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穿越过来时,故事已经接近尾声”开头写一个故事

揉在夜色里五官随着走近一点点地露出来,长眉不画而密,朱唇不点而红,美目流转间星河璀璨,临风而立时皎若玉树。

这样的皮相,怨不得男女为之痴狂。

大节下,他换了身暗红的锦衣,衬得面色红润,俊逸非常。

「一个人?」

「走散了。」

我注意到他耳朵边有一抹红,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留下的。他见我眼神不正经,愣了愣,想起来伸手擦掉。

我们一起往前逛。

街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河边有个地方摆了许多灯笼,还设了几张桌子,走近一看,原来是一群文人墨客聚集于此品酒论诗。

我们停下脚步。

倒不是多有趣,只是这里有凳子,而我累了。

姬珩似乎很感兴趣,往人群里挤。我听不懂,转身看对面,隔着几个小摊儿从缝隙里看正表演的皮影戏。

看得我直打瞌睡。

突然眼前被光一晃,我本能地眯起眼睛,慢慢地睁开看见一盏红色镂空的老鼠灯笼,顺着灯笼往上是姬珩带笑的模样。

「我作诗赢的,女儿节时你不舍得买,今天如愿了。」

他还记得这个,我接过,低头好笑地看着手里很喜庆的老鼠灯笼,然后抬头问他:「人家姑娘拿的都是花啊、兔子啊,怎么到我这儿就是只老鼠?」我把灯提到脸旁,「还是你觉得,我像只老鼠?」

姬珩但笑不语。

休息够了,我们打算过河去另一边看看。

但我们可能和这桥犯冲,此时此地此景,相同的事又再次上演!不过见他一脸胜券在握,这次我抱着老鼠灯笼装作不认识他默默地走到一边。今时不同往日,他那么厉害,我就不淌浑水了。

我挑了个好位置看戏,这不比皮影戏有意思多了。

双方很快地打起来,姬珩实力不容小觑,可是没想到那人竟然偷偷地去叫人了,他的人从两边围上来,桥上看戏的人怕被误伤连忙下桥,我见状混进人群也往下溜。

结果有人大喊:「抓住拿老鼠灯的女子!」

一群人竟向我围过来。

我巍巍颤颤地跑到姬珩身边,抖得像筛子:「为什么我一遇见你就倒霉!」

姬珩不回应,一只手默默地握住我颤抖的手。

众人步步紧逼,为首的叫嚣着让姬珩别挣扎了。

两边都是人,他再怎么强也寡不敌众啊!我慌张地看他,他从容地看我,镇定的眸子让人不自觉地安心。

看他这么镇定,我以为他憋着大招没用,刚放下心,结果他突然说了一句「憋气」就拉着我往桥下跳!

我尖叫着掉进河里,四周黑得不见五指,刺骨的河水冻得我直抽抽,这时,腰突然被人一把抱住。

他竟然会水,那之前是怎么回事?

没等我细想,姬珩已经带着我游上岸。

一上岸,风一吹更冷了!

我好不容易爬上去,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岸边已经堵得水泄不通。黑暗中一张张脸不解地看向我们,有那么一刻我突然很想为这多舛的命途哭一场!

好丢人啊,我一骨碌爬起来,与地上休息的姬珩四目相望,满满都是尴尬。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顺着脸不断地往下淌水,被冻得脸色发白。

这边动静太大了,引来不少人。

柳沅敏等从人群里挤进来,本想看热闹结果看见热闹本人是我和姬珩,一群人惊愕地呆住。

秦珂率先回神脱下衣服给我披上,目光在我和姬珩身上转悠:「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我拥着他的衣服起身。

