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亲手养大了一个病娇,现在他把我囚禁了」为开头写一个he的文?

全然不闻。

终于,温玹一个不察,被巨兽的利爪划破腰际。

鲜血浸出,他跌落在地,似已到命悬一线之际。

含瑢再也站不住,眼看那母兽将一脚踩下,她冲上前去,挡在

了温玹身前——

张开双臂,含瑢面色煞白,却没有退意。

「不要伤害他——」

母兽抬起的前肢停在了空中,它看着她,喉头发出低低的咆

哮。

含瑢不懂母兽因何而怒,只哀求道:「他救了我,求求你不要

伤害他。」

片刻,树林里一阵安静。

含瑢身后的少年低眉一笑。

忽然,母兽仰天长啸,一爪下去,挥倒了旁边的一片树林。

巨尾顿地,含瑢脚下摇晃,母兽又连嚎数声,似在发泄某种怒

气。

然一阵怒嚎后,母兽终还是掉头离去。见母兽放过了他们,含瑢立刻转身去寻温玹。

此时温玹坐在地上,手捂着受伤的腰腹。

「你没事吧?」

含瑢急忙上前去查看他的伤势,见那腰伤已见骨,她忍不住红

了眼。

可温玹却道:「我无事。」

悄悄抹了把眼泪,含瑢将温玹从地上扶起,「还能走吗?」

温玹看着她红红的眼,点了点头。

接下来含瑢搀扶着温玹向回走,一路上她默不作声,心中愧疚

至极。

今日若不是她提议出来走走,也不会累他遇险。

含瑢越想越愧疚,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人并不踉跄的步伐,和

满含算计的眸光。

十四、照料

回到山洞,含瑢将温玹扶至草堆上躺下后,便立刻查看他的伤

势。

血流了不少,湿了近半腰腹,含瑢怕极了他因失血而丧命,几

乎没有犹豫就脱下了自己的外衫。她背过身去,将里衣干净的布料用匕首割裂,因着过于紧张,

那匕首的锋刃数次划破她的肌肤,血珠点点冒出,可她却无暇

顾及。

她几乎将里衣下摆撕尽,只剩堪堪小半穿在身上。

纤细的腰肢暴露在空气里,寒风吹过,冷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

瘩。

拿着干净的布条,含瑢回到温玹身边,在他沉默的目光里,她

抖着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伤口又深又长,从下腹至上右髋骨再拉至后腰。

含瑢从未见过如此重的外伤,当即就有些手软。

深吸一口气,她强制镇定心神,依着所知不多的急救方式,给

温玹简单清理了一下伤口,便将布条缠绕上他的腰腹。

温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非常配合地不时抬腰。

他的目光落在她额间的汗水、紧咬的唇,还有微微颤抖的手

上,最后萦绕于那有着数道血痕的腰肢不去。

她那般怕冷,洞中又无篝火,她却全然不顾。

他垂下眼,垂于草堆一侧的手轻拈法诀,很快洞中寒意不再,

升起一片融融暖意。半晌,含瑢终于处理好了温玹的伤,她穿上外衣,准备离开山

洞。

「你去哪?」

温玹抬头,话语温和,但眼底隐隐不悦。

「我去给你取些水来。」

含瑢拢了拢衣襟,又跺了跺脚,里衣空了大半,她身上一片凉

飕飕。

温玹闻言,微微蹙眉,「为何不用潭里的水?」

含瑢回头看他似在发小脾气的模样,安抚一笑,「放心,我不

会走,潭里的热泉有荧藻,我怕不能喝。」

没想她会如此直白,温玹微微一愣,旋即垂下了眼,「你不必

如此……」

然他话还没说完,含瑢就出声打断,「好在这里不冷,你乖乖

躺着,我马上就回。」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山洞,独留他盯着空无一人的洞

口。

没过多久,含瑢就用树叶取了水。

一路上她怕水洒,不敢走快,回到山洞时,两只手已近冻僵。她跪在草堆边,将叶尖送到温玹唇边,在他默不作声的注视

下,一点点将水送进他的口中。

「还要吗?我再去取些。」

她的鼻头冻得通红,唇也被寒风吹得干裂。

温玹看着那昨夜还饱满水嫩的唇瓣,摇了摇头。

「那好吧,你先休息。」

放下树叶,含瑢起身解衣,在温玹疑惑的目光下,她有些不好

意思道:「你失血过多定会发冷,先盖着我的衣服,我马上去

生火。」

将外衫仔细给温玹盖好,含瑢蹲到火堆旁开始钻木取火。

忙活了好一阵,却不见一丝火星,她不禁疑惑,平时温玹就那

么三下两下便生好了火,怎么换她就不行?

