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着等时机更成熟后,再向她说明一切,可是拖着拖着她怎么突然就要成为真正的 omega 了。
其实与她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的身体都承受着莫大的煎熬,只要一靠近她,我身上的信息素就会开始暴乱,疯狂地叫嚣着靠近,占有她,所以那段时间我身上随时都准备着信息素压制剂。
但是我不敢,我害怕自己不管不顾地把她标记后,会被她厌弃。
毕竟......我清楚地能从她眼里看出,她对我全是亲情般的孺慕。
我真恶心啊,明明知道她是因为信息素所以才会控制不住地想靠近我,但我还是觉得很高兴,甚至会故意借机靠近她。
至于我口中所说的忙,不过只是因为我乱打抑制剂而产生的后遗症,再加上她对我的吸引力越来越强,我没有把握能控制好自己。
当我看见加格试图标记她时,我瞬间丧失了理智,他怎么敢?怎么敢这么随意地对待她,毫不夸张地得说如果不是因为有其他人及时地赶到,他真的有可能会死在我手里。
当我看着昏迷的她,我心里有股声音一直在说:「标记她吧,管这么多干什么,到时候木已成舟,总会有办法解决的,而且你能保证今后不会发生这种情况吗?难道你每次都能及时赶到吗?」
就在我快被说服,打算不顾一切地标记她时,她醒了。
她下意识地把我的手拍开的行为,把我拍醒了。
她眼里的抗拒太明显了,明显得让我觉得害怕。
我安慰着自己:没关系没关系,等她信息素爆发时,我就有理由标记她了。
可能也是对我这种卑鄙想法的报应吧。
她还是被加格标记了。
我瞬间就失去了理智,我扑向了她,放肆地啃噬着她的脖颈。
但是那一滴滴的温热唤醒了我。
我从来没有见过贝拉尔哭。
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差点儿就伤害了她。
我想着就这样,就这样死去吧。
直到贝拉尔的一席话,我才猛然惊觉原来我记忆中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
甚至成长得得比我更加成熟。
既然如此,那就用我这条苟延残喘的命,用我的余生弥补你吧。
至于标记维米尔这件事情,不管什么时候想到都会觉得很奇葩。
他是在我信息素爆发时突然闯入我房间的。
「你就是泽希尔吧,要不是因为你是贝拉尔的哥哥,我才看不上你呢,妈的快过来把我标记了。」
不知道是信息素爆发得太过猛烈,还是他一脸嫌弃的样子像极了贝拉尔。
就这样,我戏剧性地把他标记了,我甚至当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过好像有了他的存在,我对贝拉尔慢慢地也没那么耿耿于怀了。
原来只要活着,所有的痛苦都会慢慢地消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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