柳沅敏想跑去姬珩身边,刚跨一步就被她哥制止住,她方向一转跑到我身边:「都湿透了,我家马车在这附近,这里太凉了。」

贼心不死的目光悄悄地看向姬珩。

姬珩早已从地上起来,见我没事后,默默地挤进人群里离开。

29

因突然的意外,我当夜发高烧,在床上躺了几天。

可能姬珩他吧,真的有点儿克我。

落水第二日,我在家里哆哆嗦嗦地喝药时,他带着补品来了。放他进来后我吓得四处张望,忍不住往床里面缩。现在是在我家,总不会还有什么危险吧。

然后我就被药给狠狠地呛住。

「没事吧?」姬珩脸上有愧疚,我吓得忙伸手制止他的前进,「停停停,你就站那儿,啊对,别动了!」

他不明所以,我松了口气,用着玩笑口语道: 「我们两个倒霉人可能就不应该凑一起,真是天生相克。」

说者漫不经心,听者却有意,姬珩含笑的眼神一滞,脸上露出难言的苦楚。

「或许是在下……本就是个不详的人吧。」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从床上下来,惊觉不妥,忙把他带去客厅坐。

外面在下雨,他的衣摆和肩膀都淋湿了。

想到他也落了水,我钻入厨房里煮了两碗红糖姜水。

「你刚过来淋了雨,喝点儿这个吧,驱驱寒。」然后我又跑屋里把火炉搬出来放他身边。

他蹙着眉头看我,又看火炉,又看桌上的红糖姜水,露出不解。

「红糖姜水驱寒,衣服湿了要烤火。你,」我下意识地想说一句「你妈没这样做过吗」,突然记起他从小没了娘,连忙住嘴。

「倒是第一次有人为我做这事儿。」他捧起碗文雅地喝起来。

我才发现,原来小说里无所不能的大反派现实里其实是个对生活一窍不通的笨蛋啊。红糖姜水下肚,胃暖暖的,然后就开始叫了。

「你吃了饭吗?」

他摇头。

我又跑厨房下了两碗面。

「你到底是送礼来的还是蹭饭来的?」我吃了口面继续说,「哪有人大中午来送礼的?」然后在他瞠目结舌中掰开一个大蒜丢嘴里。

「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吃吗?」

他客气地摇头,见我吃得香,又犹豫地问我要了一个,在我鼓励的目光中咬了一小口,然后皱紧眉头给自己倒水喝。

向来装模作样、一副脱离凡尘的脸彻底分崩瓦解,有了几分烟火气。

「这东西真的好吃?」清朗的嗓音带着满满的不可思议,他还在灌水,见我又丢了颗进嘴里,鬼使神差地又拿起没吃完的,学我的样子一鼓作气往嘴里丢,然后嚼了一口「扑」地全吐出来。

「瞧把你能耐的,蒜这种口味是谁都能驾驭的?」喜上心头,得意忘形,下一秒我一口咬住自己的舌头,疼得龇牙咧嘴。

这次换姬珩笑得很大声。

我气鼓鼓地瞪他。

面吃完了,又面临着一个头疼的问题,碗谁洗呢?我把目光落到姬珩身上,他擦完嘴巴,正端起一盏茶悠哉地喝着,注意到我的眼神,便顺着我的眼神看向桌上的空碗。

聪明如他,瞬间明白,可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面是我下的,红糖水是我煮的,你不洗碗,说不过去吧?」

「自古没有让初次来的客人洗碗的道理。」

「那自古更没有让病人伺候人的。」我学他在庙里的样子把手一摊,「我不管,在庙里你病了我端茶送水地伺候你,今天你得还回来。」

我把身子往后一倒靠在椅子上,端起茶跷起二郎腿看他:「我是病人,我反正是不动了。」

两方僵持,必有一败。

最终,姬珩拿着碗去了厨房。

我惬意地躺在躺椅里端着瓜子嗑,美滋滋地享受生活,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欢畅,结果还没美多久,就听见厨房里传来一道清脆的响声:「咣当!」

