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战乱时代,我为了活命,成了军阀的姨太太”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隔着朦胧的泪光盯着他心口的如出一辙的纹身,心中积蓄多年的感动温然漫上,她紧紧捂住嘴,泪连成串的从眼眶滑落,几乎是强忍着才没有哭出声来,却是心如片片刀割,极是动容地凝望着陆怀渊苍白的脸,心里又急又气又心疼不已,情深至此,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说呢?

傻子……真是个大傻子!

陆怀渊忽然又动了,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沈迦萝面色一动,大喜过望道:「你醒了?你想要什么?」

陆怀渊蹙眉扫了她一眼,眉目忽的松缓了许多,脸上漫上几分温柔的神色,温声道:「我这是在哪?你是谁?」

沈迦萝愣住了,什……什么情况?

见她不说话,陆怀渊又动了动,想坐起身,但是一动就扯到了肩上的伤口,疼地低低哼了一声。

沈迦萝立刻关切道:「你受伤很重,不要乱动。」

陆怀渊眼睛微微眯起,染上几丝柔和笑意:「这位美丽的小姐,虽然有些唐突,但是,你是我的夫人吗?」

沈迦萝一时拿不准他是真的还是在恶作剧,有些惶急道:「陆怀渊,别闹了!」

陆怀渊的脸上有些微的失望之色,轻轻叹道:「啊~看来不是,不过我真希望你是。」

沈迦萝见他如此心里都快急疯了,沉下脸道:「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陆怀渊垂了垂眼睫,歉然道:「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沈迦萝有些茫然无措的看向阿强,咋回事?

阿强想了一下,说道:「大哥昨晚确实有磕到后脑,医生刚才也说了,可能会有短暂的记忆混乱症状。」

沈迦萝又看了的陆怀渊一眼,暗道这不是记忆混乱,这是压根儿就没记忆了,她又问道:「那医生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才能好?」

阿强摇了摇头。

沈迦萝还是不大敢相信,试探的问陆怀渊:「你……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陆怀渊唇角微弯,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如果真的见过你,我想我一定不会忘记,」他停一停,又道:「阿强刚才也说了,只是短暂的症状,过几天就好了,不要担心。」

沈迦萝惊讶道:「你还记得阿强?」

陆怀渊点一点头:「阿强十岁就来到我们秦家,一直跟在我身边。」

沈迦萝的忧虑更重,她又问了一些问题,才确定陆怀渊的记忆差不多停留在二十三岁左右,而他现在三十四,失去的十一年的记忆,正是他们之间的十一年。

想到这,她心里不禁一阵阵发冷,她怀疑陆怀渊并不是失忆,而是又被魂穿了。

喂陆怀渊吃了些清淡的米粥,沈迦萝便跟阿强去外边守着了。

就在快到门口的时候,陆怀渊又忽然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沈迦萝有些难过的看着他,轻声道:「沈迦萝。」

陆怀渊依旧温然款款:「很美的名字。」

沈迦萝说了声「谢谢」,便推门出去了。

出了门,阿强见她面色不好,安慰道:「沈小姐别担心,也许大哥睡明天早上就记起来了。」

「但愿如此,」沈迦萝心事重重,静默片刻,又问道:「是陈放朝他开的枪吗?」

阿强点一点头:「是。」

沈迦萝目光一下变得锐利起来:「那个混蛋现在在哪儿?」

阿强道:「他藏了起来,现在还没有找到,警察局也在追捕他,但我们的人已经有了线索,最快三天,最迟一周就能抓到他。」

沈迦萝面色凝厉,眼中恨意勃发,咬着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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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迦萝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照顾植物人叶知秋的时候,只不过这次换成了陆怀渊的脸。

但是二十三岁的陆怀渊和老成持重的陆怀渊实在大不一样,简直是个撩死人不偿命的情话 boy,短短三天,她快把半辈子的糖都吃完了。

比如,那天早上,阳光明媚,虫鸣鸟叫,有带着恬淡花香微风徐徐拂过。

沈迦萝带着保温盒到医院的时候,陆怀渊还没醒,她轻悄悄的坐到床边,用自己也不曾意识到的温柔入骨的目光,着迷般看着他的睡颜出神。

半晌,陆怀渊的眼睫忽的颤了颤,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蓦地半睁开一只眼睛,眸中的顽笑之色便霎时逸了出来:「你这么看我,我可吃不消。」

沈迦萝还没从恍惚中回神,极无辜地发出一个音节:「嗯?」

陆怀渊倏地从床上坐起来,笑容烂无比:「你一定很爱我吧?我看得出来。」

沈迦萝心尖一颤,脸唰地就红了,偏开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嘴唇动了动,但是没出声音。

