞬间从眼眶溢了出来。

就在我准备开口控诉他的时候,惊烛舔舔唇,轻笑:「你一哭,我就更想折磨死你了。」

我立刻止住了泪,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恶魔。

?他不应该心软吗?!

等等,难道是我不够软?

沉思. jpg

他朝我挑了下一端眉,催促:「继续哭啊。」

我飞速擦干泪:「不… 不哭了。」

说着,我轻轻拽了下他的衣袖,软着声小心翼翼开口:「你别杀我好不好?」

不管怎么样,孟娇娇!软起来!

为了保命,攻略这个雄性人蛇。

我垂下眸。

「能松一点吗?勒得好紧。」我轻轻拍了拍腰上的黑色蛇尾。

他光滑的鳞片冰冰凉凉,在这大夏天摸起来倒是舒服,我没忍住多摩挲了两把。

惊烛身子僵了僵,却没有把我甩到沙发上,而是把我放了上去。

「目前,我不会杀你。」

我正摸着被勒疼的腰想着这男人怎么突然不甩我了,听到这话,我惊讶地抬头望向他:「为什么?」

惊烛不爽地眯了眯竖瞳,咬牙道:「那个系统说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哦吼!

我眼睛瞬间亮了。

不过下一秒他就笑吟吟地凑到了我面前,他的白发垂落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但是,并不妨碍我折磨你。」

… 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

惊烛没有杀我,也没有折磨我。

就是我的卧室被他抢了。

我试图跟他讲道理。

「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半个亲妈,你怎么能让我睡沙发呢?」我大胆地拦住了正往卧室滑去的惊烛。

「什么是亲妈?」他蛇尾盘着,立起的上身比我高了很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很有压迫感。

我仰着头跟他半垂的竖瞳对视:「你是我笔下的人物,我可以说是你的亲妈啦。」

他又继续问:「那为什么是半个?」

「因为我不是…」我卡了一下,随即笑道:「因为你是我和别人一起合作创造出来的呀。」

惊烛压下身来,跟我平视着:「另一个是谁?」

我收起笑容:「… 一个朋友,已经去世了。」

惊烛歪了歪头,盯着我看了一会,才起身,一尾巴把我从他面前拨开了。

我踉跄了两步,还没站稳,又听见滑进屋子的他喊我。

「孟娇娇,过来给我换床单。」

「惊烛!你不要太过分…」话说到一半,某人转身冷冰冰地盯着我,我瞬间感受到了被猛兽盯住的威胁,话在嘴边硬生生改了口。

「不要太过分可爱了…」

被迫口是心非的我委屈巴巴地走进卧室给惊烛换了新床单。

期间,惊烛像是在故意找事。

时不时地用尾巴过来圈我的脚踝,看着我踉跄一下摔倒在床上。

等我转头瞪他的时候,他就双手环胸,毫无畏惧地跟我对视,甚至还会朝我挑衅似的笑笑。

这人!

我攥紧了拳,深呼吸两口,爬起来继续铺床。

惊烛又在旁边像个大爷一样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床边一角,声音慢慢:「孟娇娇,那边没铺平。」

我怒目瞪他:「我还没铺到那边!」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舔舔了唇:「你这是… 在吼我?」

「… 我哪敢。」我笑了笑,乖乖去铺床。

在某个讨厌的雄性人蛇打扰下。

铺完床,我被惊烛无情地赶出了本属于我的卧室。

「惊烛!你这人怎么这样!」

他靠在床上,嚣张地朝我扬了扬下巴:「不爽来打我。」

… 淦!

我狠狠地跺了下脚,转身朝自己的沙发小窝走去。

结果被他喊住。

「喂,孟娇娇。」

我气愤地转身:「干嘛?!」

「帮我关门。」

我指着他放在门边晃啊晃的蛇尾:「你明明可以自己关啊?!」

他笑:「我就不。」

… 行。

我气汹汹地走过去将门关上,还不忘给里面笑着看我的惊烛一个恶狠的眼刀。

「你个坏蛋!」

看着面前被关上的门,我慢悠悠地收起了脸上的愤怒,目光平静。

耳边是惊烛在卧室里被我骂后的笑声。

听着,我也缓缓勾起了唇,满意地转头看向落地窗上女鬼留下来的血字。

孟姣姣… 快二十七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呢。

我眯了眯眼,张嘴无声地念了念。

「孟姣姣。」

念完,我低头笑得更开心了。

我在心里轻松说着。

随后,我的脑海里出现了那道冰冷的机械男声。

系统的尾音调皮上扬,像是在期待。

我视线转到面前的门上,想到卧室里的人,扯了扯嘴角:

机械男声恢复了毫无起伏的冰冷声线:

第二天,我一睁眼就跟那双金色的竖瞳对视上了。

刹那间,心脏骤停。

「你干嘛?!」我一巴掌按在他的脸上把人推开,没好气地说。

惊烛冷冷瞅着我推他脸的手,仿佛在说:我得像个办法把这人的手砍了。

我默默收回手,慢声细语:「你怎么起这么早呀?」

他穿着昨日的汉服,坐在自己盘着的蛇尾上,拽得二五八万:「我要洗澡。」

我无语地指了指浴室:「浴室就在那你去洗呗。」

惊烛不爽地甩了甩尾巴:「我不会用。」

「你问你的系统啊?」

闻言,他撇了撇嘴:「它总是骗我,不告诉我怎么用…」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些委屈(?)。

我挠了挠头,撇开自己奇怪的想法,带他去浴室。

「听说,这个是红冷蓝热。」惊烛指了指花洒的开关,颇为认真地说着错误答案。

我仿佛看傻子一样瞟了眼他的脑袋,企图跟里面的系统进行眼神交流。

「红热蓝冷,它骗你。」

惊烛站在我身旁,长长的蛇尾蜷缩在小小的浴室里,还有尾部一截在门外。

我艰难地在他尾巴的缝隙寻找着一个落脚的地方,正好在花洒底下。

介绍完花洒,我又跟他说哪个是沐浴露和洗发水。

惊烛双手环胸,表情淡漠平静,但是那双金色的竖瞳却紧紧跟随着我的手指,生怕错过我的一句话。

「懂了吗?」我仰头望向已经快顶到天花板的惊烛。

他看了我一眼后又转向花洒,不确定般重复了一句:「红热蓝冷?」

我点了点头,正想后退一步给他做个示范,结果他直接压下身来,修长的手指捏着开关轻轻朝蓝色方向一转。

冰凉的水瞬间给我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我尖叫着想往后退,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看戏的罪魁祸首惊烛,于是心思一转,脚后跟一蹬直接朝他怀里扑了去。

他微微敞开手,稳稳接住了扑过去的我。

「疼…」我额头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忍不住疼得喊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听见他轻轻笑了一声,带起了胸膛的微微颤动。

我抬头,却只看到他冷冷垂着的金瞳。

刚刚的一切,仿佛我的幻觉。

我微微皱起眉,身后的花洒还在滴着水,细小的水珠溅在我的小腿上。

「你干嘛突然开花洒?」我瞪着他。

惊烛伸手去接了接水,声音淡淡:「想试试。」

我却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僵了身子。

我还保持着扑到他怀里的姿势,他微微向前倾去接水,使得我和他的胸膛距离再次拉近,就像……

他来拥抱我一样。

「喂,孟娇娇。」他忽然喊我。

「干吗?」我反应过来。

惊烛轻轻笑着,抬手用刚刚碰到水的手指往我脸上蹭了蹭,声线依旧清冷,带着笑意:「你脸红了。」

他本就冰冷的体温混着凉水,贴在我不知何时发起烫的脸颊上,冷的我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结果踩到了他蜷缩在浴室里的蛇尾,脚步踉跄。

惊烛迅速拽着我的胳膊一扯,把我又扯进了他的怀里。

我揉着被二次伤害的额头,还没抬头,就听到他恍然大悟的声音。

「啊… 你是在故意往我怀里跑吗?」

?什么话?