我飞速地跑过去,就见姬珩疑惑地盯着手,而我的碗碎在他脚边,他那不解的眼神似乎在说:「怎么就从手里滑下去了呢?」

「在下也不知怎么会滑下去。」一副无辜的模样。

气得我牙痒痒,快速地走过去把他往外推:「我就是个老妈子的命!」

姬珩被我推出灶台,他摸不清我是不是生气了,讪笑着赔罪道:「我帮你。」

我转身护住碗,皮笑肉不笑地阴阳怪气:「这位公子,您还是带着您金贵的手出去吧,小人还指望着这些吃饭呢。」

30

然后他便心安理得地走了。

我洗好碗出去时,外面雨还在下。

天空灰蒙蒙,做饭升起的炊烟被雨缠在屋顶上,雨水顺着飞檐往下如成串的珠子滴落,屋檐下一缕缕白烟从炉子上的茶壶里飘出来,火炉旁是竹子做的躺椅。

姬珩懒懒地躺在上面,身上拥着我铺的毛毯。

他神情怡然,眉目舒展,全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真是不见外。」我搬了凳子坐过去。

姬珩歪头看我,笑道:「你我出生入死都几回了,还有什么好见外。」他的手摸在躺椅上,眼睛看向缠在雨里的炊烟,「时看溪云生,饱听檐雨滴。你倒是会享受。」

我没说话,随着他的目光往外看。

雨声淅沥,火炉里传来几声「噼里啪啦」的响声。

四周静了下来。

许久,我转头看他。

「姬珩,你说过你的妻已有人了,那能不能……放过沅敏。」

他还是保持望远处的姿势,但是闲适的神情却被深沉取代:「我并未向她允诺过什么。」

我「噌」地站起来:「你没允诺过?」

这什么渣男语录,气极反笑:「你摸着良心说,你没有刻意去勾搭吗?你一不拒绝她的好,二又刻意地去撩拨。沅敏心思单纯,你要她怎么想?」

他无动于衷,我突然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女主,心里冷笑,继续道:「还有,你到处留情,拈花惹草,就不怕哪天东窗事发,让心上人知道吗?」

他终于有了别的表情,转过头冷冷地看我,语气透出几分威慑:「这是在下的事。」

「我也知道,除了你心上人在你眼里算个人外,其他人,哼,不过是个物件罢了。」我坐下自顾自地倒杯茶,垂下眼睛盯着升起的白烟。

「姬珩,我并不想掺和你的事儿,可是,这事儿牵扯到了我的朋友,她在我心里和你心上人在你心里一样,都是重要的人,你的宏图大业可不可以避开沅敏?」

姬珩没答应也没摇头,只是脸色凝重地看我,目光一开始不解,又慢慢地变成嘲弄。

他不懂朋友间的情谊,我亦不懂他对人世的看法。我们并不是一路人,如果不是他落魄时相遇,我们不会有交集。

这次见面后,我们又断了联系。

日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过着,转眼间到了冬天,临近年关,铺子里忙得热火朝天。

不知道是哪件事触动了秦珂,他那嘴毒的性子改了许多。

林盛赖在惠州不肯回来,老板娘丢下一堆事亲自去抓,掌柜的也是天天发愁,在铺子里长吁短叹。

看的人不得不感叹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一天中午,我才吃了饭,柳沅敏突然来了,神秘兮兮地拉我去柳府,问她为何,她卖着关子只道:「是好事。」

