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不多一年吧,一辆帕拉梅拉。」
「新城区那套房子最后给谁啦?不请客说不过去的呀。」
女人们叽叽喳喳,又上了满桌酒,喝高了就说要结拜。
我:「……」
三个月后,我和十七个女人都拿回了自己的那份器官捐赠协议,销毁了。
再然后,毕业前,我跟班长在一起了。
两年前的一个夜里,班长在操场等了一整晚,如果男孩不赴约,她就彻底放弃。
我在马路上晃荡了两个小时,去了饰品店,什么都没买到。
阿凯出现,帮我付了钱,推我去赴约,那时年纪小,出于敏感的自尊,我没接,也没去。
班长没有等来男孩,伤心欲绝,从扶梯摔下,阿凯受我之托「路过」,送她去了医护室,无意间拿到她的血检单后,阿凯态度变了,第二天开始追求她,笑着道:「摔一下可大可小,我带你去做个体检吧。」
□ 穆戈
在上学时,班上突然有同学死亡是什么感受? - 穆戈的回答 - 知乎