我抬头跟他坏笑的眸子对上,没好气冲他:「你好大脸啊!」

说完,我转身把花洒关上,然后暴躁地踢了踢他占据整个浴室的蛇尾:「让开!我要出去!」

他斜倚着墙纹丝不动,朝我扬了扬下巴,表情欠打:「出去呗,我又没拦你。」

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硬生生在他的蛇尾下找到下脚地,一点点朝外面移。

结果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他蛇尾一动,卷着我的腰又把我拉回了原位。

「你有病呀?」我在原地无能地跺了跺脚。

惊烛挑了挑一端眉:「继续出去啊。」

我咬牙,转身继续往外走,结果刚到门口就又被他拉了回去。

我转身正想骂人却看到了他的腹肌。

我呆了两秒,随即快速捂住了眼睛吼他:「你脱衣服干吗啊?!」

他理所应当:「洗澡啊!不然干吗?」

我正想说他洗澡还把我拉进来,结果嘴还没张开,他的蛇尾又圈住了我的腰,把我送到了门外。

「不陪你玩了。」

我无语:「谁要你陪我玩了啊?!」

他只笑,没回答。

我听着身后淅淅沥沥的水声,忍不住道:「你洗澡不知道关门吗!」

惊烛悠闲地用蛇尾碰了碰我的脚踝:「尾巴太长了,塞不下。」

我气愤地进了卧室,扔下那个暴露狂一大早开着浴室门洗澡。

我站在床边,打量着这个被惊烛睡过一晚的房间。

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叠好的被子。

是的,那个大反派人蛇竟然会起床叠被子!

我还以为他会留给我呢。

我习惯叠成一个小方块,而他则是折成长条,摆在靠里的地方,就像古装剧里的一样。

我靠着门,打量着惊烛叠好的被子,在心里问:

001 号的声音有些卡顿,像是进了水的老式录音机,但能听懂:

?什么东西?负的?!

我默默攥紧了拳,最后叹了口气,努力思索着怎么攻略这个雄性人蛇。

最后,思着索着的我成功玩起了手机…

我正在手机上面刷着帅哥,看着十个视频里的九个擦边男,心如止水。

直到屏幕上的弹幕全部变成了一句话,帅哥的脸也卡在了一个极其鬼畜的地方。

是那个女鬼。

她没死。

我勾了勾唇,似有所感地抬头看向卧室的衣柜。

透过衣柜的门缝,我跟一只满是怨恨的血眼对视上。

也就在那一瞬,衣柜门被推开,一抹红衣朝我扑来。

我正想抬手掐住女鬼的脖子报仇,但是忽然想到了门外还在洗澡的人蛇,我笑了,随即快速拧下门把手冲了出去,嘴里不忘尖叫着大喊有鬼。

我一脸惊恐地冲进了浴室,扑进了浑身是水的惊烛怀里,还借机摸了把他的腹肌。

「惊烛哥哥,有鬼…」我环着他的腰,满眼含泪,嘴上不知怎么的,就蹦出了这么个些许不太妙的称呼。

他随手将额前的发向后捋了一把,然后低头盯着我害怕紧张的脸,痞里痞气地笑了笑:「谁是你哥哥?」

他额头上的一滴水滑过他眉间的红痣,顺着高挺的鼻梁而下,最后啪嗒一下砸在我的唇上。

人蛇我的某癖狙击!

顺便给大家推荐我的另一个某癖狙击!猫耳!会撒娇的猫猫谁不爱呢~

还有又奶又狼的外星人!!嘿嘿,各位看官来看看呀~

魅影小神狸
1、

午夜,父亲和儿子捉迷藏。

儿子紧闭眼睛报数,父亲悄悄的躲进卧室的衣柜里。

报数完毕,客厅里响起儿子的脚步声,他开始翻箱倒柜地找爸爸。然而,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儿子将房间里所有隐蔽的角落一一翻遍,依然找不到爸爸的影子。

终于,他开动了脑筋,跑到大门前,试探着扭动门把手。

下一秒,儿子兴奋的大叫:“爸爸,原来你在外面呀。”

——《捉迷藏》

2、

午夜,一个老人突发急症,家人迅速的拨打了 120。

120 来的很快,十分钟未到,门外 “呜呜” 地响起了警报灯。

救护车停在门口,上面下来两位医生,一男一女,都穿着白大褂。

男医生叫道:“把人背出来呀!”

家人依言将老人背了出来。

女医生叫道:“把人送进车里呀!”