原来是去见一个老夫人,那老夫人看上去很有来头。

柳沅敏悄咪咪的地贴着耳朵告诉我,这是宫里的太妃,也是当下风头正盛的贤王生母。

贤王与柳家交好,太妃出宫就爱来柳家逛逛,和柳沅敏说说闲话。太妃年轻时爱捣鼓些香啊、粉啊的,因此她趁机推销我,把我好一通夸,乐得太妃点名要见我这个妙人。

一听了这话,我使出浑身解数哄得她老人家十分开心,临走时要我做些护手霜好让她带「家」去。

我当天马不停蹄地就跑去买了一堆上好的原材料。

自此又过了几天,天气变化无常,一夜北风过后,温度骤降,日子冷得像掉进冰窟窿里,冷到极致后,天上便开始飘雪花。

我扒拉一点门缝里往外看,寒风带着雪从门缝里一股脑地涌进来,「呼啦啦」地叫嚣着卷走身上的温度。

外面「簌簌」落下的雪真的像鹅毛那样大。

「太冷了,望舒快关上吧。」邹嫂嫂冷得声音都发颤。

「这丫头,下个雪有什么好看的?」徐家婶婶见怪不怪,调侃道,「等明天堆积起来了才好玩呢。」

我打了个寒战,把门关严实:「堆积起来能有多厚啊?」

徐家婶婶放下活计想了想:「若是这般下到晚上都不停,明早起来大概能到膝盖了。」

「这么厚!」我满心期待。

这时掌柜面带愁容地从里屋出来:「这雪下得没完没了,若再下,怕是出不了门了。」正说着,外面传来敲门声,我开了门,一个身穿短衣和长裤的男子披着风雪进来。

他一进来就用大嗓门喊「:林掌柜,你们铺子的货在城门外的胡子岭给雪堵住了,怕是要等雪化了才能进来。」

掌柜脸色瞬变,急着和他商讨,货进不来,铺子里的丝线、布匹都撑不到明天了,没办法,只得放一天假。

一听放假,我立马来了心思,当天中午就跑出去买了一堆东西,然后趁着掌柜出门的工夫,偷偷地溜去柳府。

31

「何为烧……烤?」柳沅敏一脸不解。

「明天你来就知道了。」解释哪比得上让她亲眼看、亲口尝。

她点头答好,转头把袭香支走,又贴着我低低地说:「那你下个帖子去请泊泽一道吧。」

这鬼丫头!

我看着她,怎么偏偏爱上了姬珩这么个人:「沅敏,你想没想过你们并没有结果?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呢?」

她愣了一会儿,眼中的光渐渐地暗淡,一点点地爬上哀伤,她垂下眼眸,嘴角泛起苦笑:「我自然是知道的。」她抬起眼睛看我,「望舒,我知道此生与泊泽有缘无分,可我,就是想见见他,看见他好,我就开心了。你问我恋慕他什么?」

柳沅敏目光无神,认真地思考着,一会儿笃定一会儿又摇头,最终她轻笑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第一次在宫里见到他,小小的模样怯生生地缩在柱子后面,怪惹人怜的?又或许是他在诗会与诸子争辩,一诗压众人?」

她慢慢地回忆,一点点地说出心里认识的泊泽,却不是我认识的那个。

我是不想和姬珩再有过多的联系,但是拗不过痴心一片的柳沅敏,最终,还是下了帖子去请。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一开门,柳沅敏身边跟来的,竟还有柳行秋!她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我把她往屋里拉:「把你哥哥带来干什么?」柳行秋那张冰块脸,叫人看着都害怕。

柳沅敏也无奈:「我今早一出门就被哥哥抓住,袭香还没问就全抖出去了,他猜到会有泊泽不肯让我出来,要来,只能让他也跟来。」

柳行秋一个鬼精鬼精的人,怎么偏偏有个柳沅敏这傻妹妹,我忍不住吐槽:「你哥哥这么鬼精,怎么你?你们是亲兄妹吗?」

柳沅敏反倒吃惊:「不是啊,你不知吗?哥哥是养子。」

我更震惊:「什么!」然后一堆的狗血桥段在脑子里上演,不正经地凑近她问:「那你父亲,就没想过直接把你嫁给你哥哥?」

她瞪着眼睛,声音也随之拔高:「胡说什么!那是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就算不是亲骨肉,也胜似亲骨肉,你怎会有这样罔顾人伦的想法?」