陆怀渊身体蓦地前倾,一张逸着笑的俊脸就凑了过来:「我注意你的一举一动,所以我知道你对我和对别人不一样,你对我特别温柔,特别可爱,特别心疼,特别……」

「你真是特别讨厌……」沈迦萝娇嗔了他一句,一把推开他。

没想到他捂着心口「啊」了一声,就面色痛苦地倒在了床上:「伤口好疼啊……」

沈迦萝立刻就慌了,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动,我去找医生。」

正要起身,陆怀渊却伸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稍一施力,沈迦萝就不受控制地朝他扑去,她一惊,连忙伸手撑在床上,却因为惯性,脸停在了与陆怀渊鼻尖厘米之隔的上方。

陆怀渊唇角弯起,突地抬头,就轻啄了她的唇边一下,然后笑意慢慢地扩散到脸,最后眼睛里也盛满了笑,一脸心满意足道:「亲到了!」

沈迦萝也是拿他没招儿没招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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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隔天中午,亮洁的云彩被沉密的乌云渐渐湮染吞没,连风都带了几分水汽,预示着即将的大雨倾盆。

沈迦萝的心情也随着这多变的天气而有些黯然,她凝望着正倚卧在床上沉静看书的陆怀渊,莫名觉得心里有点发堵,不禁喃喃自语般地问道:「你会再记起我吗?还是会彻底忘了我。」

陆怀渊抬眼看她,眸深若海:「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

「什么?」沈迦萝不禁凝神静听。

陆怀渊唇角倏地勾起:「我一定会再爱上你。」

看着他乌沉若星的眼眸,沈迦萝心跳突地加速,竭力镇定道:「你如何能肯定?」

陆怀渊一瞬不瞬地瞧着她,目色温柔如潺潺春水,让人不自觉沉沦其中:「因为我已经爱上你,在见到你的第一眼。」

沈迦萝的一颗心骤然失衡,耳边霎时响起那晚他说过的话:「见你的第一眼,我便心悦于你。」

胸腔中有什么滚烫炙热的情绪奔涌而出,烫的她心口一片灼热沸腾,原来重来一次,你还是会对我一见钟情。

沈迦萝也是被他撩的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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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后来的晚上,朦胧如水的月色轻轻柔柔地洒进来,自有一番醉人氛围。

陆怀渊静默沉然地躺在床上,呼吸也渐渐沉静之时,忽然又睁开了眼睛,泄气一般的苦恼:「我睡不着。」

沈迦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窗户:「为什么?是外面太吵了吗?」

陆怀渊缓慢的摇一摇头,一双幽黑的眸子如寒夜星辰般闪着灼灼亮光,一眨不眨地紧紧盯住她:「因为太过想你,为什么你明明在我眼前,我却还是忍不住思念你。」

沈迦萝的脸霎时又红热的不行不行的!

陆怀渊却还嫌不够似的,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身侧:「上来。」

也许是夜色太美,也许是他目光太温柔,沈迦萝只觉满面皆春色笑影,完全没有抵住诱惑,鬼迷心窍一般缓缓的侧躺在了他的身边。

陆怀渊的目光从高处望下来,眼中蓬勃的笑意如柔软春风般落在她的脸上,口唇轻启:「小菠萝,唱一首歌给我听吧。」

沈迦萝柔情似水的点一点头,想了一下,轻轻开口,低低哼唱: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 怎么会夜深还没睡意

每个念头都关於你 我想你 想你 好想你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 怎会有不安的情绪

每个莫名的日子里 我想你 想你 好想你

爱是折磨人的东西 却又舍不得这样放弃

不停揣测你的心里 可有我姓名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 怎会不经意就叹息

有种不完整的心情 爱你 爱你 爱着你

爱是我唯一的秘密 让人心碎却又着迷

无论是用什么言语 只会 只会思念你」

她只唱了一遍,陆怀渊便记得纯熟,轻轻与她合唱最后一句: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 怎会不经意就叹息

有种不完整的心情 爱你 爱着你。」

最后,沈迦萝的声音渐次低了下去,眼皮渐渐闭合,陆怀渊却是用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眼神清醒的唱到她睡熟。

或许我现在忘记了你,但是我不会忘记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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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的效率很快,不过三天,就把陈放抓住了。

沈迦萝开心得不行,兴高采烈地去找陆怀渊,进了病房,正赶上新来的小护士例行检查,一见她进来,就笑眯眯地说道:「陆太太,陆先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一声『陆太太』叫的沈迦萝老脸一红,但心里又难免有点小雀跃,极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好。」

小护士拿着托盘出去了,沈迦萝慢慢走到病床边,陆怀渊的视线一直随着她移动,目光特别的……奇异。

沈迦萝被他热辣辣的眼神盯着,莫名感觉怪怪的,直到他淡笑缓缓开口:「陆太太?」

这个语气……沈迦萝一个激灵:「你恢复记忆了?」

陆怀渊一瞬不瞬地瞧着她,眼神又温柔又灼烈,笑容在脸上不断地扩大,眼角眉梢都是蓬勃的笑意:「是啊,陆太太。」

沈迦萝差点激动地跳起来,半晌,又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羞红着脸嗔道:「你一好了就糗我。」