抬起头,她有些犹豫是否向正在休息的少年取经。

哪想忽然之间,手里的木头就燃了起来,含瑢赶紧将其放进柴

堆中,很快火便生好了。

抹了抹额间汗水,含瑢咧嘴一笑,也不知是不是面前小火堆的

作用,她竟觉得这山洞比之先前,又暖和了许多。

又去潭边净了手脸,含瑢回到温玹身边坐下。此时他已睡着,她拿着浸湿的小块布料,开始轻轻擦拭他脸上

的血污。

即便已有数日相处,但当下她依然忍不住赞叹,这真是一个非

常漂亮的少年。

睫毛纤长,鼻梁直挺,眉宇柔和又眼神干净。

清隽的面容没有一丝狠厉的线条,想着之前的解毒,他虽有反

应,却没有一丝冒犯之举,含瑢越发觉得这是一个心思坦荡又

行事磊落之人。

再思及温玹孤苦的幼年,含瑢不觉有些心疼,已然少了初识那

会儿的戏谑之心。

抚顺他额前长发,含瑢看着少年沉睡的脸,低叹,「唉……我倒

是愿意以身相许,可你看起来像个未成年,太罪过了。」

这一夜洞中异常温暖,含瑢穿着薄薄的里衣完全不觉得冷。

不知多久她趴在草堆上睡着了,又不知多久她被人抱上了草

堆。

腰间覆上了一只温热的手,缓缓轻抚,暖了她微凉的后腰。

而后那手慢慢向上,流连在那片还有薄薄伤痕的背脊上。

忽然,她动了动,露在外面的胳膊缩进了他的颈窝。

他微顿,只需再挪动些许,便可触及被他深嗅过的柔软。手指缓缓移动,触上肋下边缘,微凉的指腹反复摩挲。

真是磨人呵。

少年垂下眼,低声轻笑。

以身相许?

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提议。

……

第二天含瑢醒来时,大吃一惊。

她竟不知何时爬上了草堆,还钻进了温玹的怀里。

她赶紧将手脚从温玹身上撤下,直骂自己睡着了都还这般不老

实,让病号雪上加霜。

她爬起的一瞬,温玹也睁开了眼。

他对她温和一笑,「早安。」

顿时含瑢的小心脏扑扑乱跳,初识的他温和疏离,经过几次生

死相交,他似乎对她展露了一丝真颜。

胸口扑扑,含瑢忍下羞涩,赶紧低头查看温玹的伤处。

被她压了一夜,绷带上竟然没有出血,含瑢隐隐松了口气。从洞中浸湿了巾布,含瑢跑了好几趟,给温玹服侍了梳洗。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轻道:「你不必如此。我受伤并

