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姐姐。」我抬眼嗔看他,大婚之日还要叫我姐姐,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李承珣听我这么说,果不其然笑意变深:「夫人真好看。」
他的脸被红烛映得绝艳又风流,好似瑶池里曳着的金莲,被轻雾笼罩着,还是晃悠着勾人去探看,叫的一声「夫人」从这薄唇皓齿之间碾磨出来,无端勾引人,听得我心头一荡,不仅耳尖,整个脸都微微发烫。大约是翻红了,好在上了妆粉,才不至于被他看去嘲笑。
但终归我还是颤了颤眼睫。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李承珣就将我按入云锦之中,骨节分明的手挑开我的腰带,颇有些勾引意味地问我:「夫人不觉得热吗?」
他这么问起来,我好像还真有点热:「的确有些热。」
听我这么说,李承珣的薄唇压着我的红唇,将口脂咬进去,哑声道:「热就对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要询问缘由,他就撬开我的牙关攻城掠地,手更是灵活不已地将嫁衣剥落,游移揉捏,起起伏伏,摇摇晃晃。
我看着红浪似的、不断摇曳的床幔,才恍然大悟,这酒里加了东西。
天呐,这不是造孽吗?
这厮本就体力惊人又爱弄我,还灌了药,是想要我死在这儿吗?
最后哭哭啼啼,被他哄着骗着说了一仗子羞得不忍回忆的混账话才被放开。
这时他才晓得体贴,一边为我清洗,一边为我按摩,力道不轻不重。我听着他微微有些变重地呼吸,惊恐地睁眼瞪他。
李承珣无奈一笑,伸手遮住我的眼睛:「别这么看我。」说着倒也没有过分的动作,我的心又安定下来,闭上眼睛浅眠,直到听见他的低喃:「姐姐知道我有多庆幸吗?」我闭着眼睛蹭了蹭他的手臂:「我也是。」
庆幸这一生这么长,我和你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