却见陆怀渊单膝跪了下来,执起了她的手:「迦萝,你愿意嫁给我,成为真正的陆太太吗?」

沈迦萝微微一怔,等真正理解了他的意思,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几乎是热泪盈眶地点了头:「愿意,我当然愿意!」

她扑进他怀里,明明高兴地要命,却故意揶揄他:那,不把我送走了?」

头顶传来陆怀渊低低的叹息:「你这么会惹事,不把你绑在身边,我怎么能放心。」

沈迦萝心里一热,抬头看他,他也正低眸看来,四目相对,两人的影子在对方的眸中印上独一无二的印记,已胜过千言万语。

沈迦萝听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声,紧张的蜷起手指,紧紧地攥住衣角,呼吸在感受到他的气息的一瞬间凌乱的不行,耳朵尖也飞速染上了一层薄绯,红的快滴血。

他的眼眸幽深如海,里面掺杂了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但名为渴望的情绪却是最明显不过,她霎时心里像揣了一百只乱蹦乱跳的兔子,又像关了一百只乱撞的小鹿,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兔还是鹿。

就在她恍惚的猜着陆怀渊的想法时,忽然眼前骤暗,他清冽的气息带着燥热的风蓦地压了下来,她只觉背后突地袭上一个炽热温度,后脑勺也被掌心包裹住,唇上一重,便贴上了炙热而潮湿的绵软,眼睛因震惊而倏地睁大,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在两唇相贴的一瞬间,陆怀渊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长臂圈紧她的腰肢将她压向自己,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亲密拥吻,唇舌轻柔滑过她唇瓣的轮廓,慢慢撬开她半合的唇齿,辗转研磨间唇边逸出一句呢喃:「迦萝……」

他真的记得她了!沈迦萝脑子里涌上的狂喜又瞬间被周身旖旎缠绵淹没,不禁情动地滑动绵软的唇舌,随他追逐共舞,津液相融,气息也交织绵密成不可分辨的一团。

陆怀渊的大掌忽地下移,伴随着桌上文件落地的声音和她的一声惊呼,便被陆怀渊一把托上了书桌,他眸色一暗,又欺身压了上来,唇齿间、脖颈处霎时都盈满了他的气息。

沈迦萝的心里像被灌进了汩汩和软的温泉水,眼中也盈起一汪春水,情难自抑地脱着陆怀渊的衣服。

正干柴烈火之际,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阿强的声音下一刻便传了进来:「三爷,陈放都说了。」

暧昧旖旎的氛围戛然而止,陆怀渊骨节分明的手撑在桌上,克制而灼热的呼吸热浪一般扑在沈迦萝耳畔,脸侧有隐忍的热汗缓缓下落,滴在她弧度紧绷的脖颈上,似乎能热辣的灼出洞来。

沈迦萝只觉得自己浑身滚烫火辣,活像个煮熟的番茄。

半晌,陆怀渊缓缓抬头应道:「知道了。」

他又平复了一番,才直起身来将沈迦萝扶起。

沈迦萝的脸还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一脸恍惚地坐在病床上上。

陆怀渊见她这可爱娇憨的模样,忍不住翘起唇角,手指轻轻蹭了蹭她殷红的脸颊,眼中的温柔与怜惜交织愈密,伸手轻轻为她扣上扣子。

沈迦萝在他灼热的指尖触碰到颈间皮肤之时猛地颤了一下,脸色更红了几分,羞涩道:「我……我自己来。」

「我解开的,自然该我负责。」陆怀渊手指灵活地为她扣上最后一颗,促狭地笑着在她耳畔轻轻呵气:「不过,你若只让我负责解开的部分,我也不介意。」

沈迦萝一愣,面上蓦地又蒸腾起一片热气,让她深觉这温度都能直接煎鸡蛋了,不禁恼羞成怒地把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握掌为拳,轻轻击向陆怀渊胸口。

陆怀渊不躲不避,任她发作,只在最后的时候,忽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手上温度像是一圈烙铁一样将她的皮肤染地滚烫,还嫌不够,又用一种极放肆如火舌一般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缓缓握着她的手腕凑近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沈迦萝害羞的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陆怀渊的书房装修质量极好,显然是没有地缝的,于是她只能一头扎进了陆怀渊的怀里,嘴里忍不住嗔怪道:「你太坏了!你这个坏蛋!」

「谁说不是呢。」陆怀渊不以为杵,反而颇为自豪,轻吻一吻她的发顶,喟叹道:「我太爱你,迦萝。」

半晌,沈迦萝小小又有些嗡嗡的声音从他的怀里传来:「我也爱你。」

【正文完】

联动文《但为良药》

外表高冷,举止傲娇,关心都藏在小动作里的军统上校男主

x 除了主角光环没有,啥光环都有的穿书炮灰沙雕女主

就在专栏第一篇~~

巨好看!看过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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