非因你之故,那狡兽本就是这片山林的主宰,自是见不得外

人。」

含瑢愣愣,听得似懂非懂,「狡兽?」

温玹点头,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一丝神情,「是的,所以你不必

觉得亏欠于我。」

含瑢低下头没有说话。

她知他品行端良,却不知他也如此心细。

她笑了笑,「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你受伤了,我照顾你是应当

的。」

见她这般言说,温玹也不再相劝。

拿来外衣,他给她披上,眉眼沉沉却愈发柔和,「不必想太

多,瑢瑢。」

十五、吮毒

如此这般,含瑢又照料了温玹两天,白日里她偶尔出去摘些野

果,晚上则缩在草堆一侧睡觉。

然而到了天亮,她总是在温玹怀中醒来,姿势也一成不变,都

是她缠着他。第三天午后,趁着天气暖和,含瑢将剩下的里衣全部割裂成了

布条,贴身的只剩一件月白兜衣,好在外衫式样端正,没了里

衣仅是觉得冷些,并无太大不妥。

准备好干净的布条,含瑢来到温玹身边,再次查看他的伤势。

此处没伤药,她也不识草药,只能先更换布条,以免伤口结痂

粘连。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布条,却惊讶地发现那伤竟比三日前愈合了

泰半。

这委实不是正常人的恢复速度,不过想想她自己,现在前胸后

背也只剩下淡淡的粉痕,伤痂早已尽数脱落。

这般一想,含瑢也不再深究,只当是这个世界的寻常。

然此刻温玹的伤虽好了大半,却有一个更棘手的问题摆在眼

前。

他中毒了。

和她所中的毒一模一样,都是伤口处浮现出乌紫的脉络。

对此温玹什么都没有说,他甚至不愿给她多看伤处,只让她吃

了东西早点歇息。

可含瑢心里却开始惴惴不安。入夜之后,她在热泉里沐浴一番,穿好衣衫回到山洞时,发现

温玹开始发烧。

灼热的呼吸伴随着阵阵畏寒,含瑢赶紧将火堆添得更旺,洞中

温度已热得她汗流浃背,可陷入昏迷的温玹依然在不断战栗。

她将外衫脱下给他盖上,甚至抱着他,却都毫无效果。

几番思忖,她大约猜到了他为何高热,又是几番纠结,她终于

下定了决心。

反正温玹已经昏迷,定是不知道的。

将匕首在火上烤了烤,含瑢回到草堆旁,轻轻解开了温玹的腰

带。

露出伤处,她握着匕首,学着前几日他的方式,慢慢划开了伤

口。

乌黑的血珠沁出,含瑢默默呼了口气,俯身埋首。

然当她碰上他的一瞬,她似乎感觉到他轻轻一颤,她无暇细

思,只将注意力放在伤处,将毒血吮出。

一时间,小山洞里异常安静,只有柴火噼啪的声音。

血一口口吐出,伤口在恢复正常的颜色。

含瑢不觉欣慰,本以为这是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过程,却不想

那毒血不仅毫无腥气,甚至回口微甜。可随着伤口的下移,含瑢很难再心无旁骛。

温玹虽然昏迷,但依然有着正常男人的反应。

她怕自己再流鼻血,动作重了许多,只求速战速决。

可她未曾察觉,那昏迷的少年身体越来越僵硬,已无法再做出

缓慢呼吸的模样。

不知何时,他睁开了潋滟的眸,眉梢眼角皆是溺人的春意。

「唔,瑢瑢……」

仿若痛苦又似欢愉,那轻哼甜得令人发腻。

含瑢瞬间僵硬,愣了好几息才颤颤抬起脸来。

只见那躺在草堆上的少年此时衣衫凌乱,面颊潮红,神情茫然

又无措。

「瑢瑢,你在做什么?」

鼻血瞬间喷涌而出,含瑢捂着鼻子条件反射地向后躲,她下意

识地矢口否认,「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玹一顿,看了眼自己凌乱的身体,复又掀眸,「那样是怎

样?」

捂着不停流血的鼻子,含瑢语无伦次,「我……我在帮你解毒,

并没有轻薄于你!」闻言,温玹不语。

他看着那退开了八丈远,急欲与他撇清干系的女子,眼神有些

凉。

低下头,他拢了拢自己的衣衫,极轻道:「我怎么会这样想?