家人又依言将老人送进了车里。

车门关闭,警报灯再次响起,救护车 “呜呜呜” 地钻进了黑幕里。

几分钟过去,愣在当地的家人忽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那辆救护车里没有陪乘家属。

“快打电话问问呀!”,焦急的家人再次拨打 120。

未等电话拨通,一阵警报声响,远远地驶来一辆救护车。

救护车上下来两位医生,一男一女,都穿着白大褂。

男医生叫道:“把人背出来呀!”

——《救护车》

3、

午夜,刚从厕所出来的刘老师听见远处有人呼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跳楼啦!”

他迅速下楼,朝声音方向奔去。

最后,刘老师来到了操场,他看见,一根昏黄的路灯下一个女学生正面对他张牙舞爪的呼喊。

刘老师跑过去,焦急的问:“谁跳楼了?在哪呢?”

话音未落,呼救的女学生忽然歇斯底里起来,她自指头颅厉声大叫:“在这儿呢!”

只听 “嘭” 地一声闷响,女学生瞬间倒地。

她的四肢变得扭曲了。

——《跳楼者》

4、

某城,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突然针锋相对起来,他们日复一日的互相谩骂,逐渐发展成了打。

没有起因,没有缘故,没有来由,一味的争斗,愈来愈凶。

终于,三年后的某个午夜,一只老鼠悄无声息的钻进了夫妻的床柜。

不一会,它从床柜的夹缝里叼出两颗公鸡头。

孤立的看,这是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

然而,没有人能想到,从那个午夜开始,争吵的夫妻竟然重新恩爱了。

(三年前,这对夫妻毒死了三只幼鼠。)

——《复仇》

5、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做皮货生意,经常整月不回家。没有法子,我六岁的时候,就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号那天,爸爸妈妈又贩货去了,留下我一个人看家。

那天天气阴沉,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空气燠热且沉闷,我吃完晚饭就睡觉了。

午夜,朦朦胧胧中,客厅里响起 “吱吱咯咯” 的摩擦声,我被吵醒,竖起耳朵去听,似乎是窗扇摇摆的声音。

“明明锁上窗户了呀?怎么会被风吹开了?”

我纳闷的很,打开电灯,下床准备去关。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当我扭开房门,走进客厅的一霎那,我发现,一个陌生男人笑嘻嘻的盯着我。

他在摇窗户。

——《诈》

6、

我曾经亲身经历过灵异事件,它太诡异了,至今让我心有余悸。

我喜欢钓鱼,每逢休息日就拎着鱼竿、水桶跑到涑水河钓鱼。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三号,早晨,雾很浓。

吃完早饭,我提着鱼具去钓鱼,出门的时候,邻居一个叫毛毛的男孩凑过来,他一脸渴望的央求道:“哥哥,这次带我去钓鱼吧,我站在岸上不说话。”

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心一软,答应了。

俩人一前一后,走了半个小时,在涑水河边的一棵柳树下停住。

打窝、抽杆、穿饵、排线,一气呵成。

然而,刚下完钩,我们傻眼了。

脚底的水面上,竟然漂浮着一具死尸。

她面孔朝下,颈项腊白,身材瘦长,黑衣、黑裙、黑发,溺水未久的样子。

我吓坏了,慌忙返身狂奔,边跑边喊:“毛毛,你站着不要乱跑,我回去叫人!”

毛毛是个听话的孩子,听见我的嘱咐,依样学样地喊过来:“知道啦,你快点回来,我不跑!”

虽然,我跑的很快,但是一来一回,加上找人,还是废去了四十多分钟。

后来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甚至没有办法向跟来的村民解释。

河面上的女尸不见了。

本该她漂浮的地方,变成了毛毛。

——《替身》

7、

我的大学同桌是个乐观开朗的女孩子,她的名字叫宁宁,农村人,家住东北双鸭山。

我记得她的脖子上总挂着一个绣满玫瑰图案的布香囊。

某天课间。

我问她:“里面是什么?”

她笑嘻嘻的说:“平安符。”

“打开看看?”

“奶奶说,打开就不灵了。”

最后,我还是抢过来打开了。

香囊里面没有符,里面藏着一张白纸,纸上只写着六个黑字:

“宁宁,你去死吧!”

从那天开始,宁宁变得阴郁了。

——《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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