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到那个时候,崔子山却起兵造反登上了皇位。
非但如此,他竟把扶聆囚在了皇宫,不顾悠悠众口,不顾礼法尊卑,不顾她意愿何为,他怎么敢。
我召集兵力之时,父亲只看着我,冷静而平淡:「府中百口你可不顾,千兵万家你可不看,但以你微薄之力,便能从崔子山手中救到人?」
不能,怒气顶峰我也知道,不能,我救不了她。
要想救出太子和扶聆,唯有徐徐图之。
我开始做着从前我最不愿做的事情,拉拢朝臣,招募僚士。
崔子山召我回朝时,御书房外,那声低啜我一早便听出了是她。
相见时我也只当看不见她有意遮挡的红痕,眼底的微红和倦冷我皆视而不见。
她不愿我知,我便不知。
只是用尽全力才堪堪止住心中狂嚣与杀意,不知出口时强装的随意她是否识破。
我越来越忙,不愿懈怠一刻,我害怕扶聆不愿再撑下去。
夜深暮静之时,我从其他官员府中出来,没有一丝困倦,只是第一次怨恨自己为何从前无意朝政权谋,否则如今便不会耗费那么多时间来游劝。
羽军已合时,我告诫自己,妄不能只顾己意,只有先救出太子,才有机会救扶聆。
可在那时,我才得知阿姐即将入宫为后。
我头一次与她大吵了一架,她分明都知道,为何还执意入宫。
阿姐着看我,让我不要轻举妄动,沈家若此时与陛下反言,难免打草惊蛇或功亏一篑,何况入宫是她心甘情愿,她亦能照看扶聆一二,传言递信也更方便。
我握紧了拳,心中恨极,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阿姐入了皇宫。
后来崔子山身死,我终于如卸了千斤万担般松了口气。
可扶聆眼中的淡色却让我担忧。
她的心还被崔子山囚着,不得解脱。
她说她要走,天南海北,都比皇宫更让她安心。
「我陪你。」我这样说,见她欲拒时便一如既往的用着不着调的话语,随意轻松的姿态对她说:「本世子走过的地方可比你听说过的都要多,我为你带路你就偷着乐吧。还有啊,我攒了这么多年的生辰礼物,你不要便不要,总不能日后也让我再攒一屋子吧,沈府虽大,却也装不下这么多东西。」
后来我陪她看过江南水乡,走过风光北国,暮降月起时,我看着她的侧脸,却再也不知对她是否还如从前般的坦然。
无妨,我心中暗许,只要她愿意,我甘愿一直陪着她。
朋友也好,知己也罢,我都是甘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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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本文纯属虚构,文中人物三观作为勿代现实。
正义光辉遍布神州大地,默念一切跟党走(ง •̀_•́)ง。
最后的最后,请理智看文,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