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你若敢喝,本王让你全族陪葬!』他刚说完,我端起毒酒一口饮下」为开头写个故事? - 知乎

「狗日的,」我低吼道,「顾镜不能碰冷水!」「自有人来救她,」司马铮手下使力,凉凉道,「难不成王爷要现在冲出去,把她未死的消息宣告天下?

」我逐渐冷静下来。

很快,一个黑衣男子纵马而来,拉上顾镜,两人迅速消失在雨幕中。

我认得他,阿索图罗。

南疆王的儿子,十几年前那位游医的传人。

「现在可以……和我谈谈了吗?

」司马铮松开手,抛却惹人厌的假笑后,又成了那个矜贵无情、眉眼冷冽的九皇子。

我这些天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谢谢你。

」他轻笑出声,「你这坦率的性子真可爱啊。

」「谢谢夸奖,但是去你妈的。

」爹,娘,阿镜和我都会很好地活着。

那就……晚一点再见吧。

番外二[顾镜婚后番外]我前段时间总是犯困,身子疲累,是吃药的缘故。

楼允说我病症渐好,更应好好休养,越发不许我出去走动。

顾辙也写信来劝我不要回去给他庆生,尽量避免舟车劳顿。

「我他娘的又不会骂你。

」他如是写道。

我于是提笔回信,「你他娘的最好是。

」果然,下一封来信里他恼羞成怒。

我给他寄了一大包南疆特有的酿玉牡丹干花,才将将平息其怒气。

和长安不一样,南疆的冬天并不太冷,我不必捧着暖炉又裹上各种颜色的大氅。

十一月初的时候,我身子大好,才和楼允回门。

不过才离开数月,竟对长安的寒冷有些不适应起来。

顾辙嘴上不说,眼眶却发红,从菜色到房间,无一不准备得合我心意,就连不常用的软榻褥毯上都是我最喜欢的兰花暗纹。

回程时,我扒着车窗往回看,顾辙看我探头,又怔怔地追了几步,被一身便装的陛下拉住后才反应过来,勉强撑起笑和我挥手。

他笑得我的泪珠子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掉下来。

楼允伸手接住那几滴眼泪,本来白皙干燥的手心此刻便晃起一潭亮光,他轻声哄道:「阿镜,到哥哥怀里来哭。

」再看不见顾辙的身影,我终于缩进楼允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他的声音轻缓低沉、柔和缱绻,哼出南疆不知名的小曲,抚慰我不舍的心。

所以这次同往常一样,也没有做梦。

再睁眼,景色变换,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窗外夜色沉沉、星子寥落,背后躯体温热,我仔细听了听,车愈行进,外面人声愈发鼎沸。

「到家了。

」楼允用下巴轻轻蹭蹭我的头发。

我掀开车帘,外面的街道上张灯结彩,人来人往,「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是南疆的花神节。

」楼允拉着我站到车厢外。

「王上!是王上和王妃!」有人惊呼道。

有小小的花被抛落到我发上,我怔愣片刻,拈在手指中瞧,是铃兰。

紧接着,无数的花从行人手中抛出,漫天花雨,皆落我身。

我捧了一大把回头看楼允,他长身玉立,正笑着看我,漫不经心地掸落肩上花瓣,白皙的面庞在月色的笼罩下更为精致,甚至镀上一层银辉,如仙似妖,蛊惑人心。

「花代表南疆人的祝福,」楼允挑一下眉,薄唇轻勾,声音还是凉凉的,像薄荷,又像月光,「他们喜欢你。

」我有些高兴,从车厢里拽出一大把从长安带回来的牡丹,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抛落而出。

众人一阵欢呼,楼允低低地笑出声,「弥弥尔,拉紧哥哥的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率先跳下马车,然后长臂一伸把我从车上扛下来。

「王妃他们要跑啦!」甚至没来得及错愕,楼允拉起我巧妙地绕过人群狂奔起来,他衣角翻飞,身上银铃碰撞,回头看我时眉眼皆是笑意,再不复第一次见面时的淡漠阴鸷,骤然明亮起来。

却还是一样的,令人心动。

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身后人群呼喊笑闹,我也被感染。

跟着笑起来,笑出声,笑得愈发畅快。

「王妃!」有人笑着喊我,我回头,无数花朵碎瓣仿若携着漫天生机似的,向我们奔赴而来,砸落在身后长长的街道上,像那片月光,闯进了我枯竭贫瘠的生命。

我们此刻是被花追杀的逃犯,狼狈为奸,百年好合。

「哥哥——」楼允回头瞧我,眼中爱意清晰,因为奔跑而气息不稳。

「再跑快点儿——」他笑了,是永远能令人心动的明亮。

他说了句什么,被汹涌的人声淹没,我勉强辨认唇语,是……「拉住我。

」「好!」我拉住了,我拉住你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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