不过是解毒罢了。」

不过是解毒罢了。

事实的确如此,可含瑢却觉得温玹似乎有些不高兴。

她以为是自己未经允许冒犯了他,当下也自觉窘迫,找了个洗

布条的蹩脚理由,她躲进山洞深处的热潭,这一待就待到大半

夜。

月已近中天时,含瑢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山洞,见温玹躺在草堆

上似已睡着,她拣了处草堆的边角,和衣坐下。

靠在山壁上,含瑢迷迷糊糊地睡去。

这一次,她没有被人抱上草堆,而是那人屈膝行至了她的身

旁。

如行于暗夜中优雅的豹,他缓缓靠近轻嗅她的脸颊。

流连、兴味,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迷醉,他沉溺在她的吐息

里,长长的睫羽下都是污黑的欲望。

十六、合欢菩提第二天含瑢醒来时,见自己还躺在草堆一角,不由松了口气。

终于没有压榨病号,她悄悄起身去了热潭边洗漱,回到外间山

洞时,温玹已经醒来。

她尴尬地同他打了声招呼,丢下一句「我去摘些野果」,便头

也不回地跑出了山洞。

昨夜之事,实在是太窘了,含瑢到现在都难以释怀。

来到树林,她例行摘果,这几天温玹养伤,无法捕猎,她吃果

子吃得人都瘦了。

又收获了一堆不太认识的野果,今日运气不错,她还寻到了一

种类似葡萄的红果。

试着吃了一颗,味道甘甜可口,含瑢欣喜,又摘了几大串,满

载而归。

回到山洞时,温玹已经晨起。

似乎是因为毒被拔除,一夜之间,他精神了许多,已能下地走

动。

见含瑢带回许多果子,温玹主动上前分担。

忽然,他看着新摘的红果愣了一下。

含瑢察觉,不由得意一笑,「这是我今天发现的小红果,味道

很好,等我洗了你尝尝。」很快野果洗好,含瑢啃了几个小酸果开胃,便捧起了红果开

吃。

她还递了串大的给温玹,温玹接过,慢慢吞吞地吃了两颗。

含瑢见他很是磨叽,以为他不喜红果,便又拿了些别的果子给

他。

她委实是个心大的,认知里压根就没有食物中毒这一顾虑。

以至于吃完果子歇了一阵,人开始觉得不舒服,她亦没有往别

处想,只觉得是不是天气转暖,或者火堆太旺。

热得她实在难受时,竟头脑昏糊地进热泉洗澡。

这不洗还好,一洗就效力全发,温玹一直留意着山洞内的声

响,准确无误地在她泡晕前将人抱了回来。

这一个下午,含瑢吃了合欢菩提果,理智尽失,做尽了禽兽之

事,硬是将那温润端方的少年折腾得奄奄一息。

太阳快落山时,她稍是清醒。

但被哺来几颗菩提果后,她又坠入迷津,如一叶漂荡在大海的

孤舟,时而被卷入海底,时而被托至浪头。

每当她以为将要风平浪静时,又会有下一个暗涌将她毫不留情

地拖进深渊。

真是累煞人也。月落乌啼时,含瑢已累成一摊烂泥,任谁也唤不醒。

待又一个太阳升起时,含瑢恍惚睁眼。

唤醒她的不是阳光,不是饥饿,而是令人匪夷所思的酸痛和难

以启齿的不适。

含瑢盯着嶙峋的岩洞看了许久,如糨糊的大脑却怎样也拼凑不

出昨夜是如何开始,又是如何结束的。

只隐约记得一些不堪回忆的片段,比如,她追着他问:你到底

成年没?

然后又把他压在草堆上XXXX。

简直想死。

此时趴在温玹身上的含瑢,已僵硬得像块石头,恨不得原地风

化。

这频抽冷气的石头瑢,很快就扰醒了被她压着的少年。

温玹似在疲累中睁眼,看到她眼如铜铃的呆滞状,他揽着她的

胳膊紧了紧,轻吻她的额心,「乖,让我先歇歇。」

这般宠溺的亲昵是前一日还不曾有的,含瑢仿佛被雷劈中,虽

然这剧情应该是她喜闻乐见的,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并且还有一件事情依旧让她耿耿于怀,她忍不住把温玹摇醒,

在他倦懒的眸光里,她压着满心负罪感问:「温玹,你到底成年了没?」

「傻子,你都问了我多少次……」

他轻笑,低头咬了咬她的鼻尖,又辗转到她的唇上,「我寿数

早已过百,非凡人之命。」

过百?凡人?

含瑢呆愣了好一阵,忽然惊愕起身——

「你……你当真是神仙?」

话刚问完,低头就见两人一身狼狈,含瑢已然思绪混乱,隐隐

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可又说不上来,她只听见温玹笑着回

她,「这世上人人都想成仙,可又有几人真能成仙?」

她听得似懂非懂,还想再问,却被温玹一把抱起,进了山洞里

的热潭。

而后一番洗浴,酿酿酱酱暂且不表。

只道食髓知味,便指当下,指将来。

是洞中合欢菩提的数日引情,还有离开秘境之后的缠绵不去。

且不知是他入了粉红骷髅乡,还是她入了警幻太虚境。

总而言之,有些事,一旦越界,便再难善了。

只看谁能剖出真心,谁能忘却假意,在这浮世红尘滚一滚,妄渡三途,予一人生。

接下来几日,温玹出去捕鱼猎兔,含瑢则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山洞。

自从知道了温玹的真实年龄,含瑢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产生了极大的变化。

原来竟真有修真界,万物皆可吸取天地灵气,突破凡俗命数。

这像极了她穿越之前刚看完的一本书,可当下含瑢除了记得那是一本太监文,书名、内容通通模糊。

她也不去纠结,只跃跃欲试自己是否能在此地成为一个牛掰的大能,可温玹却十分遗憾地告诉她,她这副身体无法感知天地灵气,连辟谷都做不到,更不用说修炼。

对此含瑢十分沮丧,可依然不死心,缠着温玹问了又问,最后总是在一顿饱餐后,被饱餐了一顿。

山中日月长,转眼间,他们在这秘境中的山洞已待了近一个月。

这期间,她虽不能修炼,但温玹似乎怕她出了秘境被人欺负,开始传授她一些基本的功法。

可她无法感知灵气,就更难明白那些抽象无比的概念,最后干脆耍赖,直嚷学会双修就行。

而他还认真无比地考虑了一番,郑重其事地告诉她,若她愿意与他结为道侣,他可与她行乐空双运之法。

含瑢见之一副少年纯直的模样,心想自己一来就拐到一个丰神俊秀的小神仙,当即小嘴抹蜜,挂在温玹身上,「你也可以现在就教我呀。」

温玹闻之,脸颊微微泛红,他将树袋熊一般的她搂进怀里,目光再认真不过,「瑢瑢,你是真心的吗?」

她立刻正色,「真,我含瑢之心,堪比日月,若有一日我将温玹始乱终弃——」

「你当如何?」他掀眸看她,目光温和,眼底却泛着丝丝幽凉。

含瑢嘿嘿一笑,低头亲了亲他的脸,「我哪里舍得?我若将你始乱终弃,那你就将我丢到你们这里最可怕的那个什么地方,啊,好像叫无尽渊,是吧?」这是一部正统的男频修仙高爽度太监文。

作为唾骂作者太监的芸芸众生之一,含瑢很不幸穿成了书中的女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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