见她激动,我连忙赔罪:「对不住,开个玩笑。」

她吐出一口气,伸出手指无奈地推了推我的头:「再不许想这种事!」

我笑着答应,催着她出去。

今天停了雪,如徐家婶婶说的一样,下了好大一场雪,今早一开门,院子满当当的全是雪,铺天盖地的白色晃得眼睛都疼,我费了半天劲儿才清扫出一条通向大门的路。

屋檐下摆着烧烤炉,旁边支起了小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蔬菜和肉,都被我连夜用竹子串好了。

姬珩和秦珂在柳沅敏之后到了,可是突然又多出几个人,我准备的东西好像不太够吃。

正头疼着,柳沅敏想起什么似的让袭香去门外马车上取东西,袭香拎了两个食盒进来。

「突然多了人,我猜你这边吃的怕是不够,便带了些府里的点心和小菜。」她一边吩咐着袭香把东西摆好,一边和我说,「原来你口中的烧烤就是炙肉啊。」

我惊讶住:「你们这儿有啊!」

她无奈地笑着看我。

我为自己的孤陋寡闻感到羞愧。

姬珩和秦珂在我院子里逛了逛,不约而同地走过来看我的烧烤炉,和桌子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珂捏起一串鸡肉蔬菜串,略为嫌弃地皱眉,盯了一会儿又丢下,背着手问我:「听你说的那样好,竟是这个。」

柳行秋已经看过一遍,不感兴趣地躺在我的躺椅里看书,脚下放着脚炉,手里捂着手炉,余光盯着柳沅敏和姬珩。

「那你别吃了!去去去。」我把这两个碍手碍脚的男人赶走,想到什么又把人叫住,「回来,自己动手要吃什么自己烤,我不伺候。」

然后转头看着沅敏:「我屋里买了些话本,还生了火盆,你进去歇会儿,等着吃就好了。」又想起躺椅上装看书的柳行秋,她哥哥,我有点害儿怕。

柳沅敏如我肚子里的蛔虫,一瞬间明白,转身走到她哥哥身边把书抢走:「哥哥,你非要跟来,难道就不去帮忙,要一个姑娘家大冷天的伺候你?」

她一出马,柳行秋果然过来了,柳沅敏也没进屋,凑过来帮忙。

这一群娇生惯养的人果然干不惯这种活儿,最后烤出来的东西,除了我和秦珂的能吃外,其他三个人不是焦了就是没熟。

大家一边烤一边吃,加上我秘制的蘸料,一个个吃得不亦乐乎。偏偏他们烤得又不好,几个人眼疾手快地去抢我烤的。

到头来,我自己烤的一大半全进了他们的肚子。

「给我放下!」

我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和一只白嫩的手同时悄咪咪地伸到我面前的盘子里,两只手直指盘子里的最后一串鸡中翅。

姬珩和柳沅敏讪笑着收回去。

然后过了一会儿,柳行秋旁若无人地又伸手过来,这次是柳沅敏拦住的:「哥哥,这是望舒的!你吃自己烤的。」她下巴往柳行秋身边的盘子扬了扬。

柳行秋顺着往下看,那一盘子乌漆嘛黑地写着「难吃」二字的东西?然后双手环胸静静地看着我手里正「滋滋」冒油的小肉。

这一群饿鬼投胎的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手里的东西。

秦珂自给自足,吃得不亦乐乎。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开了门,进来的居然是林盛!他一瞧这么多人,懵了许久,才提着礼道:「方妹妹,前些日子失礼了,特来赔罪。」

见他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就知是老板娘逼来的。

于是本就不多的烧烤在林盛的加入下很快告急,一群人擦着嘴巴,意犹未尽地看我。 备案号:YXA1eB269j3f3A8geYxcJyJx编辑于 2022-08-10 19:13・IP 属地江西​赞同 3.1 万​​2,240 条评论​分享​收藏​喜欢​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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