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北梁的春天,来得如此早吗?
放在腰上的手轻轻用力,似是小心翼翼地将我揽得更紧了些。
月麟香气淡淡袭来,不知过了多久,我恍然抬头:「严栩?」
他像是方才也走了神,微顿了下,手便轻轻松开了我。
看着我右手的笔,我想起还没看到他画的到底是什么,便赶忙提裙绕过他去看摆在桌上的面具。
严栩画的是一只幼狼,本身看着英气极了,可我气不过他方才把我猫改虎的事,便故意抬头挑衅道:「这是什么?狗吗?」
谁知他竟嘴角微微噙笑同意道:「嗯……是狗。」
他走过来,抬手帮我正了正发髻上歪了的珠钗,双眸含着一层淡淡的柔光。
「是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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